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卷
鬼吹燈小說:、、、、、、、、、、、、
吳質身邊人看著撲上來的周弼和一眾親兵,全都抽刀迎了上去。
就在這時,吳質大喊一聲:“這姓周的留給我!”
說完,對著沖過來的周弼,不退反進,一個揉身閃開周弼劈來的一刀,隨后一個跤法便讓周弼摔倒在地,腰刀摔出去老遠。
吳家堡眾人見狀全都猖狂大笑起來。
吳質冷笑道:“小爺我從小習武,從北直隸請了多少名師,你這點手段還想近小爺的身?”
看著掙扎爬起的周弼,吳質直接用刀把磕在他后腦勺上,周弼頓時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而親兵們本就餓了幾天,如今更是被十幾倍的敵人圍攏著,很快也都被殺的殺,抓得抓。
剛剛還有兵器交接的聲音,轉瞬間山林中便只有火把點燃發出的“噼啪”聲!
徐鶴手持白虹劍,看著眼前獰笑的眾人,突然感覺從來沒有過的孤獨感。
這一刻,家人、妻子、好友、師長……所有熟人的面孔像是幻燈片一樣在他面前閃過。
他長嘆一口氣,本以為自己有經天緯地之才,最后就算戰死疆場,也是馬革裹尸為后人傳唱。
可他始終沒有想到,最后竟然死在鄉中土豪手中,埋骨荒僻無人的山野。
“要是能看看大伯、老師、徽姮、顧姐姐……豐小姐就好了……”
可是想了一半,他趕緊收緊念頭不敢再想,人情是柔軟的東西,這些后不能軟!
他摒空腦中的一切,持劍看向緩緩逼近的眾人。
就在吳質走進時,他只感覺臉上被砸了一刀鞘,他甚至連反應都沒有就被砸中。
可能是砸中了鼻梁,他的人中瞬間有溫熱流出,臉上火辣辣的疼。
轉眼間,他的雙手就被反綁扔到了路邊的草叢中。
吳質蹲下身一把捏住徐鶴的下巴道:“駙馬爺,辛苦你在路邊等一等了,咱已經派人去通知沈公子了!”
“等他來了,親手幫三公子報完仇,你也就可以魂歸極樂了,哈哈哈哈!”
徐鶴自知這次是必死之局,所以也沒有空口廢話,他轉過頭去看向南方,心中感嘆,這次還是托大了,本以為對方不敢拿自己怎么樣。
可他沒想到的是,沈瓊竟然如此大膽,竟敢謀劃殺了自己之后,推到桿子身上。
這種事,如果真查起來,漏洞百出,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么沈瓊竟敢如此膽大妄為?
難道真的是因為兄弟情深,為了沈玞,他不惜下死手,就連家族也不管不顧了
月上中天,氣溫驟降,徐鶴雖然身上穿著三件,但也冷得瑟瑟發抖。
約莫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徐鶴困倦之間,突然聽到有人聲從遠處傳來。
吳質顯然也聽到了,他從火堆旁“唿”地站起,曲指在口中呼哨一聲。
很快,山道上也傳來了呼哨聲。
吳質轉頭對徐鶴陰笑道:“駙馬爺,收你命的人來了!準備好上路了沒?”
徐鶴已知必死,所以反而松快了,他呵呵冷笑道:“倒要見一見沈瓊沈大公子!看他如何處置我。”
吳質豎起大拇指道:“你倒不像個軟蛋文官,有二兩骨頭!”
很快,一行人擁簇著兩人來到野狼峪的樹林中。
其中一人正是禮部員外郎沈瓊沈雪之。
另一人徐鶴不認識,不過看起來卻很面熟!
沈瓊剛到火堆旁,就看見了地上的坐著的徐鶴,他沒有理會徐鶴,而是轉而吩咐道:“帶著人退出林子,不得靠近!”
吳質聞言,有些可惜地舔了舔嘴唇,仿佛是因為沒有看到徐鶴的結局而感到可惜。
不過沈瓊發了話,他不敢不遵,于是吳質抱拳道:“是!公子!”
說完一揮手,將人全都帶出了林子。
等人全都走完后,背著手的沈瓊這才轉身對徐鶴道:“徐駙馬,認識我身邊這位嗎?”
徐鶴冷冷道:“你的狐朋狗友,我怎會認識?”
那人轉到徐鶴面前,借著火光細細打量徐鶴了一會兒,然后轉頭問沈瓊道:“雪之,此人雖然是我鄉人,但我出門做官,久未回鄉,根本不認識此人,他就是徐鶴?沒有錯?”
沈瓊笑道:“展志兄,沒錯!放心吧!”
那人點了點頭,臉色陰沉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徐鶴“哈哈”大笑出聲道:“你是黃有望!”
黃有望詫異地看向徐鶴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來,此人就是徐鶴穿越來這個世界后,第一個結仇之人黃有才的兄長黃有望。
他剛來的時候,徐鶴就覺得他眼熟。
剛剛他又說什么是同鄉之人,徐鶴瞬間就記起此人是誰了。
黃家自從因為水災囤積居奇被流民搶空了后,黃德旺就沒了音訊。
徐鶴早就知道黃有才有個兄長在戶部四川司任主事。
想到這,此人的身份已經不言而喻了。
見徐鶴并不答話,讓黃有望頗為失望。
他本以為徐鶴在山窮水盡之際,肯定會痛哭流涕求他饒過。
可對方卻跟沒事人似得,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黃有望想起家中慘狀,又想起幼弟慘死,頓時怒從心頭起,抬腳就朝徐鶴臉上踹去。
臥槽,士可殺不可辱,剛剛吳質那一下是躲不過,你特娘的一個軟腳蝦還想蹬我鼻子上我臉?
徐鶴一個歪頭躲了過去,山道本就崎嶇,黃有望差點沒站穩。
一旁的沈瓊慌忙上前扶住黃有望,小心翼翼道:“展志兄,你要撒氣何必臟了自己的手,叫幾個人來便是。”
徐鶴見到黃有望并不驚訝,但現在他驚訝了。
沈瓊,沈家的大公子,竟然對一個鄉紳之子如此客氣。
就算對方是戶部的人,按理說沈瓊也不會把黃有望放在眼中。
黃有望覺得失了面子,大怒道:“不,我今天要手刃此賊,為我弟弟,為我家報仇!”
說完,剛剛還文質彬彬的他,此時卻跟發瘋了似的,掄起王八拳,一拳一拳砸向徐鶴。
半盞茶的功夫,徐鶴臉上身上雖然被打得生疼,可對方卻更加不堪,氣喘吁吁地扶著膝蓋,一副馬上就要背過氣的樣子。
徐鶴哈哈大笑道:“行不行?黃有望,你這是揍人呢還是挨揍呢?打人你都打不明白,真跟你弟弟一樣,都是廢物!”
黃有望大怒道:“沈瓊,叫人把他殺了!我看他嘴硬,我看他嘴硬……”
沈瓊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大聲道:“吳質,吳質……”
叫了一聲,沒人應答。
沈瓊皺眉喊道:“吳質,你死哪去了?”
第二聲,還是沒人應答。
沈瓊和黃有望頓感不妙,惶恐地看向四方。
此時的野狼峪只有火堆幾處,更遠的地方就是漆黑一片。
那黑暗處猶如隱藏著擇人而噬的妖怪般,讓兩人不約而同打了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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