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游戲!在詭秘世界成反派大佬第188章 會和(免6K)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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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會和(免6K)


更新時間:2024年03月18日  作者:道戈  分類: 言情 | 游戲競技 | 游戲異界 | 道戈 | 殺死游戲!在詭秘世界成反派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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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亡靈古城涉及抗ri,所以被整改了一遍,就把免費的放這了!鞠躬——!

“棄筆從戎,保家衛國。”

紀念館暖黃的燈光下,玻璃柜里的英雄勛章閃爍著金色光澤,旁邊還有一本泛黃的小本子,一條已經生銹的懷表。

聶蒼站在江槿的個人事跡介紹前,緩緩嘆了口氣。

“聶蒼隊長為什么嘆氣啊?”

蒼老慈和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聶蒼連忙轉身快走幾步,從工作人員手里扶過老太太。

“劉館長怎么親自出來了?”

“當然是配合組織的工作啊,”老館長笑道,雙手交疊拄在拐上,“聶蒼隊長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或許專業的事情幫不上,但要是關系到館里的藏書資料、建筑布局之類的,我們都是可以效勞的。”

聶蒼也笑起來:“這些事必然要請教老館長,我們這些外行人哪里趕得上專業人士。”

“什么專業人士啊,我們就是日日看著英雄的事跡,和來參觀的學生一遍遍講解這些珍貴的英雄遺物,以及它們背后的故事。”

老館長看向面前的宣傳欄,又看向展柜里的物品,眉眼溫和。

“久而久之,這些英雄的信仰就刻在我們的靈魂里了。”

聶蒼剛要說什么,忽然掃到老館長身后偷偷抹眼淚的講解員,不由得愣了下。

“女士,您怎么了?”

小姑娘忽然被注意到,有些慌忙地擦去眼角的淚水,聲音還是沙啞哽咽的。

“沒什么,沒什么。”

“唉,”老館長嘆了口氣,拉過講解員的手輕輕拍了拍,“沒事了,沒事了,我們只要堅定自己的信念就好了,不要想這么多。”

聶蒼回頭看了眼身后的隊員,被他看到的隊員立刻忍不住開了話匣,語氣里帶著憤恨。

“剛剛林小姐在講解細菌武器的事情,正講到了細菌活體實驗的地方,有個十七八歲的游客脫了外套,他里面穿的是和服!”

聶蒼怔住,不可置信地看了眼哭出聲的講解員,又看向隊員:“在紀念館內?!”

“不然還能在哪?”隊員越說越氣,“林小姐制止后請他出去,那個游客簡直是……不可理喻!

“不僅說穿衣自由,還斥責林小姐紀念館的建立有害安寧,專門建立建筑懷念過去只會浪費資源,不環保,還影響文化交流!”

“通知保衛科了嗎?”聶蒼眉頭緊緊皺起,“惡意滋事,辱罵烈士,這件事交給他們。”

“已經通知了。”隊員看了眼哭到抽噎的講解員,連忙從兜里掏出一袋紙巾,打開后把紙遞給講解員,“林小姐,擦擦眼淚吧,再哭眼睛會疼的。”

解說員接過紙巾,啞聲說了句“謝謝”。

老館長嘆息,像是要將落寞嘆盡:

“這里是古江紀念館,不僅是當年古江抗戰的歷史館,也是當年大屠殺的默哀地。哪怕現在和平了,人們的生活好了,歷史和苦難也不應該被遺忘。

“現在一些年輕人的言論和思想啊……”

老館長仰頭看向面前的英雄雕像,眸里似乎有淚光,聲音顫而啞,“你說,現在這些享受安寧幸福的我們,哪有資格替先輩去決定,去原諒?

“他們……他們怎么就說得出口那些話呢?”

