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很慶幸。
霍克3是雙翼機。
眾所周知,雙翼機的迫降能力很強。
就像后世的初教五,你只要放開手,飛機自己都會自動平衡落地。
飛機上已經沒有炸彈,只有機槍子彈。
但是,燃油比較多。需要消耗完畢再說。以免爆炸。
到處尋找放油的開關,結果沒找到。
應該是有的。但是他不知道是哪個。
算了。懶得找了。
確信傘包就在座位邊。必要時還可以跳傘。
既然如此,那就繼續晃蕩一下。消耗燃油。
咔嚓……
咔嚓……
異響再次傳來。
仿佛是在提醒,趕緊迫降吧!
否則……
無奈,只好找地方迫降。
雖然還有燃油,可能有危險,也是沒辦法的事了。
迫降的地方很多。最理想的,就是鄱陽湖邊的灘涂。或者沼澤地什么的。基本安全。
問題是,鄱陽湖距離南昌挺遠的。可能飛不到。
最終選擇贛江旁邊灘涂。
低飛。
迫降。
“嘩啦啦……”
“嘩啦啦……”
飛機沿著灘涂一直向前撞擊。
岸邊的雜草被狠狠地碾壓。硬生生的壓出一條道路來。
最終順利的停下。安然無恙。
松了一口氣。
先定定神。然后從駕駛艙里面爬出來。
雷達地圖顯示,附近有幾個白點靠近。都有槍。可能是當地的保安團?
果然,一會兒以后,有人出現了。
都是老弱病殘。
要么是缺胳膊少腿。要么是弱不禁風。
感覺他們的戰斗力,還不如賈隊長。可想而知,一旦遭遇日寇會有什么結果。
唉……
殘酷的現實。
溝通。
報上身份。
隨后有國軍到來。
一個個看起來,也是非常虛弱的樣子。
用槍或許能夠打死日寇。如果是白刃戰的話,估計三個國軍都打不過一個日寇。
幾乎每個國軍的身上都有傷。應該是經歷過連番血戰。
很疲憊。幾乎看不到任何的壯懷激烈。眼神都很空洞。
顯然,這是打了敗仗。
如果是打了勝仗,士氣不會這么低落。
一問,得知是94軍的。
雷達地圖提示,有熟人標記靠近。
查看,發現是陳牧農。
居然是他?
一會兒以后,陳牧農出現了。他當然認識張庸。
在金陵會戰的時候,張庸曾經指揮過他。為此,他獲得了人生第一枚青天白日勛章。
又驚又喜。
沒想到居然是張庸。太意外了。
急忙跑步過來。
立正。
敬禮。
張庸發現,陳牧農也是渾身傷痕累累。
臉頰破相了。不知道是彈片還是子彈。
一條胳膊還掛著繃帶。
左腿的褲腳是卷起來的,也扎著繃帶。
“專員大人!”
“你好。”
張庸點點頭。看起來有些頹廢。
其實迫降沒問題。就是累了,困了。又沒有紅牛。也沒東鵬特飲。
陳牧農卻以為張庸是受傷了,急忙叫衛生員。
“我沒事。”張庸抖擻精神。
然后指著對方身上的傷痕,“你這是……”
“唉……”陳牧農嘆息一聲。
欲言又止。最終沉默。
沒啥好說的。就是受傷了。仗打得窩囊。
相對于那些慘死在戰場上的將士,他已經算是好的。至少還活著。
張庸將話題錯開,“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們部隊剛剛從前線撤下來,在附近休整。我也在養傷。”
“哦。”
張庸和陳牧農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陳牧農也升職了。現在是94軍軍長。畢竟是黃埔一期。又有戰功。
就是那個94軍。副軍長楊文泉納妾……
這個94軍,是錢司令在漢口成立的。用的是漢口警備司令部的名義。
成立之初,實力很弱,也沒什么特殊表現。
第一任軍長叫郭懺(chan)。懺悔的懺。和張庸沒什么來往。
在南昌戰場,陳牧農面對的,是日寇的生力軍,第二師團。又叫仙臺師團。這個師團的戰斗力極強。
幾次交手,陳牧農都被打的很慘。部隊損失也很大。
他自己也是屢屢受傷。
這次退下來養傷,順便負責南昌治安。
南昌附近的國軍,都已經被抽調一空。現在只有94軍殘部了。
“仙臺師團?”
