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陸家收繳所有人的私藏財物后,錢財的數量就很可觀了。
要是在加上趙姨娘的……
陸員外正想著,趙姨娘就到了。
到了后,她完全不管陸員外找她做什么,先是沖過去,拉著陸員外哭了一陣委屈,然后就指著楚清歌,說什么楚清歌仗著掌家欺負她。
甚至還毆打陸司宇——“老爺,宇兒再不成器,那也是老爺您的兒子啊!親兒子!哪能由著一個外姓女人當著那么多下人的面那般欺負……”
楚清歌還沒說什么,陸員外就先打斷了她。“行了,這件事后面再說,現在找你過來,是來清賬的。”他把手里的冊子,直接甩給了趙姨娘。
“你自己好好看看!”
“什么?”趙姨娘一臉茫然般的拿過冊子,一邊看,一邊瞪大眼睛,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一般,不過才翻了幾頁,就大哭大喊起來——
“冤枉啊!老爺,這是污蔑啊!妾身承蒙老爺您的信任,執掌后院中饋十多年,不說勞苦功高,那也至少是小心謹慎不敢犯一絲錯誤的。
縱然能力不足,導致一些賬目對不上,那也絕對不是妾身故意貪墨啊……”
眼看陸員外一臉“你當我是白癡”的表情看過來,趙姨娘頓時意識到——
水至清則無魚,要說自己一點都不貪,陸員外肯定是不信的,她也就改了口。
“就,就像算妾身偶爾糊涂那么一兩次,聽了店家的好話,賺了那么一點差價。
那也決計不可能這么多!
妾身縱然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老爺你和閆管家的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啊!”
“是嗎?”陸員外冷哼了一聲,看向閆管家,“老閆,你來說。”
“是,老爺。”閆管家見楚清歌被趙姨娘一進來,就定義成了外姓女人。
現在陸員外又點名讓他來審問,他也就站了出來,“姨娘說不敢在老奴和老爺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可這次出門,也是在我和老爺的眼皮子底下。
但姨娘你,依舊藏了不少啊……”
說著,都不等趙姨娘分辨,外面的一個護衛就把趙姨娘的箱子搬了進來。
趙姨娘一看這箱子,就忍不住撲過去,“你,你們干什么!?”
眼看陸員外看來,她連忙補了一句,“這,這可都是我最后的衣裳了。
稍微好點的衣裳,都給你們拿去了,你們難不成還要收走我所有衣裳。
讓我光著身子嗎?”
“閉嘴!”陸員外喝道,“當著下人晚輩的面,你瞧瞧你說的是什么話!?”
什么光著身子!?
害不害臊的……而且閆管家拿趙姨娘衣服箱子,肯定不是為了衣服。
這一點,陸員外還是清楚的,他看向閆管家,“錢藏在箱子里?”
“準確的說,應該是藏在衣裳里。”閆管家解釋道,“先前老奴讓李嬤嬤搜查趙姨娘,并沒有找到銀錢,老奴就讓人一直注意趙姨娘的舉動。
因為老奴覺得以趙姨娘貪墨公中的習慣,這次出門她也不可能不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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