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艇飛入霍爾海姆的上空。
梅琳娜頗為好奇的打量著下方的女妖巢都。
霍爾海姆的境內不算繁華，漫長的道路上面遍布著各種各樣的女妖巢都，以及怪物巢穴。相當多的巨龍正在天空上方打量著這支龐大的飛空艇艦隊，它們不敢靠近。
“這些巨龍很聰明。”
法彌雅修德說。
“它們知道這支艦隊不是它們能夠惹的對手，我們其實很早就開始懷疑巨龍生命體產生了普遍的集群智慧，這也是為什么…巨龍很有魅力的一點。它們的生態與智慧令人十分好奇。”
大量龍學家都因此而行動。
在這片大陸上面，隨處可見學者們的蹤跡。
梅琳娜倒是對這個世界的學者有普遍的好感度，因為這些學者們是行動派而不是嘴上說說派。她們奉行著沒有實踐就沒有真知的想法去行動。
這是好的。
“我們什么時候能到。”
梅琳娜這樣說。
“很快。”法彌雅修德嘴角微翹，“有點耐心，小梅，等你再出名一點，你會發現這些交際對你的好處。知道嗎，女妖們普遍的把你視作為下一個海蒂。”
梅琳娜有點驚訝的挑眉：
“這可真是…我的榮幸。”
海蒂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非常高。
高到什么地步呢？
她高的就像是二游第一個強力限定一樣。
也許后面會出各種各樣的三體人角色把前面的限定襯托的像是原始人一樣，但她是最初的白月光，是后來的限定單推人們拼命詆毀的，拼命嘲笑的，卻發現自己的推所出的本子永遠不可能超過她的那種級別。
所以能夠被人們視作為第二個海蒂。
梅琳娜感受到的是榮幸而不是冒犯，即使海蒂的天賦也許對比她來說稍微有點瑕疵。
但天賦一直不代表著能成長成什么樣子，僅僅是代表著理論上限可能罷了。
“所以這種影響了七大國度的事件，她們也想要聽聽你的意見。”
法彌雅修德態度突然冷淡了一些。
這或許是因為她提起的人？
梅琳娜的好奇心淹沒了心靈，脫口而出問道：
“她們是指誰？”
“高階女妖行會，這個世界的統治者們。”
法彌雅修德有點冷漠的說道：
“遠古女妖中的遠古女妖，她們統治這個世界相當久了，通過宣傳自己的偉大事跡，通過歷史獲得名利因子，可以說是所有女妖的終點的怪物。”
這肯定是問索妮婭也沒有辦法知道真相的生物。
因為索妮婭學姐肯定沒有達到這個程度，甚至索妮婭知不知道她們的存在都是一個問題……反正我傾向于索妮婭一點也不知道她們的事情……梅琳娜皺著眉：
“聽上去比海蒂還厲害？”
“不需要試探。”法彌雅修德說，“對于高階女妖來說，她們的訊息是不保密的，她們通過歷史，通過高階女妖內的宣傳，從而獲得大量的名利因子來維持強度。”
還挺光明磊落…不，應該說是女妖種族對于聲望的必要性？說實在的，女妖這個種族有點像是發條貓的遠房親戚貓燈，都是一種以面子本位制作為力量體系的生物……梅琳娜問：
“那我直說了，海蒂對于頭上有這么一群女妖不會感覺到生氣么？”
她印象中，海蒂這種女妖是不會允許別人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的。
“她們達成了一定的平衡。”法彌雅修德說，“高階女妖行會是為女妖中的統治者，或者說她們是為女妖代表服務的女妖。海蒂是我們女妖的代表……怎么跟你說好呢，你可以理解為，你與羅素的關系，就是海蒂與她們的關系。”
懂了，恩猶母女的關系……梅琳娜內心開了個玩笑，然后點點頭：
“這么說就很合理了。”
“你能理解就好，不過偶爾海蒂也會被她們的氣到就是了。并且，她們的實力也是放在明面上的，當她們不動用名利因子的情況下面，她們的實力可以說是傳奇女妖中的比較高的一批女妖了。”
“那如果使用了呢？”梅琳娜還挺好奇這群女妖‘養望多年’的實力。
“大概爆發起來，可以跟海蒂一戰吧。”
法彌雅修德不太看好對方能夠戰勝海蒂，用詞比較保守。
能與之一戰這個說法水分很足，索妮婭也能夠和海蒂一戰，只要海蒂不算認真的話……
梅琳娜大概懂了：
“所以重點是她們的數目對吧？”
“沒錯，即使是海蒂也無法一口氣對付多個和自己實力相近的對手…”
法彌雅修德現在還是把海蒂當做goat，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如果海蒂沒有和法彌雅修德死戰的話，那么全世界的人都會看好海蒂。包括法彌雅修德……
只有真正生死戰了，小法才會知道自己其實已經超越了海蒂。
霍爾海姆的至高峰是全世界平均海拔最高的地方，梅琳娜認為，一定程度上這里已經離開了女妖世界。
因為在女妖塔因子防護罩的外面，已經沒有氧氣存在了。
至高峰是一整個完整的巢都，在許多個地塊之中，布置著氧氣因子發生器，用來生產讓這里的女妖活下去的因子。
站在至高峰，甚至能夠看見上方的銀河，簡直觸手可及。
但由于站的這么高，梅琳娜也看透了女妖銀河的真相。
“上方的天幕…是假的。”
梅琳娜產生了這么一種感想，她透過銀河，看到的并非是璀璨的繁星，而是璀璨的因子流。
龐大無窮的因子流是吞噬一切的河。
“我們的上方是虛空？那我們這里又是什么地方呢。”
找到虛空就能找到女妖，但是如何保證虛空里面就有女妖呢？
梅琳娜也不知道。
她只能說，在虛空中的確有通往女妖世界的入口，這些入口恐怕只有發條貓與貓燈說得清楚。
“很神奇的地方吧？”
法彌雅修德來喊她了。
“我們現在要去至高塔了，希望今天這些人能夠真正意義提出解決問題的方法，而不是推皮球…”
她看上去有點悲觀。
冬天開暖氣了，一開就超困，差點碼不出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