張庸若有所思。
又是一個新番號。和第八師團一樣。
看來,為了攻略漢口,日寇的確是將全部的家底都拿出來了。
除了負責皇宮警衛的近衛師團,其他師團可能都來了。包括那個曾經爆發二二六事變的第一師團。
皺眉。
北面不是有諾門坎沖突嗎?
怎么日寇還有那么多主力師團在南邊?居然都沒有立刻調回來?
難道日寇覺得,自己能同時兩線作戰?
“對,第二師團。現任師團長安井藤治。上任師團長岡村寧次。”
“哦……”
原來岡村寧次這么有來頭。
難怪可以直接出任第11軍司令官。原來之前是第二師團長。
日寇那邊,無論是海軍馬鹿,還是陸軍馬鹿,都很講究排資論輩。非常少有人可以越級擢升的。
好像艾森豪威爾這樣火箭晉升的例子,在日寇那邊是不可能的。
哪怕是羅科索夫斯基那樣的,也不可能。
岡村寧次從師團長到軍司令官,已經是非常特殊的存在。
“請。”
“好!”
進入南昌城內。
發現城內到處都是傷兵。
幾乎沒有看到一個完好的國軍士兵。
大部分士兵都是申請呆滯,像是行尸走肉的木頭人。
“他們都被打傻了……”
“從一個敗仗到另外一個敗仗……”
“現在藥品又緊缺……”
陳牧農很沮喪。
和龍慕韓一樣,這個家伙的心理素質也是一般。
打順風仗的時候,比較拿手。一旦遭遇逆境,就有可能拉胯。指望他們逆風翻盤,不可能。
事實上,絕大部分的國軍將領也是如此。無法強求。
張庸對他們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要被日寇包餃子。不要全軍覆沒。
還好,這一點,他們倒是做到了。
94軍雖然損失慘重,好歹還有幾千人保留下來。還有整補的機會。
“目前有多少傷員?”
“急需處理的重傷員就有一萬多。”
“其他呢?”
“沒有其他。都是重傷員。輕傷員根本沒有撤下來的機會。”
“知道了。”
張庸當即安排送貨。
主要是藥品和彈藥。前者給傷員用。后者補充94軍。
藥品主要是利福平。最便宜。還有一些特殊的“副作用”。用了以后,尿液會變成紅色。
加上自己的宣傳,除了傷員,一般人不會冒險使用。也不會囤積。
否則,如果是阿莫西林,早就被人吞沒了。
利福平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外敷。直接灑在傷口上面。藥效極強。
然而,那么多的傷員,一萬多人啊!
最后能夠救回來多少,無法判斷。希望全部都能救活吧。
唉……
自己在長沙看到的情況,比南昌這邊好一百倍。
如果自己沒有及時到來南昌的話,估計情況還會繼續惡化。不知道有多少國軍又要犧牲在日寇槍口下。
“薛長官在哪里?”
“永修前線。”
“哦。”
張庸簡單了解情況。
日寇是兩路夾擊南昌的。主力是從九江出發。
還有一部分日寇,是從鷹潭方向進攻的。顧祝同的第三戰區已經沒有能力攔截。
從九江出發的日寇編制是第22軍,司令官是畑俊六。
“等等。你說誰?”
“就是畑俊六那個老鬼子。”
“他回來了?”
“對。”
“哦。”
張庸默默琢磨片刻。
畑俊六回來的好快啊!好像才走沒多久?
之前是被寺內壽一和西尾壽造搞走的。現在又回來了。還真是能屈能伸。
不過也不奇怪。軍司令官的職位也不差。
日寇陸軍馬鹿內部的爭斗也是很厲害的。起起落落是常事。
當即告辭。
陳牧農需要留在南昌城,負責處理各種雜務。
94軍整補完畢,也要繼續上戰場的。現在的南昌戰場,已經沒有任何的機動兵力。
張庸自己督察的100軍,投入戰場以后,也只能暫時穩住戰線。
日寇之前的暫時撤退,乃是為了更好的進攻。
“專員,請。”
“好!”
