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女妖肯定會著急的開始進行操作。
但不管她們如何操作也好，這種第一印象已經深入人心了。可以說其他人也學著深海之主運營的話，最后也會便宜深海之主。
想要脫離這種被普通人的票包圍的方法，有兩種：
1.比深海之主更有路人緣，運營的更好。
2.通過法律層面上面耍賴。
“你覺得她們會用哪一種？”
梅琳娜問羅素。
羅素小姐捏著下巴思索了一下：“有條件的話，第一種也會加緊，因為樂隊不是一次比賽的事情，如果將其作為一種長期運營下去的事業的話，運營普通人粉絲也是相當重要的不是么？”
“沒錯。”
“第二種的話，大家現在應該都在這樣干。”
羅素笑了一下。
梅琳娜想到了些什么，跟著一起笑。
她們都相當了解女妖的特性了。
梅琳娜下午收到了通知。
就普通人樂隊投票事宜，多個樂隊要求聯合商議限制投票方案。
也就是說，那些女妖樂隊不單單想要ban掉普通人票，還打算讓梅琳娜出工出力去ban。
“她們有暗示些什么嗎？”
梅琳娜問過來送信的埃倫，G小姐最近也重操舊業，干起了信使的活。她的掃帚又穩又快，還吸取了梅琳娜的豐富經驗每一單委托贈出一張簽名照，所以即使溢價很多也有人要。
更重要的是…溢價越多，大伙報銷起來也就越方便。
所以公書讓她來非常合適。
埃倫聽了梅琳娜的話，笑了笑：
“沒有哦。”
“居然沒有啊。”
“是的呢，你要去嗎？”
“不去，讓羅素替我去。”
梅琳娜賞了埃倫一個白眼，不過埃倫沒覺得冒犯，只覺得她風情十足。
真是過分，要我出賣自己的粉絲還不是最過分的，最過分的居然是她們還想著白嫖……梅琳娜假笑了一下：“能麻煩你通知下羅素么？”
“她不會生氣？”
“她從我這里拿錢。”梅琳娜心平氣和的說出來這點。羅素和她算是朋友？也算是比較親密的人，但兩人存在著金錢貿易關系。這是最穩當的聯系。
“需要我說些什么嗎？”
“你就說…”梅琳娜想了想，突然壞笑了下，拖長調輕聲道：“就說也不是不能談，她會懂我意思的。”
“嗯。”
從梅琳娜的角度來看，女妖群體在這方面有時候太過于冷酷了。
她們總覺得如果你造成了麻煩，你最好他媽趕緊解決掉，但她們居然不會想著唉，我幫幫你吧，你要多少你說吧。
當然咯，梅琳娜也不是說自己弄出來的麻煩很煩人…
好吧，是有點。
但那根本算不上麻煩啊！
天賦人權啊姐妹們，你總不能因為我們女妖比別人高（梅琳娜不高）、強（她的確很他媽強）、還會魔法就把自己看做是更高級別的人啊！（老實說梅琳娜這樣說是有點幽默）。
慎防女妖至上主義。
慎防啊姐妹們。
所以這普通人的投票權我梅琳娜誓死保護！
作為女妖與凡人友誼的代表，梅琳娜此時甚至想要找一條紅領巾給自己戴上…
羅素聽見敲門聲的時候，正在洗澡。
她喜歡泡澡。
把自己沉溺在海水的溫柔之中，感受著溫暖。
說來奇怪。
女妖明明是卵生的生物，卻對這種泡在羊水里面一樣的感覺趨之若鶩。幾乎每一個女妖都有自己的泡浴中心選擇，即使窮一點的，也會租有泡浴設施的房子。
她嘆了口氣。
從水中坐起來，看向了自己溫室地塊中百公里遠的入口……
埃倫站在一扇門前。
這扇門很突兀。
建設在了庭院之中，那華美的大理石石柱以及連成一片的籬笆，都讓人感受到相當的有品味。
但這扇門…
很突兀，它就是一扇普普通通的雙開大門，木制的，看上去不算太名貴。像是出現在什么‘500銀列伊，幫你修繕溫馨的家！’女妖廣告之中。
更奇妙的是，這扇門起不到‘門’的作用。
它立在空氣中，但兩側的籬笆打開鋪設著鮮花道路。可以直接繞過她進入庭院。
而巨大的庭院，大約在這扇門的100公里外，才能看見一個龐大的城堡的輪廓。
這個城堡絕對不比一些小型城市小，更大一些。
突然。
吱呀。
明明前后都沒東西的大門突然打開了。
門內卻不是庭院的風景，而是一個華美的接待大廳。
穿著黑色低胸晚禮裙，頭戴寬檐帽，一副雍容華貴富太太模樣的羅素出現在門后。
“歡迎。”
她說：
“請問有什么我能幫到你的嗎？”
越是羅素這樣的女妖，其實越是懂禮貌。
尤其是在罪惡年代，因為那個個年代的女妖一般不會對死人不禮貌。——羅素就是那個年代來的。
“你有口信，親愛的羅素小姐。”
埃倫有點恍惚。
她感覺羅素像是梅琳娜的媽媽…體型更高一點，但胸部差不多大，臉蛋也相當好看，最重要的是，那種故作冷清的俏蘿莉寡婦感。
這種感覺相當微妙。
“來自于梅琳娜小姐。”
但一樣危險。
G小姐平時和梅琳娜相處還算融洽，但作為感知比較敏感的女妖，她清晰的認知到對方的危險性。
而羅素更是如此。
她本能的感覺到羅素現在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如果這個人心情不太好的話，沒必要去觸對方霉頭，有事說事最好了。
切記不要添油加醋。
“梅琳娜的么？”
羅素笑容真摯了一點點，讓開位置，轉過身去：“進來吧。”
她的晚禮裙不算緊，但她的身材有些肉感，從后面能看到窈窕的身材，緞面的布料貼緊在大腿上。
埃倫心里連忙說了兩聲非禮勿視就跟進去了。
“埃倫小姐很受梅琳娜小姐的信任呢？”
羅素轉過身，笑容依舊甜美，但讓人有點不栗而寒。
埃倫勉強笑了下，連忙說：“沒有沒有，還是羅素小姐更受信任一點，她讓我帶的口信我都聽不懂，但她說你一定知道怎么辦…”
羅素這下笑的有點甜美的像梅琳娜，她挑了挑眉：
“嗯…要來一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