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臉皮厚,可臉皮再厚那也是有限度的。”楚清歌突然委屈起來。
看著面前男人的眼,眼尾開始變紅,宛如點染了胭脂,“一次兩次也就罷了,你怎么次次都這樣……放我鴿子也就罷了,還老把送去給人嘲。
就算是工具人,那工具也是得好好保養才能用得順手啊,你怎么能這樣……”
把她當成一個沒有感情不需要憐惜的一次性消耗品呢?
楚清歌說著說著,忍不住抬手錘向了陸司銘的胸口……
只是她還沒錘兩下,手就被陸司銘握住了。
陸司銘看著眼前的小女人眸色復雜,想說什么,話到了嘴巴卻又落了回去。
而楚清歌這邊,看自己的手被抓住,也沒覺得對方的行為有些異常。
只下意識的想要把手收回——“你抓著我干嘛啊?你不是不喜歡我碰你嗎?
不對,現在是你碰我?
你放開啦……”
楚清歌掙扎著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可對方卻沒有放,反而抓住了她的肩膀,防止她披在身上的里衣掉下。
“別鬧了……”
“啊?”
楚清歌沒聽出那語氣里潛藏著的一絲溫柔,她只是覺得委屈,很委屈。
“什么鬧?”
“我哪里鬧了?”
“我被你放了這么多次鴿子,我何曾找過你麻煩!?現在不過是說兩句而已,你都不知道,那天有多少人笑話我……后面你還逼我再出去……
說什么替你參加那些宴會應酬,都是身為陸氏集團總裁夫人應盡的義務……
我是感謝你讓我從楚家的泥坑你爬了出來,可我也沒想再掉入另一個泥坑。”
楚清歌委屈了半響,平時那些含在眼里,絕不會在人前落下的淚,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來,但她并不想許多人那樣嚎啕大哭,而是默默的。
連此時醉酒后失控的哭,都哭得如此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發現一般。
可想而知,她平時腦子清醒時,有多少淚是吞咽了下去,又有多少次哭……
是背著任何人,不讓任何人知道的……
陸司銘忽然就想起,當初楚清歌打電話罵了他之后,好像是鬧過脾氣。
說什么再也不去參加各種邀約的宴會了。
但他只以為她是貪得無厭,想要更多,所以壓根不理睬,后面也不知道自己的助理是怎么做的,反正楚清歌又還是在他需要的時候,出現了。
走到他面前得時候,笑得那叫一個嫵媚燦爛,和當年他第一次在機場見到時的她,差了太多,那時他想得多簡單的,以為對方的干凈和純澈全是表象。
現在想來,她那枝招展得,好像無論誰說她一個私生女卻妄圖取代真千金,她都不在意的樣子,或許才是她的表象。
他曾經第一次見到的她,那個不需要在人前偽裝,以為自己出國會得到一定自由的她,才是真正的她,笑得宛如夏日槐,連呼吸都是香的……
“陸司銘……”
楚清歌看著眼前男人抓著自己的手還不放開,不由道:“我不打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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