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一沒問他傷是怎么來的,但還是提醒了一句:“你現在這情況,最好是請假休息幾天,要是感染了后果不堪設想。”
柳成林自然是聽進去了:“我知道了。”
看炕巖上耷拉的那條腿,排出的血已經恢復成正常血色:“試著抬下腿,看看是不是恢復了知覺?”
柳成林聽話的抬腿:“有知覺了,可以抬起。”
幫他把血止住,又給他留了一個紙包:“這是我自己做的藥粉,消炎止痛,明天你自己換藥。”
柳成林看蕓一在收拾東西:“謝謝你楚知青。”
蕓一沒說‘不客氣’,畢竟要不是自己出手,那蛇毒雖要不了他的命,但他得多受不少罪。
柳成林抬手從上衣兜里掏出一張大團結:“診療費和藥費。”
他們非親非故,蕓一自然不會圣母到做白工。
普通的解毒丸和傷藥自然用不了十塊錢,但她做的不同,畢竟入藥的水可是被稀釋過空間井水,十塊錢的藥費他絕對穩賺不虧。
接過錢,她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的藥,絕對讓你物超所值。”
說完,出了房間,她沒有走院門,畢竟還是小心為上的好,她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一個助跑,直接上了墻頭,轉順就回了自己院里。
第二天上工時,蕓一便發現總有一道視線在她身上。
她不動聲色的看了過去,發現是一個不認識的小年輕,看那吊兒郎當的樣子,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知道是誰,蕓一便收回了視線,她相信在絕對的武力值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無用功。
他們要是敢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那定讓他們悔青腸子。
搬出知青點的那幾位知青,之前請了假沒上工,今天倒是都到齊了。
王建輝趕緊給他們介紹道:“這幾位就是我之前跟你們說的,自己蓋房搬出去的陸懷景知青、陶玉然知青和郭愛兵知青。”
隨后王建輝又把新來的知青給這三位介紹了一下,白素麗和張奎偉很是熱情的上前打招呼,沒想到三人全是一臉淡淡的表情。
倒是陶玉然一直盯著,正聽耿二紅聊村里八卦的楚蕓一。
她小聲對身邊的陸懷景道:“我聽村里人說那位新來的楚知青懂醫。”
陸懷景沒有說話,只是目光不時掃向蕓一,倒是郭愛兵插話道:“她歲數怕是還沒咱們大,估計也就是懂個皮毛,別聽村里人瞎傳。”
陸懷景瞪了郭愛兵一眼:“管好你自己的嘴。”
三人的對話,蕓一聽的一清二楚,不過她沒放在心上,自己會不會醫,懂不懂醫,沒必要證明給別人看。
幾世走來,別人對自己的評價如何,自己根本就不會在乎。
今天起,村里開始集中鋤草,怕地里的草把莊稼的養分吸了去,也怕秋收的時候那些草把草籽落地里。
之前是三人合作,完成每天的任務便有七個工分,如今這是單獨劃分,掙多少公分,就看你鋤了多少地的草,還必須得合格才能拿到工分,倒是很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