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母，我們的團隊雖然人數不多，但具備著籌劃超過1萬女妖規模的聚會與活動的能力。”
“義母，只需你一聲令下，我們就會按照你的要求提供設計基礎與管理模型。”
“義母請看，我們的通用管理模型采用的是放在各個時代都不落伍的授權管理式模型。我和主要管理團隊會將任務和決策權下放，層層迭進，積極給予團隊成員賦能合作，敏捷開發各項目的進程，著力于打造端對端式的管理業務，實施從管理到便捷的短平快處理。”
羅素是個有用的人。
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作為領主沉眠的遠古女妖。
她在醒來與梅琳娜達成協議后。
第一件事情，就是要了本現代百科大全。
然后一心多用，一邊跟新朋友龍雀小姐聊天，一邊跟梅琳娜說著管理技巧，最后還在學習。
她在…學習。
就像是，就像是身后有什么瘋狗追著她咬一樣，令她如饑似渴的去學習全新的東西。而成果也很顯而易見，幾乎十分鐘后她就從一個古代女妖變成了現代女妖，用起了梅琳娜搬運到這個世界上的各種各樣的新詞。
幾乎達到可以去互聯網大廠上班的程度。
不過就是有一點不太好。
…在羅素再一次喊‘義母’的時候，梅琳娜終于忍受不住大街上別人的目光了，“你能不能先別喊我義母了？”
羅素小姐皺了皺鼻子表示自己聽見了，她搖搖頭，表示‘不’的態度。
梅琳娜問，“為什么？”
羅素小姐那淡漠的銀色眼眸突然流露出無比溫柔的神情，“擁有一個嬌小貌美，比自己還要年輕，沒有血緣關系，且從來沒有過戀人的18歲未婚單身寡婦媽媽，是我人生的終極目標。”
梅琳娜滿臉冷漠，“你去死吧。”
鎮長辦公樓現在已經成為了索妮婭專用的地方。
這里分給了巢都之主們各一間辦公室，雖然大伙不會在這里處理重要的工作，但還是領情，每周至少來一趟，也許半小時，也許一小時，總之會待上一小會安排一些不重要的工作。
今天這沒人。
梅琳娜帶著羅素進了自己辦公室。龍雀小姐先一步回家了，她不太好意思跟進來鎮長辦公樓。
“我要舉辦一場因子儀式。”梅琳娜說，“先看看你的本事。”
因子儀式是女妖又他媽發瘋通過一些活動和行為藝術搞因子的簡稱，也是古稱，在基礎手冊上亦有記載。
“媽媽，我不會像是搞伐木運動那樣搞砸這件事的。”
羅素此言一出，梅琳娜便是表情變化并且立即指出了一個問題：
你為什么突然從‘義母’喊成了‘媽媽’？
“好的義母。”羅素從善如流保留了自己喊義母的權利！
梅琳娜總覺得有點不對，但說不上來。
只能氣鼓鼓的瞪了羅素一眼。
“媽…”羅素見梅琳娜表情不妙，就切換稱呼，“義母，你這樣看人…很有感覺。”
縱使梅琳娜見過不少變態了，但在羅素面前，那些也只能稱之為普通人。
她別開臉，嘆了聲氣。
“我要大量的偶像因子和樂隊因子，用它們制作因子氛圍場。”
“透過這兩種因子觸及虛擬的七大準則？很聰明的做法，世界上有關于七大準則的專利已經被壟斷的差不多了，被我們女妖。”羅素淡漠的銀眸中看不出情緒。
“能辦到么？不用伐木運動的那種形式。”梅琳娜強調。
伐木運動是女妖內部的一個小笑話。
曾經有一群女妖，她們為了獲得木料因子與伐木因子，進行了某種虛空伐木的行為。就是將一大根原木鋪在地上，然后拿著木斧頭亂七八糟的砍伐。她們的確收獲了這兩種因子，但最后因為虛空砍伐的動作，這兩種因子變成了小丑因子。
小丑因子不能用。
是一種惰性因子。
原名肯定不叫小丑，但因為獲得它的女妖多多少少和小丑沾邊，所以就叫小丑因子了。
“我可以挪用什么樣的資源？”
“你愿意開什么樣的薪水？”
“虛擬七大準則的接收器準備好了嗎？”
“我們最終目的是什么？”
羅素是個相當認真的女妖，她沒有第一時間答應下來，而是詢問了各種各樣瑣碎的問題。并且準備了個自動記錄筆記，同時還有一臺她發明的小機器。
“時代合同讀取復印機。”
這是臺黃銅造的像是打字機一樣的小機器。
其原理是，可以讀取現代的因子流，從而獲得一份標準合同樣本。
只需要握住小把手開始搖，然后對著喇叭狀麥克風說話就可以了。
“請給我標準雇傭合同，35份。”
“請給我全權授權委托合同，標準，霍爾海姆制，1式3份。”
這小東西也太便利了吧？
梅琳娜瞪圓眼睛，和旁邊同樣瞪圓眼睛的發條貓一起，小步靠近，同時伸手…
“喵嗷！”貓爪子被羅素重重拍了一下。
遠古女妖小姐知道，發條貓的每一次試探都代表這些貓的底線在不斷下降，不狠狠打斷的話，她現在只是敢摸一下，接下來就是敢抱走了。
古老的女妖們在工作中，經常被這種看似忠厚的生物欺負！
“誒？”梅琳娜手里多了一臺這個機器。
羅素收回手，拿起合同放在桌上。
她正色道：“微薄禮品望義母不嫌棄，因子編程、人工智能排版、提取器的使用手冊已經全部放在下面的盒子里面。”
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旁邊的發條貓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指了指自己：“喵嗷的呢？”
羅素換了一副嘴臉。
應該說這個女人一直是一副嘴臉，但讓人可以很明顯感覺到她像是在鄙視什么：
“她是我義母，你是我什么？”
“喵嗷…”
“她有如此富有的胸懷，柔軟的肌膚，香噴噴的身子，你除了貓毛與脂肪之外，還有別的嗎？”
“喵嗷！”
這人嘴巴還真挺毒的。
雖然有異議。
梅琳娜拿起這個玩具，很快理解了這臺小機器的設計方針。甚至不需要去拆解，梅琳娜就已經有了二十到四十副改進藍圖了。
羅素見她玩的開心，就提道：
“為了保證我們的正常運作，你需要先簽合同。這份合同將會確保我的人為你工作的時候能夠獲得足夠的收益。”
“嗯哼？”
梅琳娜故意為難對方：“聽上去你不像是個領袖呢？”
“如果你說的是出賣自己人利益好讓自己獲得別的收益，并且還堂而皇之認為這是正確的那種領袖，我的確不是。義母，我的道德底線很簡單，不做那些我不想別人在我身上做的事。”
“…那你能放棄喊我義母嗎？”
“這是道德底線之外的東西，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