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一個普通女人而已,就算長得還算不錯,卻也只是不錯而已。
充其量只是因為是陸司銘的妻子,才變得對他而言有些存在。
與他曾經見過的一些絕色之人比起來,并沒有好看到哪里去,尤其他自己本身就足夠禍國殃民,在他的目光里,楚清歌自然不該讓他驚艷。
可他還是愣住了,滿心滿眼都是對方那奔跑前來的笑容和亮晶晶的眼睛,連經過她身邊的風,都仿佛沾染著淡淡的碎光和沁人心脾的槐香。
透著一股五月春夏交替時,那璀璨明艷的味道……
他說不清這是什么情況,所以在被裴彥提醒意識到自己的表現不對時,他只能慣有的露出一絲笑容,隨意夸贊了對方,便將此事帶過去。
后面回想起來,他只覺得莫名,有些想不通。
甚至今日在看到陸司銘他們也來了靜安寺后,下意識的跟著他們,除了跟麻葉他們解釋的,只是好奇而已,也有想再看看楚清歌的意圖。
然后他就發現,他在看向楚清歌的時候,那種失神的狀態又一次出現。
的確怪異得緊。
只是他有了一次經驗,并且是帶著考究的心態去看楚清歌,這樣的失神狀態自然被他掩蓋得很好,書墨沒有發現,麻葉明顯也沒有注意到。
他問這件事,還是因為昨天。
“好了,不提這些,陸司銘雖然值得下注,但現在顯然還不是時候。”
他現在投入的一些同窗友誼,已經很多了。
“走吧,回去后還要見一些人。”宮翊將身后的靠墊挪了挪位子。
然后便徑直躺下,閉上了眼睛。
書墨雖然有一堆問題想問,但見宮翊閉上眼睛了,他便自覺的沒有開口。
等著后面再請教麻葉吧。
宮翊的豪華馬車,緩緩的掉頭,開始往平安鎮的方向走。
而此時的盧氏已經被陸司銘和楚清歌的馬車追上。
楚清歌和陸司銘本來是想跟在他們后面走的,但盧氏卻讓臨安侯夫人回去。
“城門關后,就算你是侯府的馬車,可以讓守城官為你一個小側門通行。
但終究是有些不便的,不如早些回去。”
而且臨安侯夫人和陸遠樺兩人,當初因為盧氏的緣故,一直不太合。
若是現在臨安侯夫人去了陸府,見到陸遠樺,少不了又是一場大戰。
臨安侯夫人會罵陸遠樺拖累了盧氏,陸遠樺就會回一句他可沒求著盧氏跟著他。
當初盧氏聽到陸遠樺這些話的時候,感覺自己整顆心都仿佛被人撕裂了,疼得她連哭泣都是無聲的,但這么多年過去,她已經麻木了。
不在乎陸遠樺,也不在意他的傷害了,可她不想自己好友再次為自己動氣。
所以盧氏堅持,“我就是老毛病而已,你知道的,年輕時候學武吃了些苦。”
可臨安侯夫人壓根不信盧氏是因為學武造成的一些暗疾內傷才造成現在的身體不好的,但她也知道盧氏不讓她送她回家,也是為著她著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