她的哀傷和痛苦似乎要化成實質,悲傷翻涌在每一個人的心中。

講解員低頭小聲抽噎,在她身邊的隊員剛要安慰,自己也紅了眼眶。

聶蒼張了張嘴,目光落在老人脖頸的斑駁刀痕上,最終垂眸靜默下來。

他知道老館長的丈夫叫江槿,是保家衛國的英雄。

也知道老館長當年在古江淪陷時帶領全城婦女組建隊伍進行抗爭,后來被俘虜成為慰安婦,硬是從非人折磨中活了下來,還救出了集中營里的數名女性。

后來更是成了紅色特工,長期潛伏在白區核心。

游客說的那些話,在場沒有人會比她更痛心。

“很抱歉。”聶蒼很輕地回應,已經耳背的老人只是不移目地望著熟悉的雕像。

“所以您是要拿到三城的通行證后去看望家人,有什么時間限制嗎?”

血色月牙下,權珩走在江槿身邊。

“算是有,紅月圓時拿到三城蓋章的通行證,就能過河去看望親人了。”

“過河?”權珩捕捉信息,“什么河?”

“溝通這里和人類世界的一條河,三城的回家指南上叫它暗垢河。”

暗垢河?

是她知道的那條,現在的“無垢河”嗎?

江槿長嘆:“去年還有好多戰友和我一起醒過來,沒想到今年就剩下我一個了。”

權珩微頓:“蘇醒有什么條件嗎?”

“需要人類世界有人記得你,也知道你的基本生平,如果能基本完整地保留著你生前使用過的物品就更好了。但如果……”

江槿頓住,他抬頭看向天上月,抿了抿唇:

“如果大家都把你忘了,你就再也醒不過來了,我們會迎來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遺忘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抹殺啊。”

江槿朝權珩笑了笑,眼中閃著星辰一般的光芒。

“其實我們都不在乎會不會被人記得,也從未后悔為了信仰和光明的未來獻上熱血——只是每年都有這么個盼頭,想回家去看看。看看牽掛的人,和牽掛我們的人。”

權珩靜了靜,開口詢問:“您上次過河是什么時候?”

“這個,說來慚愧。”江槿不好意思地抓了把頭發,“其實我沒有成功拿到過三城通行證。”

權珩:“……”

“那個,咳咳。”江槿握拳抵唇,嚴肅地咳了幾聲,“三城的通行證實在不好拿,我每年都在很努力地嘗試了。”

權珩伸手揉了揉眉心:“那今年我和隊友幫您拿吧。”

“你還有隊友?”江槿先注意到首要信息,“那怎么不見其他人?是掉進坑里后和隊友失散了嗎?我幫您找吧,我對這塊很熟悉。”

這一連串下來,權珩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這附近最常有玩家登陸的地方應該在這片林子里,那邊有開采了一半的礦山。”

江槿示意權珩跟著他往里走,侃侃而談:

“說起來我們排當時還打下過敵人占領的礦山,簡直是超額完成任務,我當時還繳獲了兩塊懷表來著!后來組織獎勵給我了,我就自己這放一塊,我夫人那留一塊!”

他說著從兜里拿出一塊金色懷表,臉上帶著笑。

“這里面還有我夫人的照片,我可寶貝了。”

江槿說著打開懷表,露出黑白的老照片——

溫雅又不失英氣的女性唇角帶笑,向著鏡頭后與自己志同道合的丈夫看去。

溫馨定格此刻,摯愛與信仰皆在。

“我夫人,唐心蘭。”

江槿珍愛地拂過照片,“我和我夫人青梅竹馬,后來一起就讀新式學堂,參加過各種新式運動,后來我棄筆從戎,她便在后方興民業做支援。”

“您和夫人的感情真好。”權珩嘆道,“能找到志同道合的摯愛是人一生幸事。”

江槿被夸的有點不好意思,低頭看著懷表上的照片,戀戀不舍。

“說來慚愧,不算在這的日子,我生前也有三年沒見過心蘭了——戰火紛飛,也只有書信千里傳音。我本是說好陪她去看木棉花的,可惜……”

江槿頓住,長長嘆息后不語。

可惜炮火灼人,戰爭殘忍,英雄無歸灑熱血,便只能失信于愛妻。

“雖然早過了木棉花的花期,但我倒有些辦法,”權珩笑道,“等我們拿到三城通行證,過了無垢河,我來滿足二位賞花的心愿。”

江槿霎那抬頭,忍不住想笑,又覺得這些不太禮貌,努力抿住沒了唇的嘴巴,最終放棄掩飾,欣喜道謝:“多謝!”

