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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被他拋往池邊。
“傅辭翊!”
“怎么?”
他將她往上抱了抱,親向她的頸子。
“我等會怎么回池邊去?”
“我抱你過去。”
說話間,他的吻在她頸子鎖骨處不停歇。
“你把我褻褲扯破,我總不至于光著過去吧?”
“帳篷內有新的。”
“龍聞嶼,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我的意思是池中到帳篷這段路,我不能光著。”
“我不也是?”
聞言,顏芙凝氣笑了:“你無恥。”
他一手托著她,一手扶在她的后背上,薄唇略略離開她的肌膚,深深凝視她的眼。
被這般深邃的眸子望著,顏芙凝心跳頓了一拍。
“凝凝。”
“干嘛?”
“幫我把里衣脫了。”
“說清楚了,只脫你的,可不能脫我的。”
“嗯。”
男子似很好說話地頷了頷首。
顏芙凝的手從他脖頸挪向了腰側,緩緩扯開了他的衣帶,衣襟敞開,慢吞吞地脫了去。
下一瞬,她的身子被他抱緊。
“衣裳在我手上,我拋不遠。”
顏芙凝只覺自己是瘋了,竟陪他這般胡鬧。
女子一只手抓著他的里衣,另只手攀在他的脖頸上,小巧的下巴擱在他的肩頭,嗓音軟得過分,聽得他渾身發緊。
“給我。”
他一把接過自個衣裳,毫不費力地又拋向了池邊。
池水溫熱。
空曠悠遠之地唯有他們夫妻二人。
偏生是在野外,此情此景既曖昧不已,又刺激得過分。
顏芙凝覺得小心臟跳得極快,似乎要從胸腔內蹦出來,實在是羞赧之極,哀婉懇求:“夫君,咱們去帳篷可好?”
左右帳篷還能盡數遮攔著。
“過會去。”
“哦。”
顏芙凝哪知道他所言的過會竟有一個時辰之久,此刻只好乖順應了,以防止他說話不算話。
傅辭翊無恥地提出要求:“娘子許久不曾親我喉結了。”
“我不想親。”
“嗯?”
尾音拖長,威壓盡顯。
此刻的顏芙凝倒也不怕這份威壓,畢竟是他想要她親,遂開口:“我能咬么?”
“再好不過。”
“啊?”他委實令她不解,不禁令她吐槽,“你竟是個瘋子。”
“你咬重些。”
最好留下痕跡。
“那我不客氣了。”
她低下頭去,張嘴就咬了上去。
傅辭翊唇角揚起弧度,比之池水蕩漾出來的漣漪更為賞心悅目。
顏芙凝到底不敢咬得太過用力,哪里想到他竟然趁機偷襲。
“傅辭翊,你這個狗夫君!”
“別說話。”
男子溫熱的吻堵住了她的嘴兒。
“唔……”顏芙凝瞪大了眼,又罵,“登徒子。”
良久之后,破碎的聲音自她唇瓣溢出:“夫君,好夫君,我想回家了。”
本以為這么喚他,他就依了他。
哪里想到他強硬得很,說了一句:“今夜在南山過。”
“我想,想,回,回山洞去。”
她繼續嬌軟懇求,嗓音斷斷續續的,帶著明顯的哭腔,好不可憐。
“等會先回帳篷。”
傅辭翊嗓音終于緩了下來,盡可能地誘哄著她。
都來到南山了,人又在溫泉池中,今夜必須在南山過,哪有半途而廢的?
又過半個時辰。
顏芙凝昏昏沉沉地被他抱出了溫泉池,驚覺身上只一件里衣,連忙扯了扯衣擺。
“放心,無人瞧見。”他溫聲道。
“你不是人?”
嗓音雖軟,卻明顯含了惱意。
傅辭翊心情爆好:“娘子怎么罵都悅耳動聽。”
“貧嘴。”
雖說知道此刻無人敢來,但她還是羞惱地將臉埋在了他的胸膛上。
不多時,兩人進了帳篷。
顏芙凝火急火燎地從他身上下去,撈了自個的衣裳就去屏風后。
“不著急穿,先擦擦。”
傅辭翊取了條棉巾過來,溫柔地幫她擦拭頭發。
“我自個來罷。”
她去取棉巾,不想棉巾沒拿到,就被他抱去了床上。
“喂!”
音色瞬間拔高。
要知道他們身上還帶著池水。
傅辭翊俯身過去:“娘子可有深刻聽聞為夫所言?”
她往床角縮去:“所言什么?”
“究竟是否喜歡你這樣式的?”
男子深邃如海的眸子映著小小身影的她。
她垂了眼眸,點了頭:“嗯。”
“再聽一回?”
“哪?”
“此地。”
“啊,不要!”
“再聽一回,為夫想細細說與娘子聽。”
“先別說,我身上的里衣還是濕的,我得換一件。”
“濕衣裳穿著不妥,換就算了,穿著多礙事。”
“那我得先去看看彩玉她們有沒有幫我拿褲子來。”
她從床尾挪去,想偷偷下床。
傅辭翊長臂一身,將人撈進懷里:“肯定有。”
下一瞬,她就被他壓在了身下,身上的里衣很快甩去了一旁。
夫妻倆誰都沒想到,折騰到一半,轟的一聲……
床架子連帶著帳篷整個塌了!
在塌的剎那,傅辭翊將她摟住,以免她摔了。
“凝凝,你有沒有事?”
他抬高胳膊撐起帳子與帳篷。
“還好的。”顏芙凝眼眸一縮,驚呼,“夫君,燭火把帳篷點著了!”
帳篷四個角,兩個角塌了,一個角半塌,唯有最后一角還艱難杵著,顫顫巍巍,似隨時也會倒了。
帳篷一塌,觸及桌面燭火,瞬間燒著。
傅辭翊連忙撩開罩在他們頭上的帳子,過去撲滅了燭火周圍已然燃著的帳篷料子。
顏芙凝也從帳子下爬了出來。
借著已經昏暗不少的燭火,兩人大眼瞪小眼。
“得問罪。”傅辭翊惱怒,“帳篷搭成這般,混賬東西。”
“臨時搭的床,不牢也是有可能的,床架與帳篷一邊又太過靠近。”
顏芙凝小聲說著,兩只手一個勁地揉身上摔疼的地。
傅辭翊連忙幫她揉:“摔疼了?”
“真的還好。”顏芙凝推他,“你快把帳篷修一修。”
倘若傳揚出去,他們行事能把帳篷整塌,整個大景甚是整個天下,他們夫妻是獨一份吧。
“修不好。”
傅辭翊抬了抬下巴,指向一角已然折斷了的支撐桿。
“那……”
“回山洞。”
傅辭翊取來裙衫給她。
夫妻倆快速穿衣裳。
一路回去時,顏芙凝幾度想要開口與他商議,奈何他似乎很是生氣,遂只好將話咽了下去。
直到看到山洞口平臺上掛著的燈籠時,她深吸一口氣,與他道:“夫君,咱們能不能說帳篷是被什么野獸給撞倒的,亦或旁的什么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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