張庸上車。前往永修前線。
薛岳的第一兵團指揮部就在這里。國軍主力也在這里。
吳奇偉率領第九集團軍在鄱陽湖岸邊設防,防止日寇從鄱陽湖上岸,直接威脅南昌。
路上又遇到一支撤下來的部隊,是72軍的。看樣子很糟糕。
繼續向前。遇到74軍撤下來的。同樣非常糟糕。個個帶傷。
自從迫降以后,張庸最大的感覺,就是遇到的每個國軍,都是傷痕累累。
這還不是最令人絕望的。
最令人絕望的是,他們的眼神絕望的可怕。
麻木……
空洞……
呆滯……
那是看不到任何希望的眼神。
雖然人是活著的。但是心已經死了。可能對抗戰勝利不抱任何希望。
到底是遭遇了多么嚴重的慘敗,才會如此絕望。
之前的74軍,精氣神還很強的。
能夠將74軍打成這樣,日寇還真是囂張。
但是回頭想想,日寇在看來,日寇在南昌戰場的實力,確實很強大
第二師團、第八師團、第六師團,一堆的常備師團呢!
好幾個師團都是之前沒有投入過戰斗的。都是生力軍。
國軍同樣是精銳盡出。
第71軍,第74軍,是國軍最能打的兩個軍了。
還有吳奇偉的第四軍。當年北伐時候的鐵軍。
希望戰況還有救吧……
到達薛岳的第一兵團司令部。
參謀長吳逸志出來迎接張庸。
老熟人了。
萬家嶺的時候,張庸就來過。
當時沒有久留。完成任務就離開了。這次可能要逗留長一點。
“你……”
張庸發現吳逸志也是傷痕累累。
額頭上好大一個傷口。還沒結疤。應該是被彈片擦破的。
吳逸志走路還一瘸一瘸的,拄著拐杖。
“不好意思……”吳逸志無奈的苦笑,“被日寇的炮火波及了。”
“哦。”張庸看看四周,幾乎也是個個受傷。
連兵團參謀長都這么糟糕啊!
看來,自己是來晚了……
幸好,還有挽救的機會。
“薛長官呢?”
“去五十四軍處理楊文泉了。”
“誰?”
“楊文泉。54軍50師師長。”
“他的資料。”
張庸非常好奇。
剛剛才想到楊文泉。馬上就出現了?
要不要這么巧合?
“是。”
吳逸志立刻安排。
很快,楊文泉的資料被送來。
張庸意外發現,這個家伙,居然是黃埔二期的。
擦,難怪需要戴老板親自出馬。
但是,戴老板也是有問題啊!黃埔嫡系,你去處理他做什么?
不就是納個妾嗎?別人堂堂副軍長啊!
副軍長遍地都是。但是,別人還有黃埔系的buff加持啊!
何況,這個94軍,還是錢司令成立的。屬于錢司令派系。
你戴笠自始至終,都是軍統局的副局長。錢司令才是軍統局真正的局長。
很顯然,戴老板是犯錯誤了。飄了。認不清自己的位置了。連錢司令加黃埔系都敢處理了。
結果,最后完蛋了。飛機撞山了。
如果是他張庸,這樣的事,是絕對不會過問的。自討苦吃。
沒問怎么回事。
這些都不重要。
他來南昌戰場,不是來處理別人納妾的。
他是來殺日寇的。大殺特殺。
“當面敵情如何?”
“日寇102師團沿著公路突擊前進,54軍擋不住了,現在是74軍余程萬帶人阻擋。”
“帶我去前線。”
“專員……”
“執行命令!”
“是!”
吳逸志急忙安排。
很快,張庸就帶著警衛班出發。
去前線只能騎馬。汽車走不了。
一路向北。
很多白點進入雷達范圍。
空指部地圖顯示,北面有日寇的105毫米榴彈炮。
判斷就是日寇的102師團。
也是一個新的番號。之前沒有接觸過。
按照日寇那邊的做法,102師團其實就是第2師團的備份。
大部分的骨干,都是來自第2師團的退役人員。
雷達地圖顯示,附近有白點急匆匆的移動。似乎是發生了什么事。
于是停馬。然后看到十幾個國軍急匆匆的用擔架抬著一個人出現。
所有人都是衣衫襤褸。面容憔悴。傷痕累累。
“師長,你撐住啊!”