“應該的。”權珩含笑點頭,“畢竟這也是我的任務。”

KP提示:恭喜玩家權珩解鎖“擺渡人”角色任務!

角色任務:幫助江槿拿到三城通行證,渡過無垢河,在紅月圓月前渡河

“姐姐!是你嗎?”

脆生生的呼喚從路邊草叢響起,沐鏡和一只吐舌頭哈氣的半大狼狗一起從草叢冒出頭,手里還拿著小手電:

“哇!小六超厲害,找到姐姐了!”

沐小六驕傲抬頭:“嗷嗚!”

狼犬鼻子靈得很,更何況是怪物化的狼犬。

權珩找人并不心急,就是因為比起她找沐鏡,沐鏡找她會更快更簡單。

“姐姐。”沐鏡說著想要從草叢里把自己扒拉出來,沐小六輕捷一跳就逃離困境,順嘴叼了一下沐鏡的衣領。

“謝謝小六!”沐鏡拍拍它,趕緊跑回權珩身邊,“姐姐有遇見危險嗎?有沒有受傷?”

“沒有危險,更沒有受傷,”權珩耐心回答,“放心就好。”

“這是獵犬嗎?”江槿驚奇地看著乖乖跟在沐鏡身邊的狼狗,“好聽話,真是只有靈性的好犬。”

沐鏡笑著抱住沐小六的脖頸,絲毫不懼怕江槿的容顏,笑得燦爛:“謝謝叔叔!”

“不謝不謝,”江槿難得看到這么活蹦亂跳的小孩子,語氣柔和,“你是小同志的隊員吧。”

“是啊!”沐鏡先抬頭看看權珩,見對方默許才回答。

“那叔叔呢?”沐鏡好奇,“是新世界居民,還是玩家?”

“江先生是需要我們幫助,好拿到通行證回家探親的同胞。”這問題權珩先回答。

她伸手摸了摸沐鏡的腦袋,轉移了話題,“你的角色牌拿到了嗎?”

“拿到了,聽起來應該是和姐姐一樣的,”沐鏡知道剛剛自己問錯了話,撓了撓頭又看向權珩,“都是‘擺渡人’。”

恭喜玩家沐鏡解鎖“擺渡人”角色任務!

角色任務:幫助江槿拿到三城通行證,渡過無垢河,在紅月圓月前渡河

“嗯,就是一樣的。”沐鏡得出結論。

“只有一個嗎?”江槿詢問,“如果齊了,我們就可以休息休息,然后出發去三城了。”

“還差一個,敵友未知。”

隊友不知道齊不齊,畢竟除了權珩要找的人,還有一個人的身份牌不確定。

“是角色任務不同吧,”江槿也不只見過權珩一個任務者,對這些事有些了解,聞言也反應過來,“那咱們可以再往前走走,或者直接讓獵犬來尋找。”

“那選B!”沐鏡積極舉手,“讓超級厲害的小六來!”

超級厲害的沐小六十分受用地昂首挺胸,絲毫不覺得自己被pua要去打工。

“小六,”沐鏡鼓勵,“是時候展示出真正的技術了!”

沐小六“嗷”一聲,鼻子聳動細細分辨,忽然搖起尾巴興奮地掃了三人一眼,向著某個方向跑去。

權珩:“……”

嗯,果然和小亭情、智商互補。

血月牙高懸,不時有烏云飄過,把光線遮得隱隱約約,林間一棵三人合抱的參天古樹下,血紅色的剔透鎖鏈閃著暗光,照亮了這一小處地方。

鎖鏈高懸,血紅色凝聚成鮮血向下滴落,兩頭綁在樹干上,中間垂下來的部位貫穿了一只純黑色怪獸的脖頸,它足足有兩米高,脖頸處全是腐爛的眼睛。

更為丑陋的頭顱已經不知所蹤,似乎被獵殺者嫌棄地當成足球踢了個高空射門,飛向了不知名的地界。

“嗯哼哼,嗯哼哼,Happynight!Eatmonsters!”

