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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大長老的話,家主凌洞穿輕輕撫著長須,忍不住笑了起來……
“還是大長老,考慮的周到。”
“現在先看看他在帝殿階梯的表現,看他在沒有任何令牌的情況下,他能夠走出多遠呢?看他的反骨能有多硬,看看他求不求饒。”
旁邊眾人聞言,一個個又看向帝殿廣場的方向……
要踏上帝殿階梯是需要令牌的,只有這樣才能不受任何大的傷害,沒有令牌就等于外敵強闖,階梯上面的禁制等等,將會被拉到極為恐怖的地步。
說白了就是……
有令牌屬于對年輕凌天帝子孫的考驗,沒有令牌就是對待敵人的手段。
至于令牌,只有排隊登記后才能夠領取……
但此刻凌洞穿卻拿出聯絡玉石,交代道:“放凌劍星上階梯,不要給他階梯令牌。”
凌天帝殿階梯,正是凌洞穿等人的第三次敲打。
第一次,故意晾他四五天不去理會,第二次,讓他一個明月旁系落于嫡系和眾烈日旁系之間,感受什么叫凌天帝世家的地位高低。
現在這第三次,要他于階梯上跪地求饒。
帝殿廣場,司空靖在大量嫡系和烈日旁系的注視下,一步步走到帝殿階梯之前。
在這里,有著身穿戰甲的守衛……
司空靖直接對著守衛首領模樣的中年,輕聲道:“請問,我是在這里排隊嗎?”
守衛首領抬抬眼皮,說道:“家主有令,你不需要排隊,直接可以登上階梯……請吧。”
說完,一眾守衛直接把路給讓了出來。
而司空靖則是微微挑了挑眉頭,從一眾守衛的眼神中可以判斷出,某種不懷好意。
恐怕這條帝殿階梯,不會那么簡單。
但是,司空靖并沒有任何猶豫地直接踏了上去。
還是那話……
凌天巨陸之行是兇險無比的,司空靖要應對的絕不僅僅是凌洞威一個人,而有些東西必須迎難而上,而且他必須以最快的方法救出爹娘。
最穩妥的辦法……
應該是一步步取得凌天帝家主的信任,偽裝成為他手中的尖刀且各種惟命是從,再一步步提升境界,再小心翼翼地查探凌洞威虛空裂縫世界的入口。
但這個方法,可能是十年,也可能是五十年。
也許有一天他司空靖甚至可以靠著偽裝,在凌天帝世家中混到家主的位置上去。
可不說他等不等得起,爹娘,能等得起嗎?
他們瘦成了那個樣子,他們在虛空裂縫世界里面,受著無邊的痛苦啊。
而且時間拖的越久,身份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所以司空靖不能所謂的穩妥,他同樣必須在各種夾縫中,去找尋一條突破之路。
他決定不接受任何的敲打,他決定與凌天帝家主,只談利益和價值。
就這樣,司空靖一步踏上階梯。
身后,剛剛攔住司空靖的少年忍不住大怒道:“家主竟然如此重視他,不需要登記,不需要等待念到他的名字,就可以直接上了啊。”
凌于悅此前,并未欺騙司空靖。
每一個凌天帝世家的子孫,第一次想要登上凌天主殿,都需要走上帝殿階梯進行考驗。
因而長輩什么的,就會在家中的少年少女成長到一定程度之后,帶著來到帝殿廣場。
登記領取令牌后,登上帝殿階梯并抵達主殿,去領略凌天主殿的浩瀚與強大。
嫡系子孫,每個人都有機會……
烈日旁系也有一定的名額,而明月和散星旁系則是需要立下大功才可以,而作為明月旁系的凌劍星,不止有這個機會竟然還不需要排隊。
哪怕他悟透了九劍,依然讓很多嫡系子孫,覺得好不爽。
凌天帝世家,血脈等級森嚴無比,怎么可以破例?
然而就在少年剛剛說完的時候,旁邊就有人陰森森說道:“不需要登記,就代表著他沒有領取到階梯令牌,這下有好戲看了。”
隨著此話一出,帝殿廣場上的眾人猛的反應過來,一個個雙眼狂亮。
此前的少年立即反應過來:“沒令牌,那豈不是說他要面對的是,最恐怖的轟壓?”
一個個重重點頭,全都盯著司空靖的背影。
又有人低低笑道:“就知道家主,不會輕易讓明月旁系這種低等血脈,有太多的福利。”
“你們說,他能夠走到第幾階呢?”又有人好奇問道。
立刻就有一名老者嘿嘿直笑著回答……
“三十年前,暗海神風國來訪,他們當時的最強天才不服氣而挑戰帝殿階梯。”
“他走到了第三百五十階,便吐血宣告失敗了。”
“兩百年前……”
“葬帝海有一個與我們有仇的超神武強者,與當時的老家主打賭,如果他能在沒有令牌的情況下走完全部階梯,就將他的仇人交給他來處置。”
“結果走到了第八百八十七階就失敗,直接炸成血碎而死。”
“而那個強者,實力不比當時的老家主差多少的。”
“凌劍星……”
“我們就算他比三十年前的暗海神風國天才更強好了,最多四百階,不可能再多了。”
隨著這名老者的話,眾人期待無比地望著司空靖的背影……
帝殿階梯總共九百九十九階,連不比老家主差多少的存在都沒能超過九百階,凌劍星再厲害又能怎樣呢?
他的下場,不只是走到第幾階的問題。
在主殿殿頂上的家主凌洞穿等人,同樣盯著司空靖……
凌于悅道:“爺爺,如果他死不求饒,怎么辦?”
如上面所說的那樣,他們眼中的凌劍星只是走到第幾階,失敗是注定的。
就看他要不要求饒求救,就看他的骨頭有多硬。
凌洞穿漠然回道:“如大長老所說,死不求饒就是,反骨太硬。”
“人可以活,但以榨干他而制定計劃……”
瞬間,凌于悅了然點頭,如此便欣賞著司空靖接下來的表演。
此刻,司空靖依然還在第一個階梯上面……
在踏上去的瞬間,他全身的凌天帝脈就仿佛燃燒起來,雙腳仿佛變得極為沉重,整條階梯望過去,變成了殺機沸騰的樣子。
就像是,狂爆的殺機迎面撲殺而來。
深吸口氣,司空靖仔細體會著這種殺機……
“凌天殺機,真有夠純粹的,恐怕每踏上一塊階梯殺機就會翻倍。”
“這是對我的敲打,這是要我服軟求饒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