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女也愿同去協助縣主。”風未央站起身抱拳懇求順淵帝。
順淵帝樂呵呵答應下來:“好!我大淵不光有好兒郎,連女子也個個心懷大義,朕允了,并且連定平公主的封號也一并作數。”
風未央謝完恩,眼神時不時瞟向江晚,心里又很別扭。
接下來輪到梵天使臣了,眾人態度嚴肅起來,宮宴之前梵天做的齷齪事如今已是眾人皆知,兩國之間的戰爭也不過是沒挑到明面上來,還是不能放松。
如今梵天有一皇子公主和使臣在大淵,皇子和公主已經被江晚治好到能下床,她覺得這樣行了,至少面子上能說得過去。
宣使臣上殿,不同于其它兩國,梵天使臣進殿無比安靜,只見一貌美女人約莫三十左右獨身一人。
美人計,江晚心中冷笑。
自古以來,打仗總是兩敗俱傷,但凡是不糊涂的國君都不會想要打仗,勞財傷命,此番月夕宮宴,梵天若是不派人來,那就是坐實了兩國翻臉,從此敵對的關系,但若是派些粗魯漢子,說不定還是會談崩,不如派名女子,態度軟下來,大淵也不能拿女子撒氣。
高!實在是高!何況是名貌美女子,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女人一入大殿,大臣們的氣勢瞬間收回不少。
“梵天使臣梵月叩見大淵皇帝,愿大淵皇帝身體康健,萬歲萬歲萬萬歲。”女人輕啟紅唇,從骨子里散發出一股天然的風嬌水媚。
說罷,她又轉向江晚,一臉誠懇的向她行了一禮道:“多謝縣主管教臣妹,為臣妹臣弟治傷,如此大恩,臣已備下黃金萬兩作為賀禮,還請縣主不要嫌棄。”
江晚未起身,對于送上門的錢不要白不要,但是有些地方還是要糾正,“別這么說,大的那個我是能治,但小的只怕是回光返照,本身就是侏儒,能活這么久已經是奇跡,若是他能老老實實也許還能多活幾年,但他偏要跑到這來作死,我也沒辦法,不如這幾日公主就住在我家吧,你們也能好好道別。”
說這話時江晚默默注視著江顯,早知道江顯與梵天有勾結,他剛死了主母,梵天就派了一個三十左右的孤身婦人,明面上一層意思,暗地里只怕還有一層意思呢。
既然這樣,江晚非得攪渾水。
梵月表情毫無破綻,驚訝過后轉為凄楚,輕輕點頭算做答應,而后找位置坐下,整場宴會都老老實實,沒有差錯。
宴會結束后,江晚沒有乘坐自家馬車,而是被賀懷亓拉走,對此,她早有準備。
她靠坐在賀懷亓對面,藏著笑說:“這么喜歡我?一刻都不想分開?得了位如此癡情又好看的公主,我先提前祝賀了。”
賀懷亓抓住她亂晃的手,身體前傾,盯著她眼睛笑著咬牙切齒答道:“是,很喜歡,恨不得現在就把你娶回家。”江晚在大殿上那樣展露鋒芒他既得意又嫉妒,那些年輕男人包括古漠皇子看江晚的眼神都說不上清白,他都如此心動,莫說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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