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一出,不僅是焦春秋沒想到,就是廠里其他人也沒有想到。
霍景睿第二天一早過來送早飯,這才把結果跟蕓一說了:“你這次可算是幫了馮廠長的忙。”
蕓一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霍景睿邊往外拿吃食,邊解釋道:“焦春秋和老廠長家的關系慎密,老廠長雖說退了,但余威還在。
這焦春秋仗著跟老廠長的關系,沒少在馮廠長面前擺譜,甚至召開生產會議的時候有幾次公然頂撞馮廠長。”
蕓一這下明白了:“那咱們這是被人家利用了?”
霍景睿笑看向蕓一:“反正達到你想要的目的就好,被利用又有什么關系?”
蕓一想想也是:反正他們在機械廠待不了多久,本來這么做,也是為了震懾別人,就算被馮廠長利用一下又有什么關系。
再說有了這層關系,以后萬一有事,馮廠長總得還人情吧。
想通了,便也不再糾結這事,反正自己又不是個怕事的,瞻前顧后不是她的作風。
吃完早飯,霍景睿帶著蕓一去了職工醫院辦手續,本來昨天下午就該去的,可蕓一不想上趕著。
既然處理結果出了,那自己也不能再矯情,畢竟在外人看來,廠里對她很是重視,自己不能恃寵而驕不是。
兩人出來的時候,有不少人跟他們打招呼,蕓一一改昨天的潑辣形象,很是友好的跟大家打著招呼。
霍景睿全程只是沖人點頭,并沒有開口說話。
等兩人一離開,身后的人便小聲議論了起來:“這新來的楚大夫長的真不錯,跟霍副廠長還真相配。”
“要不是長的好看,哪能勾住霍副廠長那個冷冰冰的人。”
“喬院長說她醫術了得,你們說是不是真的,不會是只有花架子吧。”
“有沒有真本事,過幾天就知道了,她這一上班,總是要給人看病的,要真是花架子,用不了幾天就得露餡。”
“前幾天我家那口子二姑家娶媳婦,我們過去吃喜酒,他們村就在華安農墾附近,我還真就聽了一嘴,那幾人談論的應該就是霍副廠長未婚妻。”
“你都聽說了什么?”
“說那楚大夫醫術好,有一位老太太說,自打楚大夫給她針灸后,她身子爽利多了,還說要不是楚大夫有未婚夫,還想給自愛孫子牽紅線。”
“你確定他們說的就是新來的楚大夫?”
“嗯,你們也知道,我二弟那腿治了這么久一直沒成效,聽他們在那聊,我就上前仔細問了情況,我娘家那邊還真發愁,要怎么送人過去呢,沒想到這楚大夫現在成了咱們職工醫院的醫生了。”
“秋雙,那楚大夫那么年輕,到底行不行呀,可不能拿你二弟的身體開玩笑。”
“嫂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二弟那腿你們是知道的,試試也好,總不會比現在還糟糕。”
“唉,試下也好,說不定真就有奇跡發生了。”
“楚大夫的針灸最是利害,聽說是家傳醫術,好多人的頑疾都被她治愈,希望我二弟也能有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