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心中冷笑,眼神輕蔑。
她把目光瞥向女兒,希望柳如安認清現實,這男人靠不住!
“阿姨,你女兒,我娶定了!”
江寧斬釘截鐵道,把手中撿起來的銀行卡,塞還給了王娟。
王娟一怔,始料未及,不由再次把目光瞥向江寧。
只是隨后,她輕蔑的笑了笑道:“娶我女兒?就憑你?真是癡人說夢!”
“你知道她的未婚夫是什么人嗎?哼!大言不慚!”
江寧古井無波,打量了王娟一眼,跟著淡淡道:“不就是個親王嗎?有什么的……他敢招惹我,我不介意把他抹平!”
江寧語出驚人,這大膽的言論,母女倆都震驚不已。
王娟之所以震驚,是覺得這青年不知天高地厚,那鎮荒王是什么人?江南一代的土皇帝,無人敢惹!
也是他能招惹的存在!
而柳如安的震驚,擇時另有原因,她從未提及過此事,這個男人怎么會知道!
還無所畏懼,在母親的壓迫下,要娶了自己!
原本心中的委屈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訴說的感動。
“哼,你以為,你的這套把戲能騙得了我女兒,也能騙得了我?”
“一個油腔滑調的小白臉,也就嘴巴厲害,真的碰上鎮荒王,估計會嚇得屁滾尿流!”
“我勸你,不想死,就滾遠點!你那點如意算盤,我早就看透了!”
王娟冷笑,這種討好女人的小白臉最可恨,而女兒偏偏還吃這一套,頓時氣到不行。
如今鎮荒王已派人前去省城要人,萬一發現女兒的行為,那就是滅頂之災。
說什么也要把這事攪黃!
“阿姨,我江寧定下來的事,誰都無法改變。如安,是我的女人!”
“從今往后,她老公只能姓江!”
江寧面無表情,極為霸道,兩人雖然沒有夫妻之實,但已有肌膚之親!
柳如安!
是她禁臠!
他直接攤牌!
母女倆再次一怔,也沒想到江寧會如此強勢。
“江寧……”
柳如安微微張口,欲言又止,她突然覺得所有付出都是值得。
就在全天下都要拋棄她的時候,這個男人挺著胸膛站了出來,替她擋住所有風雨。
這種感動,直擊心靈。
王娟年近五十,因注重保養,時間在她臉上沒有留下過多痕跡,如同三十多歲,活脫脫的美婦。
她跟柳如安站在一起,不像母女,更似姐妹。
聽了江寧的話,她微微發愣,一雙美目不斷審視著這男人!
“幼稚的可笑……”
王娟看了半天,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
這邊話音剛落,別墅里突然出現了數到身影,為首的是個留有胡子的壯漢。
見到此人,王娟臉色大變。
“你們是誰?!”
柳如安警惕道。
“柳小姐,在下范歡……是來接您去王爺府的人!”
范歡虛與委蛇的笑了笑,表面對柳如安十分尊重,其實不屑一顧。
一個被王爺看中的家族千金小姐而已,等王爺玩夠了,最終就會淪為賤婢!
甚至王爺一高興,他都可以享受一番。
“你……我,我不去!”
柳如安面色發白,眼神掙扎。
鎮荒王的人來的如此之快,出乎意料。
而這人的眼神,讓她十分不舒服!
“柳小姐,這種事……由不得你!難道,您是想柳家,一夜被蒸發嗎?”
“想想您的父親,想想您的家族,還是主動點好!”
“還有,如果我要是把今天的所見所聞告訴王爺,會是什么后果,您應該很清楚!”
范歡似笑非笑,有意的朝著江寧瞥了一眼,目中無人!
“你……威脅我!我不管你是誰,鎮荒王就算要娶我,也要明媒正娶!你一個下人前來,這算什么!”
柳如安咬牙說道。
“嗯?”
“哼,柳小姐,我們王爺早就想到你不會順從,讓他來是吧!”
“抬上來!”
范歡冷笑,朝著手下揮手。
只見幾個人抬著一只公狗,從別墅樓上下來。
“這是什么意思!”
柳如安俏臉生寒道。
“柳小姐,這黑大人可是我們王爺的摯愛,見黑大如同見我們王爺!”
“這已經是王爺,高看你們柳家了!”
“所以,走吧!”
范歡譏笑道。
“你,欺人太甚!”
柳如安咬了咬嘴唇,情緒極為復雜,這個鎮荒王從始至終都只是把她當成玩物。
不,應該是把整個柳家當成玩物,隨意的虐待。
如果當初父親真能踏入龍都,就不會有這種事發生!
而一旁的王娟臉色也極其難看,她身為省城柳家的夫人,從沒被人如此無禮!
這鎮荒王竟然派來一只狗,來羞辱女兒,羞辱柳家!
一旦女兒嫁入這王爺府,那還有什么臉面可言!
王娟想說些什么,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事已至此,如果不犧牲女兒,那柳家就會遭受大難!
“欺負她?你們是當我不存在嗎?”
江寧冷冷開口,兩步走到柳如安身前,當著眾人的面一把摟住這女人。
“嗯?找死?”
范歡狠狠皺了皺眉頭,但在瞥了一眼柳如安后,卻沒有急著動手,而是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回去告訴鎮荒王,柳如安是我江寧的女人,不是他能指染的!”
“我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他要是不想死,最好收斂點!”
江寧冷冷道。
聽著江寧的警告,在場的人腦子一片空白,在這江南領域,誰敢如此口出狂言?
是不想活了吧?
“汪汪……”
而此時,鎮荒王的狗,朝著江寧狂吠,從椅子上直接跳了下來,發瘋似的要咬江寧。
這條狗是鎮荒王養的惡犬,襲人咬傷是常有的事!
仗著主人厲害,經常胡作非為。
“哼!”
江寧冷哼,在這惡狗撲來的瞬間,一腳踹了過去。
只聽這惡犬‘嗷’的一聲慘叫,橫飛出去撞在墻上,等在起來后,后腿一瘸一拐,頓時蔫吧了下來。
“大膽,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賤民,竟敢傷了黑大人,找死!”
范歡臉色發黑,一雙陰毒的眼睛,怒視起了江寧!
這可是鎮荒王的狗,在這受了傷,他也要受到懲罰,想到這些,頓時惱怒起來!
“哼,一只狗而已,敢朝我齜牙咧嘴,打了就打了!你再叫,也照打不誤!”
江寧聲音冷漠,如刀般鋒利的眼神,朝著范歡凝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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