被血紅色光芒照亮下青年哼著跑調的歌,不時自己跟自己說過話。

“要把內臟處理干凈,不然會有腥味。還要把皮剝掉,這只雖然是幼崽,但是好像有皮膚病……腳也割掉,它好像有腳氣。”

他絮絮叨叨地說著,像是精神病自言自語。

手里拿著一根比成年人手掌還要大的銀針,削鐵如泥,把懸掛在面前的怪物開膛破肚,把內臟和其他臟東西都用粗針挑出來。

血肉內臟從怪物的腹部向下墜落,鮮血下流,染紅了腳下深黑色的土壤,積成一片血水洼,還不停地向著洼處流去。

“完工了。”

青年滿意地退后,沾滿鮮血的手握住巨大的銀針,很輕松的轉了轉,但那些迸濺的血漬還沒有碰到他的身體就被一種莫名的力量彈開。

“一會把香料放進去,再買一些菜品放進去,”他很高興地笑道,“然后縫好再烤,就可以做一份精美的肉夾菜了!”

他說著拍了下自己的肚子,但血液并沒有沾染衣衫,“說起來,我的肚子已經要餓死了。”

身后有十分細微的聲音傳來,穿著復古的青年一頓,緩緩轉過身。

他的一只眼睛被黑白Joker牌遮住,另一只淡金色的眼眸掃過權珩等人,隨手甩了下自己手上的鮮血。

“你們是和我一起組隊的銜接者?”

他歪頭,白色近銀的發絲垂落面頰,眉眼彎起,友善地詢問:

“我打算烤這只怪物,你們要一起吃嗎?”

權珩視線落在青年那張標識性的黑白Joker撲克上,這是……

怪物派對主戰,SSS序列——

瘋帽子。

這張臉要是不做偽裝,或者這種癲瘋的氣質不改變,就靠晝夜邊域里的那些應援,雙子屏上的動態圖霸屏,以及論壇上那群追捧者水軍buff的洗眼,權珩不想認出來都不行。

沐鏡眨眨眼看他,忽地蹙起眉尖看向權珩,眼神里明晃晃就是“我認識他”的意思。

“多謝您的好意。”

權珩一手摸了把沐鏡的頭,示意他不用開口,抬頭又禮貌拒絕,“晚餐就不必了。”

“那好吧。”

青年聳聳肩,無所謂地彈了彈手里的那根長針——

像是“汗蒸”一般,長針表面逐漸凝聚出一層水珠,并沒有順著針身流下,而是吸聚污穢血跡后剝離出長針,揮散成黑色霧氣,泯滅在黑暗中。

“我三天都沒有吃飯了。所以打算吃完晚飯再開始游戲。”

他倒是沒有架子,想了想很認真地道:“你們可以等我吃完晚飯嗎?我吃東西很快,不會耽誤各位很長時間。

“——我很難在這里見到新面孔,進多人游戲總是集不齊人,一個月能開本一次多人就很好了。但我喜歡熱鬧,很討厭孤獨,我想要和你們組隊一起去完成任務。”

Ekhi哪是普通玩家能進入的,能進入的都是高序列。

這些人基本都是俱樂部排行榜前五十,也就是大組織里的首席和副席。

一共也就一百多人。

銜接者的數量與序列向來成反比,是正金字塔形狀的分布。

頂層就是帶新人也是趨利避害進雙人本,甚至自己人占據多人本全部名額——這都跟瘋帽子沒關系。

不過……

權珩先看向身邊的江槿,畢竟對于紅月圓月的時間,三城通行證的難度,她沒有江槿清楚。

“沒關系,反正今晚到了也進不去三城,”江槿點點頭,“今天是12月12日,三城12月13日才開放,到了13日零時才能進去。”

權珩一頓:“12月13日?”

