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獐子求收藏求推薦
小說:作者:山栗子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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獐子被套中了脖子,雖然仍然用力掙扎,但已經逃不脫了。
許望山讓梁家興拉著繩子一路跑,繞到樹后,再用力勒。
借助著樹,能省些力氣,然后讓梁家興用力往上拉。
拉到一半的時候,許望山拎起一根手腕粗的棍子,對著獐子腦袋就是兩棒子。
沒敲死,但是給敲暈了。
暈了以后,就好拉多了。
它不再到處亂踹亂蹬,他倆很快就把它給拉了上來。
“哎喲,可累的慌。”梁家興跑了過來,氣喘如牛:“還別說,這東西力氣真大!”
“可不是。”許望山利索地拿著麻繩開始捆獐子,梁家興趕緊一塊幫忙。
趕在獐子醒來之前,他們把它給捆得結結實實的了。
許望山嘗試著提了提,搖搖頭:“不行,它腿太長了,我們把它塞麻袋里吧!”
不然的話,提著它走,它腳會拖地上。
“好,等下我來扛!”
野鴨子是死透了,比較好提。
但這獐子,還真是扛著比較好走。
把獐子塞麻袋里,兩人又對現場進行了復原。
把陷阱恢復成原樣以后,梁家興站在邊上,覺得挺有意思的:“這個東西,還真有用哈!”
要是野豬掉進去了……
野豬那么大一只,肯定會掉正中間,扎的透透的。
等他們到的時候恐怕血都流干了,直接撿肉就行了嘿嘿嘿……
“沒死透也沒事。”許望山把紅薯塊又給埋好,微微笑道:“大不了補一槍。”
“嘿嘿!對!”梁家興高興壞了,好像現在就已經看到一頭野豬在里邊掙扎一樣。
他回去的路上,甚至已經在琢磨著,到時野豬逮到了,要怎么殺才好了。
血肯定要放干凈的,不然肉會不好吃。
然后皮得好好處理一下……
等到許望山家里的時候,他們已經討論到了豬頭怎么做好吃了。
許媽聽到他們的聲音,笑著迎了出來:“今天回來得挺早呀!”
大概真是那片參的作用,她身體越來越好了。
剛開始只能下地,但之前還不敢見風的。
現在她感覺身體已經完全好了,里里外外都給打掃得干干凈凈的。
許歡也不再像從前那么辛苦,每天就撿撿柴,帶著小妹玩玩,開開心心的。
許望山喜歡這樣的生活,家人都在,生活美滿,讓他感覺每天都充滿了干勁,日子很有盼頭。
“是呢,我們挖的陷阱起了作用,哈哈。”梁家興特別興奮地把麻袋扛了進去。
一打開,許媽和許歡都湊上來一看,驚呼:“啊呀!”
這是獐子呢!
許歡更是驚奇地:“它還活著呢!”
“嗯吶,還是活的。”許望山笑了笑,把手里的袋子打開給許媽看:“媽,你看,這是姨夫獵的。”
野鴨子已經死的透透的了,袋子里都有不少血。
等會得把它剖了,燒開水燙掉毛,再好好收拾收拾。
袋子還得洗凈,下次還能用的。
“我來吧!”許媽直接伸手,接了過來:“你們就收拾那只獐子就行了,鴨子我能弄。”
殺雞啊殺鴨啊,這些她都還挺利索的。
許望山知道她閑不住,沒跟她爭:“行唄。”
“那,那我來洗這個袋子!”許歡也歡快地蹦跶著。
“哈哈,好,你來洗袋子!”許媽笑瞇瞇的,帶著她走了。
正好壺里就燒著水呢,等它開了就直接可以拎去弄鴨子了。
當然,還得繼續燒。
開水瓶里的水,就都先拎給許望山他們用了。
這一頭獐子,許望山他們費了老大力氣。
因為很難得的,一點外傷沒有。
這獐子殺的時候,還放了血。
血一點沒浪費,全給接到了盆里面。
放點兒鹽,加點兒水,調和好了再接的,很快就凝固了。
“這東西好啊!”梁家興看著,美滋滋地道:“回頭炒鴨雜的時候,可以加點這個血在里頭!肯定好吃!”
許歡已經把袋子洗得干干凈凈的了,把袋子甩啊甩的,然后掛到竹竿上晾著。
這會子,一邊燒著火,一邊時不時過來湊上一兩眼。
聽了梁家興的話,她很興奮地道:“鴨子也有血的呢!媽也接了一小碗!不過沒你們這個多!”
那肯定不,許望山笑了起來,站起來換了個姿勢,感覺腿都要蹲麻了:“這獐子可比鴨子大多了。”
血多,肉也多。
正是長秋膘的時候,這獐子又喜歡蹦跶,肉質還挺緊實的。
“可惜肥肉少了。”梁家興看著,有些惋惜:“上回那獾子,那才真的是……”
那肥肉,他熬了好幾次,才全部熬完油呢。
更別說那油渣了:“我后來每次炒菜,都會加點兒油渣,一起炒著吃,你姨可喜歡了。”
特別是他還留了點兒油渣,上次他們從山下帶了點面粉回來,就包了點油渣包子。
那叫一個香,吃一個感覺飯都不用吃了。
許歡聽得直咽口水,回想起當時許望山一邊熬油,一邊往她嘴里塞油渣的情景,也是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哥,下回再逮只獾子唄!?”
“那得等下雪。”許望山剁了幾下,感覺刀不快了,直接到旁邊的磨刀石上磨著刀:“那窩獾子應該還在呢,明天逮空我去瞅瞅。”
就是不知道那窩獾子,小崽子有多大了。
“那要是到下雪的時候,應該都挺大的了。”梁家興說著,揮舞手里的刀,把肉剁成一條條的:“哈哈,到時弄回來,怕是一整年的油都夠啦!”
這一下午,他們把整頭獐子都給分好了。
基本上,就是一人一半。
但梁家興非說他們人多些,給多留了一條腿子。
鴨子倒是一人半只,鴨雜直接晚上一頓就炒了,加了鴨血和獐子血,又放了些辣椒,炒得一碗香。
梁家興吃了兩大碗飯,連連點頭:“哎呀,好久沒吃這么香的了。”
辣得他一頭一臉的汗,他直呼痛快。
因為照顧媳婦坐月子呢,沒法吃辣椒,他也怕她饞得慌,一直沒弄這些辣椒菜。
今天可算是吃了個爽。
吃完飯,他就沒坐了,扛著東西趁著天還早,趕緊回了家。
等他走了,許媽皺著眉頭道:“你伯母今天來家了,說是讓你去幫打幡,我給拒了。”
在這邊,打幡亡者長子或者長孫來做的。
之前兩邊關系都斷了的,許望山要是答應了,這事就扯不清了。
許望山有些驚訝地抬起頭,有些不解:“他腿傷了,又不是癱了,怎么就不能打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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