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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銀樓與福豐酒樓雙雙開業,顏芙凝兩邊跑,倒也不覺得累。
顏弘厚與顏博簡,元易與顏盈盈,還有龐高卓等大股東皆來了。
見他們到來,顏芙凝吃驚:“你們怎么有空?”
某人說沒空。
目下看來二哥也沒空。
龐高卓笑道:“大喜事,一定得來。”
“是啊,告假也要來。”顏博簡也道。
“主要關系到咱們自己的荷包。”元易含笑道。
“凈說大實話。”顏盈盈搖首。
兩樓的大小股東眾多,有他們在,在加上各自帶來的家眷,開業時,場面十分熱鬧。
此刻的翰林院。
傅辭翊與顏星河聚在一起。
兩人關起門來,將去過美人莊子的名單一一整理出來,并且附上那些大臣歷年來所犯之事。
事務繁雜冗復,又不好假手于人。
唯有他們親自處理才放心。
理到一半,顏星河抬首:“妹夫,今日我妹妹的酒樓與金銀樓開業,咱們不去說不過去吧?”
“我也想去。”傅辭翊語聲淡淡,“但年底將至,你看手頭有些人的把柄還沒抓住,如何安生?”
“說得也是。”顏星河頷了頷首,繼續落筆。
他們兩個如今不宜在外頭碰面。
但翰林院不同,翰林院直接聽命于皇帝。
再加如今翰林院之首是傅辭翊,眾翰林不敢有微詞。
即便有人被太子收買,他們兩個每回商議完事,皆會爭吵一番,倒也無人懷疑。
最主要的是,翰林院內能查到不少大臣以往的奏折。
如此將他們所犯之事結合起來,有不小的收獲。
當日,傅辭翊與顏芙凝各自在忙。
待他們回到晉王府,聽余良稟,說是今早太妃帶著四個通房來了又走,后續好似去尋了王爺,卻沒了下文。
小夫妻對視一眼,皆不敢相信。
倒是喬婉悠道了一句:“是王爺幫忙說了什么?”
余良搖首:“這個老奴不知。”
“隨他罷。”喬婉悠溫聲,“咱們用飯。”
“不知本王能否一道用膳?”
倏然傳來龍奕的嗓音。
喬婉悠聞聲轉頭,不知他頭上的傷情如何了,此刻當著子女的面,她也不便問。
心頭發軟,頷首同意了:“只要王爺不介意與明珠苑內所有人一道用的膳,那便留下。”
“本王既然再次提出,自然不介意。”
即便介意,能與婉悠一起吃,旁人在場的話,他暫且忍忍罷。
對此,傅辭翊不置可否。
眾人往飯廳行去。
飯菜上桌。
到底是晉王在場,往日歡聲笑語不斷的飯廳靜得落針可聞。
晉王在明珠苑用膳,且是與下人一道吃的消息,很快傳遍了王府上下。
發熱不止的凌氏哭得不行:“王爺竟與喬婉悠的下人一起用膳,都不來看我一眼。”
是他命她光著身子捶腿,她才感了風寒。
身旁的老媽子只好勸慰:“王妃眼睛瞧不見,有下人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耳聾了嗎?那是與下人一道用膳。”
凌氏氣得將藥碗打翻在地。
藥汁四濺,分明沒喝下嘴,卻苦到了心里。
太妃得知消息,也是氣得不行。
總覺著兒子與她不是一條心了,此話今日上午便說過,夜里她只好硬生生忍下。
明珠苑。
晚膳結束后,龍奕提出要送喬婉悠回房。
“娘。”傅辭翊喊了一聲。
“沒事的。”喬婉悠沖兒子聲音的方向笑笑,任由自己被龍奕扶著走。
龍奕轉頭罵:“臭小子。”
“王爺。”喬婉悠喚。
龍奕便提醒她:“小心腳下,兩步遠有門檻。”
顏芙凝去拉了傅辭翊的手:“夫君,咱們也回房罷。”
公婆在一起,他們身為晚輩確實不便干涉。但問題是火災下毒之事在前,又不得不提防。
她明白傅辭翊身為兒子的難處。
只好柔聲勸慰:“命人提高警惕罷。”
傅辭翊頷了頷首,給冷風冷影使了個眼色。
龍奕扶著喬婉悠進了主院臥房。
“婉悠是同意本王留宿在此?”
“不是,我想問問王爺頭上傷情如何?”
“竟是如此,你只關心我的傷情,不關心我的人?”
“你?”
“也罷,傷情無礙。”說話時,他撫上她的面頰,喃喃道,“婉悠,你可知十多年來,我午夜夢回時都是你的身影。”
“對不住,我真的不記得了。”喬婉悠緩緩搖首。
龍奕小心翼翼地親上她的唇,立時惹得她推他。
他再度親去。
她一驚,倒沒再推,只說:“王爺身份在,切莫如此。”
“你忘了我,也忘記了你我的親密。”龍奕吻著她,片刻又道,“給本王一個機會,讓你記起來。”
知道他的意思,喬婉悠拒絕:“王爺先回去,給我時日。”
給她時日將事情查清楚。
往后該逃,該如何,都清楚了。
龍奕卻以為她要時間重新適應王妃的身份,也要時間去說服自己接納他,既如此他愿意等。
遂擁著她的身體,在她唇上再度吻了吻便離開了明珠苑。
十二月的天,一日冷過一日。
十五這日,天又落起雪來,漫天卷地,紛紛揚揚。
太子望著鵝毛大雪,露出愉悅笑意。
蔡慕詩立在他身側,嬌笑一聲:“殿下笑什么?”
“沒什么。”太子道,“孤想著天越冷越好。”
天越冷,對父皇來說年關難過,那么離他登上皇位就不遠了。
就這時,管家帶著宋公公前來。
“殿下,宋公公來了。”管家躬身上前。
太子聞言一喜,莫非父皇出了什么意外,亦或者因為下雪又要臨時休沐,而今來告訴他,全因他的禁足期滿。
哪里想宋公公上前一步道:“太子殿下,皇上說了瑞雪兆豐年,今日宮里舉行宮宴。皇上準許殿下出府,準時入宮赴宴。”
太子驚愕。
以往父皇在雪天時,身體皆會抱恙。
今日怎么竟有興致舉辦宮宴了?
不過面上絲毫不顯,淡聲道:“不知宮宴是午宴,還是晚宴?”
“晚宴,不過殿下得早些去,下午有茶水宴。”宋公公含笑又道,“依照宮規,殿下可帶正妃一人。”
說話時,視線移到蔡慕詩面上。
蔡慕詩只好跟著笑。
心里卻恨得要死,此話明擺著說給她聽的,在說她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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