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一沖霍景睿輕輕點了點頭:“我明白。”
原主的身世背景沒有半點問題,也不怕上面調查,他們之所以找了翻譯資料的借口,估計也是查到了原主之前跟隔壁的一對夫妻學過幾年的外語。
那對夫妻原本就是大學教授,原主跟著學了俄語、英語、法語、德語四門語言,要不是他們提起,這段記憶還不會被翻出來。
原主確實很有語言天賦,那對老夫妻賦閑在家,遇到這么個小天才,那可是恨不得把畢生所學都教授與她。
年初的時候,不知道什么人盯上了他們,還是楚老爺子得了風聲給他們提了醒,他們把房子交給了街道代管,投奔南邊下鄉的小兒子去了。
三人把后天進山的細節一一商量過后,霍景睿和柳成林這才起身告辭。
霍景睿離開時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蕓一自然看到了,不過誰讓他忘記了自己,她才不要主動。
柳成林回到自己院里,不時看向身旁的霍景睿:“老大,怎么感覺你有些不對勁?”
霍景睿給了柳成林一個冷眼:“我看你是閑的。”
說著話便進了屋里:“大隊長那邊有什么發現沒有?”
柳成林搖頭道:“沒有,不過我們到松嶺村時,大隊長并不在村里,據說是嫁到隔壁縣的閨女家蓋房子,他去幫忙了。
我覺得應該派人過去打聽一下,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說謊?
按楚知青之前聽到,這大隊長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時候跟那些人接上頭的。”
霍景睿進屋把桌子上的油燈點上,把兜里的地圖拿了出來:“不排除這種可能,我明天一早就讓人過去打探下消息。”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地圖:“按楚知青所說,那處洞穴應該就在這個位置,應該是那處地方很隱蔽,一直沒讓那些人發現,所以我們不能再等。”
霍景睿從柳成林院里離開時,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隔壁的院子,見屋里已經熄燈,這才大步融進了夜色里。
蕓一在空間里忙乎了一會,把那些紅薯藤全部栽種好,又練了一會武功,這才泡澡換了衣服出空間。
她敢篤定,今天大隊長肯定還會出門,她這人不喜歡磨磨嘰嘰,既然心里有了打算,那就付之行動。
她身輕如燕的出了門,沒多大一會便到了大隊長家門外,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站好,就等大隊長出現。
如她所想,沒過多久,大隊長便鬼鬼祟祟的出了家門,她有些好奇,跟他一個炕上睡的馬久香睡的這么死,就沒有一點懷疑?
看大隊長這輕車熟路的樣子,看來這是把邱家當成自己的第二個家了。
她更好奇,邱家兄妹二人知不知道,大隊長和她們媽這關系?
邱寡婦姿色一般,不過魅惑人的功夫可不淺,大隊長進門沒一會,屋里便有人曖昧的聲響。
蕓一自然是要讓他們綁死,便偷偷給他們在屋里加了一點料。
之后,到了離邱寡婦家不遠處的馮大嘴家,故意鬧出動靜來把人驚醒,然后變聲說了雙黃,只說邱寡婦家里進了人,沒說那人是誰。
同樣的手法,走了三四家,全是村里的八卦小能手。
之后,根本不用自己再出手,那幾人自然是湊熱鬧不怕事大,直接呼鄰喚友,悄瞇瞇的潛去了邱寡婦家。
結果自然是,大隊長和邱寡婦被人當場捉了女***干。
趁著那邊鬧騰,蕓一直接去了大隊長家,結果一進院就聞到了迷迭香的味道,原來如此。
她就說嘛,總是這么半夜三更的出去,馬久香為什么發覺不了,原來為了出去風流,還跟自己媳婦耍這下三濫手段。
大隊長兩個兒子一直沒有回來,說是留在姐姐家那邊幫著收拾新房子。
這會大隊長家只有一個睡成死豬的馬久香,正好方便了她辦事。
沒想到這人還真是能裝,明明藏著一箱子十元大鈔,卻沒讓妻兒知道,甚至為了營造出自家清貧,還打起了自己和柳成林住的那兩個小院,還真是個人才。
既然他要裝,那便成全他。
直接把他藏在荒廢地窖里一處暗洞的兩個箱子,收進了空間。
而屋里藏著的錢票、記事本和黃白之物,蕓一全都沒有動,那可是證據,光這些也足夠讓他把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