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妮婭一開始想要看3個小時的書。”
“梅琳娜對她說‘姐妹，機會難得，唱兩遍吧？’，而她則死皮賴臉的說‘好姐妹，我太想進步了！’。”
“梅琳娜揍了她。”
“邊揍邊叫‘姐們給你臉了是吧！’”
“這件事告訴我們，別逼急了小梅…”
——芙蘭，《資深音樂人與嶄新女妖生活》
“別打了嘛！姐妹，我只是…只是太激動了。”
索妮婭被畫了個熊貓眼妝。
沒用化妝筆，也沒有調眼影，只用了梅琳娜的小粉拳就造成了這不可思議的妝容！令貓震撼！
這是屢教不改的懲罰！
誰叫學姐完成了儀式之后，居然原地死皮賴臉的看起書來，這副精進的模樣引得不少女妖認可，梅琳娜也認可…認可個屁啦！
她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幫對方搞定了天賦問題。
結果對方居然拿著這種難得的機遇去認真學習，提高自我，提升見識，爭取從一個業余的煉金術師進化到專業的煉金術師，從只會無意義的合成原材料，到精準研究素材合成因子的來源…
梅琳娜心中的聲音越來越小……
好，好像還蠻正確的？
有點像是別人要去考高考，自己喊著“別考了，我們天生中專妹圣體，好好練歌…”一樣。
壞了，難道我是mmk？
梅琳娜表情有些不對了。
索妮婭在旁看著梅琳娜表情陰晴不定，頓時心中發寒。
她不知道梅琳娜在想什么！
這是最危險的！
你不知道梅琳娜想什么，那么在梅琳娜想通之后，你不會知道她得出了什么樣的結果…
自己是不是太放肆了一點？
索妮婭得出了這個結論，連忙放下讓自己難得讀進去不發困的學習用書，嗯咳了一聲，開始練習聲音與因子頻率的結合。
“他媽的真神奇。”
她不自覺的這樣說。
“之前我完全憑本能去唱，因子莫名其妙的就聚攏，現在我卻完全能夠靠知識與技巧去發音…”
梅琳娜心情復雜，有種看著‘未來的煉金大師走向了溝槽的戲子之路’的感覺，但另一方面又挺爽的……廢話，她可是貓貓啊，貓貓會因為做了壞事后悔嗎！
三秒鐘放下內疚心理，梅琳娜得意洋洋的點頭：
“正是如此，這兩個儀式才這么有價值，回頭把賬給我結一下。”
“哈啊？”
索妮婭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捂著胸口，臉色有點發白：“賬？”
“當然。”
梅琳娜理所當然的點頭：“一個儀式10金列伊，我全部采購的探索者行會的魔藥，再加上我自己研制的靈性油膏，不便宜的，或者說，有這種效果，哪怕我喊價100金列伊也會有人瘋買吧？”
還真是。
這個價格確實相當的便宜了，雖然肯定不是成本價，但讓索妮婭來說，這種效果的儀式，你別說賣給女妖賣100金列伊樂，你他媽回到平行世界賣給高考生父母10W元一次都大有人買啊！
“靈性油膏？這東西我記得不是非常小眾嗎？”
索妮婭在說出口前，就相當陰暗的在大腦里面過了一遍這玩意兒能不能說的想法。她現在的大腦是‘巔峰索尼腦’，不再是賣大樓的智力水準！
跟著強大的女妖干，一般來說是會有一定比例·的降薪的，這種降薪也體現在了下班少女組的后勤人員上面。
她們拿更少的工錢，做更多的事情，就是為了從強大女妖的口袋里摸到一些發財秘密。
如果不是必須要保密的東西，索妮婭一般會直接讓梅琳娜說出來，代表一種獎勵。
梅琳娜現在也懂了。
也迅速在腦海里面過了一遍，確保無誤后才說：
“越是小眾，越容易賺到錢。”
周圍女妖偷偷放下手中的事，聆聽梅琳娜的商業經：
“靈性油膏是絕大多數高階儀式中用來取代原始素材的道具。簡單來說，類似于植物精油替代了植物，元素精華替代了元素，香燭替代了元素精華和精油…”
“靈性油膏可以替代相當多的原始素材，調配起來雖然比較麻煩，但是完全不愁賣。我常用的配方有…”
梅琳娜一連爆出五六十種魔法作物。
同時提供的油膏也大部分是需求量極大的那種，確保自己人不會吃虧，或者說，確保這些女妖不會動壟斷的心思…要壟斷這種基礎物資太難。
賺點小錢即可。
靈感充盈的時間很快過去。
在某個節點，索妮婭感受到它的流逝。
她感受到自己剛才獲得的天賦正在離自己遠去，這種感受，很痛苦，就像是網絡上的中年男人文學一樣。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感受著自己的過去與自己的現在的割裂感，片刻后，又只能故作灑脫，開始跟旁邊的兢兢業業的小姑娘談論起文學，星空，理想，還有政治。
她伸手想要挽留。
但卻撈不到那無形的天賦。
“還真他媽的…”
索妮婭稍微有點落寞，不過她不是那種猶猶豫豫的女妖。她快速放下憂慮的心情，連忙鞏固自己得到的東西。
理解力雖然褪去了，但之前學會的東西已經被牢牢記錄在了因子當中。
索妮婭看了一眼。
有點驚訝：
原來自己剛才學了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么？
甚至連梅琳娜教育的生意經都學習進去了！溝槽的！
“小梅。”
她扭過頭，迫不及待：“我們什么時候再來一次？”
真饞了是吧？
梅琳娜瞪了她一眼，“一天一次，不能再多了。”
“居然能一天一次么？”
索妮婭覺得這是意外之喜，這種能力，她甚至覺得得給個周本CD，但沒想到是每日CD，這下是真的賺到了！
“嗯。”
梅琳娜仔細的講解了一下這個儀式占用的格子：
“其實它本身就是一個占便宜的機制，把你的每日儀式換成兩個苦痛標簽的儀式…”
“等下？第二個儀式不是解除苦痛嗎？這也算是苦痛標簽？”
“當然！解除也算是標簽的一環。”
這就是女妖的靈活度啊，或者說，對于因子流的利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