“師長,你撐住啊!”
旁邊有人大聲哭喊。感覺撕心裂肺。
張庸內心一動。
師長?是誰?是誰受傷了?
看擔架血跡斑斑的樣子,似乎流了很多血……
“師長……”
“師長……”
那個人還在吼叫。
距離近了以后,張庸看清楚傷員面容。
居然是余程萬!
擔架上面的傷員,居然就是余程萬!
得,還真是……
立刻翻身下馬。
大踏步上前。將人攔住。
“你做什么?”
那個哭喊的家伙紅了眼,就要拔槍。
結果被張庸一巴掌就打暈過去了。其他人都是大吃一驚。
“這是專員大人!”
“你們之前見過的!不許無禮!”
跟著張庸前來的參謀急忙大聲叫。生怕有人誤會。
幸好,余程萬身邊確實有人是見過張庸的。急忙命令其他人都冷靜。
張庸來到余程萬的身邊,發現他是被彈片打中了。
不是從前面打進去的。是后面。
彈片切入到了脊椎旁邊。很深。
他身邊的人員處理的比較草率。可能沒有專業知識。
余程萬在擔架上,居然是仰面躺著。傷口壓在下面。
堂堂師長,受到的待遇也是這樣。
難怪南昌城內,會有一萬多的傷員,戰場實在是太慘烈。
“專員……“
“別動!”
張庸將余程萬翻轉過來。
拿出匕首,三下五除二,就將他背后的軍裝割掉。
將血淋淋的繃帶拆開。發現傷口處理得很粗糙。都沒有清創。也沒有消毒。甚至都沒完全止血。
呵呵。就這樣送到后面野戰醫療所,不死也得殘廢。
沒說的。立刻開始清創。
直接伸手進去,將里面的彈片殘骸全部扒拉出來。
從隨身空間拿出酒精,消毒,清理傷口。最好用針線簡單的將傷口縫合。
太細致當然是不可能的。后期還是需要專業大夫處理。
師長這個級別,到了野戰醫療所,肯定會被重視的。保住性命是沒問題的。
有那么多的利福平,傷口感染是不可能的。
搞定。
“立刻送走。”
“謝謝……”
余程萬聲音微弱。
剛才張庸的操作,沒打麻藥的。
張庸沒有麻藥。系統也沒供應。
只能硬撐。
痛得渾身都是冷汗。
“水。”
“是。”
副官給余程萬喝水。
又跪下來給張庸磕頭。感激不盡。
剛才就是他叫的撕心裂肺,還要對張庸拔槍的。
一看就是余程萬的子侄。
在節骨眼時刻,還是自己族人最放心。
這個副官也是渾身傷疤。一看就是戰場出生入死的。
唉……
“嗒嗒嗒……”
“嗒嗒嗒……”
有馬蹄聲傳來。
雷達地圖顯示,是王耀武來了。
聽說余程萬身負重傷,王耀武急忙趕來查看。
發現張庸居然在場。老王的神色立刻精彩了。
“王軍長!”
“專員大人!”
王耀武急忙從馬背上跳下來。
結果,落地的時候,似乎無法站穩,整個人當場撲倒。
張庸:……
他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他沒發現王耀武也受傷了。還是腿部。
反應過來以后,急忙過去,將王耀武拉起來。發現對方額頭冒汗。
“王軍長,你……”
“沒事。沒事……”
王耀武勉力支撐。呼吸沉重。顯然很痛苦。
張庸發現對方捂著自己的后腰。于是查看。發現王耀武的后腰,有很大一塊傷疤。
“小事……”
“沒事……”
王耀武還沒緩過氣來。痛得不斷倒吸冷氣。
張庸于是不再問。明白就好。
一切根源都是日寇。
解決辦法也在日寇。
只要將日寇打垮,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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