賀懷亓把江晚重重抱起,輕輕放在床上,江晚還沒坐起就被壓住,她不老實的一個勁掙扎,賀懷亓眉頭一皺,吃痛的委屈道:“娘子這么不老實,是想給為夫添新傷啊。”
江晚才想起賀懷亓腿上有傷,立馬老實許多,但還是被他壓著起不了身,她神色認真道:“別鬧,你也知道有腿傷,是誰不老實?趕緊換個房間睡覺,明日還要給你治傷呢。”
“我腿腳有傷,需要人照顧,而且也做不了什么,這么大一張床夠我兩滾了。”賀懷亓翻身到江晚身側,箍住她閉眼睡覺。
江晚猶豫了幾分鐘想這樣真的好嗎?后來才突然驚起,什么時候變得那么扭扭捏捏了,后世那么開放,才來這幾日怎么變得保守了,想開后便也大大方方睡了。
賀懷亓醒來時發現江晚早醒了,對著他的一雙腿研究個不停,他撐起身子,“怎么不多睡會?我這雙腿……是不是很難治?治不好也沒事。”賀懷亓怕江晚壓力太大。
“怎么會?”江晚一個激靈,“我說能治就一定能治!相信我,只是我在想用那種方法才能又快又好,年后我就要去古漠了,怕來不及。”
“的確,沒有多少時間了。與梵天的戰爭也就在年前后,有探子來報,梵天背地里已經在集結兵馬,這次的事也沒能妥善解決,戰爭只怕是早晚的事。”
“你又要去嗎?”江晚緊緊握住賀懷亓的胳膊,眼底滿是擔憂,刀劍無眼,上次是傷了腿,誰又能保證下次?“就不能讓別人去嗎?”
“老二與梵天勾結,內憂外患,旁人我不放心,需得我自己去才能放心,京中有三哥我也能放心。”
江晚知道他鐵了心要去,再勸也沒用了,默默起身穿好衣服,再伺候賀懷亓,還不忘調侃他:“這事以后就要換那公主伺候你了。”
賀懷亓捏住死丫頭的下巴,惡狠道:“本王不需要她!”
江晚也只是說說,她相信賀懷亓,能在這個朝代遇見這樣一個良人,就是真的腿瘸臉毀她也要。
她看著賀懷亓帶上面具別扭道:“這面具要不別帶著了吧,怪悶的,就說是被我治好了,這么好看一張臉不給看真是太可惜了。”
當初就因為這張臉才心動,現在反而不給看了,憑什么。
賀懷亓但笑不語,還是將面具戴上。
接下來七天江晚給賀懷亓治腿,她吩咐下去七日內亓王府閉門謝客,誰來都不見,下人們全部遣到外院,無傳見不得進內,更不得私下打探,統一口徑和太醫共同研究疫情疫苗,十分危險,內院只留金玉,良緣,陌生守在門外。
江晚事先和賀懷亓說好不許過問奇奇怪怪的事情,掏出麻藥給賀懷亓注射,不出一分鐘賀懷亓便昏睡過去,江晚連人帶輪椅一同閃進空間,推著賀懷亓來到手術室門外,換好手術服。
好在空間自從隨著她一同而來后,變成恒溫無菌保鮮狀態,她將賀懷亓放在手術臺上換上手術服后突然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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