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姨娘為此還為楚清歌擔心過,好幾次想在陸遠樺那里吹耳邊風說楚清歌好話,但發現陸遠樺好像真的沒怎么責怪楚清歌,她才沒有行動。
不過她還是把這情況告訴了楚清歌,“老爺雖然是個不怎么記仇的人。”
很多得罪了他的人,他都不怎么在意,還忘得很快,但老爺的脾氣卻也不是那種特別好的,他的不記仇只是因為他喜歡有仇當場就報。
“他若沒有當場報,要么是真不在意,要么就是當下的時機不對。”
這仇定然是要報回來的……
楚清歌聽了蔣姨娘的話,只覺得蔣姨娘是真的把她自己當一個探子了。
身在陸遠樺這邊,心卻總想著她楚清歌。
楚清歌對此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說:“謝姨娘你了,我后面會注意的。”
“那就行。”蔣姨娘也沒勸楚清歌日后不要和陸遠樺對著來之類的話。
因為她知道楚清歌的脾氣,絕對不會因為擔心陸遠樺生氣就對陸遠樺妥協的。
楚清歌身上也有的是底氣和陸遠樺搬扯。
哪怕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陸遠樺才是陸家鏈接定遠侯府的關鍵所在。
可誰都看得出,楚清歌和陸司銘似乎并不需要定安侯府這么一個大后臺。
兩人還沒來京城,就成為了陳家的救命恩人,與臨安侯家的公子是朋友。
來了京城后,又被將軍府出身的盧氏站了臺。
楚清歌和臨安侯夫人做起了生意,陸司銘不過一月就在逸云書院名聲四起。
而陸遠樺呢?
至今也沒看著說定安侯府來個人,慰問一二,更別說讓他認祖歸宗了。
所以哪怕陸遠樺說了自己的身世后,讓陸家人都震驚意外了一下。
最終,大家也還是該干啥干啥,該啥態度對待他,還是啥態度對待他。
幾乎和先前沒什么變化。
這搞的陸遠樺一度有些懷疑定安侯府這塊招牌對自己家的人不起作用嗎?
那可是侯府啊,侯府!
還是侯門里的頂級,哪怕是親王公爵們都要敬上三分的存在!
怎么就沒讓他們對他生出一些膜拜和害怕的情緒呢?
還有陸司銘的那些朋友,是不是也太不把他這個真正的家主放在眼里了。
和陸司銘回來后,不僅不來主動問候,還真當他不存在般的玩起了了。
后面陸遠樺才知道,不是人家不懂禮貌,而是陸司銘說自己父親身體不適。
不喜歡被人打擾,鄭天佑等人才沒有去問安的。
陸遠樺知道后,那眼睛給瞪得,他什么時候身體不適不能被人打擾了?
最最關鍵的是,他的大兒子,居然說謊!?
他那個老老實實從來不會說謊的大兒子,居然會說謊?
要是楚清歌知道陸遠樺在震驚什么,她一定會反問——
你既然相信把你的大兒子不會說謊,當初又為什么不信對方是被人陷害的呢?
不過楚清歌并不會知道陸遠樺的內心無語,便開開心心的在廚房里弄了打邊爐和幾道下酒菜后,讓人準備好的打邊爐和酒菜端去了會客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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