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元秋有些遲疑,看向石磊。
「有意思了」
劉鳳杰低罵道,「你們四個不是要入伍么?走啊!」
劉鳳杰神情不悅,看起來若非是被陳沫呵斥,要么就是向陳沫獻媚被打斷。
「怎么樣?」
石磊略顯得意的沖徐偉傳音道,「我沒猜錯吧,元旭有問題,他要留下元秋。」
元秋則是大喜的,他本就想跟著石磊。
「格格」
可就在此時,笑聲如銀鈴響起,一抹云絮卷了飛舞的紫玉飛了過來。
「小的劉鳳杰」
劉鳳杰大喜,連忙陪笑道,「見過玉小姐」
哪知道紫玉根本不理會他,黑漆漆的眼珠子盯著徐偉、石磊等。
石磊大氣不敢出,他感覺這個紫玉的身上有種莫名的氣息,好似極具誘惑,即便是石磊,也忍不住看向紫玉。
至于元秋,干脆直勾勾的看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你叫什么名字」
紫玉看看眾人,目光落到徐偉身上。
因為只有徐偉注意力并不在她的身上,神情很是平靜。
徐偉微皺眉頭,似乎不愿意回答。
「想死么?」
劉鳳杰不悅,抬腿就要踢徐偉,口中呵斥道:「玉小姐問你呢,還不快快回答。」
紫玉不悅的看看劉鳳杰,從小巧如玉的鼻子里發出責怪的聲音:「嗯??」
聽著這聲音,劉鳳杰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酥了,他的腿再也踢不起來。
「玉小姐」
徐偉不亢不卑的回答道:「我叫徐偉。」
「徐偉?」
紫玉歪頭看著徐偉,笑吟吟到,「你能在這里陪我么?」
不會吧?
石磊有些懵逼了,姐夫的春天來了?
徐偉回答的很干脆:「不能」
「好吧」
紫玉的小嘴一癟,神情黯然,本是黃昏的天色一下子就暗了很多。
別說元秋了,就是石磊,都覺得徐偉不解風情。
然而,紫玉一轉身,云絮卷了紫玉返回云湖,不過,再不見紫玉飛舞,看起來是走了。
「嘖嘖」
劉鳳杰轉頭看看徐偉,咋舌道,「你知道你錯過了什么嗎?」
「不知道」
徐偉的口氣依舊淡淡,「我也不想知道。」
劉鳳杰上下看看徐偉,也不再多說什么,帶著他們離開了陳將軍的府邸。
「呼」
出了府邸,神秘女子輕輕送了口氣,低聲說道,「青丘山的狐貍真是厲害,這小***還小,居然差點兒發現我。」
「青丘山?」
石磊自然聽說過青丘山的,他急忙心中問道,「九尾狐的家?」
「算是吧」
神秘女子冷冷道,「想不到連你都知道。」
「前輩」
石磊當然知道不能在女人面前談其他女人,他索性問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唉」
神秘女子有些嘆息了,「你不能參加敕封,自然不能進王宮,元旭這廝狡詐,把你扔在戰隊中,著實不安好心,以你現在的身份想進王宮,真是難上加難。」
「這樣吧」
石磊又問道,「我也不問您有什么事兒了,除了那個國主,您說您想見誰吧,我也好想辦法接近。」
「我也不知道啊!」
神秘女
子忽然有些激動的叫道,「我被蘇稽那個***騙了,她是我在鐘山之國最信任的人了,我現在根本不知道王室誰還能信任!」
蘇稽!
又一個石磊沒聽過的名字。
「我現在好容易跟著你返回王城,這怕是我活命的唯一機會,我不敢貿然行事啊!」
眼見神秘女子說得可憐,石磊心中陪笑道:「那行吧,我不多問,且看事情如何發展。」
「進王宮」
「見鐘山之國國主!」
「國主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石磊苦笑了,說道:「您老說要見國主,那您……又是誰呢?」
神秘女子不語,好似不愿意石磊知道她的身份。
「你……你們是誰?」
一個略顯陳舊的軍帳中,膀大腰圓的袁源看著坐在里面的石磊等人,吃驚的問道。
「您是袁源袁道友吧」.
淵虹子搶先一步起身,拿出一個鐵牌,笑道,「我叫淵虹子,我們是剛剛入伍的,劉副將把我們安排到這里,以后咱們就是……袍澤了,還請多多關照。」
「哦?」
袁源眼睛一亮,看著淵虹子說道,「你也是……」
「是的」
不等袁源說完,淵虹子笑道,「我跟你一樣,都是化形的散修。」
「切」
哪知道袁源不屑的撇嘴道,「整個突擊三隊都是化形的散修,我的意思是,你也是花了銀子想來拿軍功的?」
淵虹子有些尷尬,陪笑道:「難不成來突擊三隊的袍澤們,還有其它目的?」
「廢話」
袁源大踏步走到軍帳一處,坐將下來,說道,「還有一些自然是他們花銀子招募的呀!」
「奇怪了」
石磊笑道,「為何一個戰隊,有些是花銀子招募的,有些卻是自己花銀子拿軍功的?」
「這是石磊石道友」
淵虹子連忙介紹。
「石道友是人」
袁源對石磊并不熱情,他冷冷道,「不知道我們這些化形散修的苦處和難處,沒有軍功,怕是不好被敕授的。」
說完,他看看軍帳之外,又補充道:「至于這護城的突擊隊,就是拿軍功的所在,可說到拿軍功,自然就要指揮和殺敵。」
「王城四周哪兒來的廝殺?尋常會出去找一些軍功,我等花了銀子的不就是戰將?那些得了銀子的不就是兵丁?」
「我去」
石磊低呼道,「原來如此啊!」
「你以為是什么呢?」
袁源淡淡的說道,「過幾年,攢些軍功,就有機會敕授了。即便你不是沖著敕授,有軍功,也可以去其它戰隊發展。」
石磊看看徐偉,低聲傳音到:「若如此,我們怕是誤會人家元旭了。」
眼見袁源不喜自己,石磊也不上桿子跟他說了,只跟徐偉低聲說些什么。
倒是淵虹子和元秋,跟袁源說的熱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