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清言也知道,什么叫見好就收。
見顏朝國聽不進她說的,林清言只能聰明的轉移話題。
顏朝國在這邊一直待到了中午,吃了中飯后,才離開。
只是,對于顏佳楠派人去對付一個下鄉的女知青的事,他在來梧桐弄的路上,就已經吩咐人去仔細調查了!
對于顏佳楠這個從小養大的女兒,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顏佳楠會派人去對付這個叫田寶珠的女孩子,恐怕是因為這個叫田寶珠的女孩子,有什么事威脅到了她。
所以,顏朝國對這個叫田寶珠的女孩,其實也很是好奇。
到底她做了什么事,會讓顏佳楠這般對她。
田寶珠跟謝重回去后,各自先去洗了個澡。
等田寶珠出來時,謝重已經做好了兩碗干挑面,面上還煎了兩個荷包蛋,放在桌子上。
“餓了吧,快吃吧!”
謝重幫田寶珠拉開椅子,讓她坐下后,才坐到她的對面。
田寶珠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拿起筷子,埋頭吃了起來。
把這一碗面和荷包蛋全部吃完了,田寶珠這才幸福的長吐一口氣。
剛才在車子上,她就餓了。
現在,終于把鳴叫的胃給安撫好了!
“你回來,怎么也沒跟我說一聲。
早知道你回來,我就去車站那邊接你了。”
聽到田寶珠問的話,謝重臉上也有些懊惱。
“我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倒是給自己一個驚嚇。
寶珠姐,那人嘴里說的人,你真的不認識嗎?”
田寶珠很是肯定的搖了搖頭,然后又沉思了一下說道。
“這個名字我有點眼熟,但是忘記在哪看到過了。
應該是很久之前見過一眼,但是沒放在心上。”
聽到田寶珠這么說,謝重也皺起了眉頭。
這樣一來,就沒有什么線索了!
“會不會是你在知青點的時候見過這個名字?”
謝重思來想去,要是見過這個名字,除了在知青點,好像沒有在其他見到的可能性。
畢竟,若是就近期見過的話,寶珠姐也不可能沒有印象。
聽到謝重這話,田寶珠眼睛頓時一亮。
對啊,這個名字應該是在知青點的時候見到過。
但是,她到底是在誰那里見過這個名字呢?
田寶珠正皺著眉頭努力回想,謝重又說道。
“寶珠姐,不如我明天去一趟鎮上的郵局。
如果是在知青點見過這個名字的話,要么就是在那些知青點的知青嘴里說起,你無意間聽到的。
要么,就是有人給知青點的知青寫信,信封上的寄件人的名字被匿無意間看到的。”
要不然,他也想不到,還有什么可能,會讓寶珠姐覺得看到過,卻又不記得是在誰那里看到過了。
田寶珠實在想不起來,畢竟,她雖然有原主的記憶,可很多細枝末節她記的病不是很清楚。
聽到謝重這般說,也只能點頭說了聲好。
“寶珠姐,今天你肯定累了,先去休息吧!”
謝重見田寶珠臉上露出疲憊的神色來,便讓田寶珠先去睡覺,自己把吃好的面碗筷子收拾到廚房間。
等他洗好出來,田寶珠已經回了屋,他走到田寶珠的門口站了一會兒,才回屋躺下睡覺。
原本謝重以為自己肯定沒這么快睡著,沒想到,一沾枕頭就沉入了睡夢中。
第二天,田寶珠一覺睡到自然醒,伸著懶腰坐在床上發了一陣呆后,這才起床刷牙洗臉。
等她出門,卻已經不見了謝重的蹤影,只有桌子上壓著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他去鎮上了!
另外,廚房間里給她燜著早飯。
田寶珠走到廚房打開鍋蓋,只見蒸架上有一碗稀粥,還有一碟子的醬瓜和一個咸鴨蛋。
除了稀粥和配菜之外,還有四個肉包子。
田寶珠滿意的拿到客廳的桌子上,磕了咸鴨蛋,筷子一戳,就見蛋黃流出一股油來。
把蛋黃和蛋白全都從蛋殼里扒拉到稀粥里,夾一塊醬瓜到嘴里,喝上一口稀粥,再配著幾口一個的肉包子,把田寶珠吃的唏哩呼嚕。
把四個包子加一碗稀粥吃完,田寶珠摸了摸肚子,還覺得沒怎么飽。
又從空間里拿了之前放在里面的一碗餛飩出來,等把餛飩連湯水一起吃了個干凈,這才覺得八分飽了。
然后,她才想起來,昨天回來后,居然忘記告訴謝重,今年過年她準備去城里過。
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跟自己一起去?
發了一會兒呆,田寶珠這才起來收拾。
要是自己一個人回城里的話,一些東西可以收拾起來先放在空間里。
等到城里后,再拿出來也不遲。
當然,要是謝重跟著她一起回去,那這些東西就全都讓謝重拿著,免得等到了家門口,這些東西突然出現的話,沒辦法說清楚。
謝重起的早,坐著第一班車到了鎮上。
之前就給朋友在郵局的親戚送過東西,原本對方還防備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事求上門。
結果,謝重一直都沒來找過。
對方就知道,是自己誤會了!
所以,這一次謝重再次到她家中,那人很是驚訝。
不過,在聽到謝重提的事后,對方頓時松了口氣。
不過是查一個人名給知青點的誰寄過信,這又沒什么大不了的事,對方立馬點頭答應了下來。
謝重很是感激的從包里掏出一包大白兔奶糖和一些商場里賣的糕點,放在茶幾上。
對方見狀,心里更加滿意。
只讓謝重先坐一會兒,她去一趟郵局給他查。
因為有京都還有名字的緣故,對方查的速度很快。
“你說,這是寄給我們村知青點馬真真的?”
聽到謝重所說的話,田寶珠有些不敢置信。
但是,問完后,仔細回想,卻覺得有跡可循。
仿佛一條線,把原本在鄉下時發生的事,給串了起來。
“那次我落水,就是在馬真真接到顏佳楠寄給她的信后沒幾天。”
田寶珠瞇了瞇眼睛,然后沉聲說道。
“你的意思,推你落水,不是程寶華干的?”
謝重深吸了一口氣,滿臉凝重的說道。
“不,是程寶華干的。
但是,程寶華會這么干,怕是有人在他面前說了些什么。
而這個人,怕就是馬真真了!”
田寶珠很是篤定的對謝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