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來找彩衣的?”薛二當家沒問是什么事,只道:“她不久前剛回來。”
說著,他便吩咐人去叫薛彩衣。
而知道陳臨之已經找來的薛彩衣,一直隱隱不安的神色,在這一刻徹底堅定。
她看向自己面前的兄長,著急道:“大哥,你看,我就說陳家會派人來找我。
我明明什么事都沒有做,可心怡失蹤了,我又是她離家前見的最后一個人。
陳家定然會懷疑到我得身上,他們現在把我抓回去,也是想問我心怡在哪。
可我什么都沒做啊。
心怡失蹤的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才有些害怕的跟你離開陳家的。
我根本不知道心怡現在在哪?
到時候……
陳三夫人定會為了擺脫是她逼迫心怡離家的原有,把過錯都安在我的身上。”
薛彩衣的大哥神色還是有些猶豫,“可這種事是要講證據的,你什么都沒做、
陳三夫人就算是想要擺脫陳家族老們的責難,也不能都落在你身上啊?”
“如果我有不好的前例呢?”薛彩衣沒有辦法,只好把自己當初泄露陳心怡差點被混子們調戲的事說了,但她絲毫沒說那些混子完全就是她安排的。
只道:“大哥,我知道你肯定會很失望,我怎么能做出這樣對不起朋友的事,可是我當時真的是被柳兒她們給刺激到了,她們說我處處不如心怡。
說心怡以后肯定是要當世家婦的,我就只能嫁個鄉間小民,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再見面,兒時的感情再濃厚,等到幾十年后再見,也會互相認不出來。”
薛彩衣淚流滿面道:“我聽后,很是害怕,害怕心怡和我真的會變成兩不相識的人,我就想著心怡若是名聲差一點,是不是就不會成為世家婦。
我們都能在陳陽縣里找到夫君,做一輩子的朋友……”
聽到這里,薛彩衣大哥薛龍本來對自己妹妹害朋友的事感到憤怒厭惡的情緒,頓時消散。
他不僅理解了自己的妹妹,還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妹妹的腦袋。
“傻妹妹,留住友誼不是這樣的留法。”薛龍感慨道,“雖然這件事你做錯了。
可有娘和你大嫂她們為你作證,說你昨晚壓根沒離開陳家,陳家也不能把陳心怡的失蹤落在你頭上。”
前科是前科,雖然前科可以作為分析當前案子的輔佐工具,卻不能作為當前案子的判定證據。
薛彩衣沒法說自己其實不止宣揚了陳心怡差點被混子調戲,她還是這件事的主謀——她完全可以不需要自己親自出馬,就讓陳心怡遇到事。
她也就只能說:“大哥你才傻,雖然我昨夜沒有外出,母親和大嫂都可以為我作證,可母親和大嫂都是咋們薛家人,是我最親近的人,她們的話……
怎么可能會被作為切實的證詞呢?”陳家肯定是會懷疑她們包庇薛彩衣的。
畢竟謀害主家小姐這種事,落在任何一個附庸家族身上,都是要緊的大事。
“可也不能像你說的那樣,幫你把陳三公子弄暈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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