“是我們來到這里的日子,當然,只是我們這些守城人,”江槿很長地嘆息一聲,神色落寞,“后來陸陸續續四十多天,又有很多老鄉來到了這里。”

權珩抿唇,最終閉了閉眼沒有接話。

她轉頭看向一頭霧水,正在手里轉打火機的青年,回答了他的問題:

“可以。”

“哦,那可太棒了!”

瘋帽子笑起來,愉悅溢于言表,淺金色瞳仁波轉光澤,看起來像是灑滿陽光金色海洋。

“您可真是位善良的女士!我有幸知道您的名字嗎?”

權珩但笑不語。

“抱歉,紳士應該先自我介紹。”他醒悟般敲了下自己的腦袋,“我為我失禮的行為道歉。”

青年是天生的笑唇,嘴角弧度微微上翹,薄唇不點而紅,看起來是很討人喜歡的年輕人模樣。

“我被父母所拋棄,被家人所厭棄,是一個活著的永恒錯誤,所以我無名無姓,也無家可歸。是不被承認的幽魂,也是被視為怪物的瘋子。”

他抬手,似乎從頭上的虛空中捻住了一頂看不見的帽子,看姿勢應該是一頂禮帽。青年抬起一只胳膊,彎腰行了個優雅卻不標準的紳士禮。

在他身后,血淋淋的巨獸幼崽被血色枷鎖囚禁懸掛,開膛破肚任人宰割。

青年一身復古裝扮,潔白斗篷一塵不染,連發絲都是干凈的白。

——就像是這黑夜與枷鎖前的一只圣潔的自由鳥。

“但是在這里……”

青年抬眸,抬手翻指從虛空取出一頂白色禮帽,微笑著直身,戴在了頭上。

“大家都喜歡叫我‘瘋帽子’。”

全球排行榜榜首,「第一序列·主戰位」瘋帽子。

雖然想過會碰上頂玩,但頂玩中的頂玩確實是有些意外。

權珩心里斟酌,如果他是鬼牌的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好事。

“那女士您呢?貴姓?芳名?”

瘋帽子戴好禮帽,看著權珩。

“免貴姓權,權珩。”權珩微微頷首,禮節性示意。

“權?權珩?”

瘋帽子眉頭蹙在一處,仔細看權珩又沒認出來,只能有些疑惑地努力回想。

“聽著很耳熟,但是我記性很不好,有時候都會忘記自己多久沒吃飯,也或許是因為我腦子有病。”

瘋帽子把手中防風打火機撬開蓋子,隨手向后丟進了怪物下方的火坑里。

“還是不要想了,我的記憶都是碎片的,想也想不起來。”

他絲毫不在意暴露自己的信息,隨口就是信息點,似乎也對陌生人沒多大防備。

“對了,”瘋帽子剛轉身要繼續宰肉,猛地又轉回頭,很認真地確認,“你們真的不吃嗎?我做飯很好吃,就算神棍老頭也覺得好吃。”

神棍老頭?

應該是指怪物派對的首席,戰隊的指揮——新月神父。

“不了,”權珩再次拒絕,“謝謝。”

除非特殊處理,不然怪物的肉質是對人類的san盤有影響的,而且序列越低影響越大。

“那好吧,”瘋帽子略微遺憾,剛要轉身又猛地想起什么,“我又想起來一件事。”

權珩心里有所猜測:“什么?”

“我剛剛說和你們組隊,我不想反悔。

“但是我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并不覺得多么重要,但是老頭兒說很重要,需要詢問,不要讓我殺錯人。”

瘋帽子邊說邊把身后的燒烤怪物轉了個面,又撒上一些特殊的調味料,不怎么在意地騰出一個眼神,問道:

“我是鬼牌,你們也是嗎?”

“如果不是的話,我可能會殺了你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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