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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葉子秋想買床墊的話,完全不用自己去買,只要她一個電話,公司的后勤就會去買一張最好的床墊給她送到家并安裝到位。
但是,葉子秋卻不想讓除林建之外的其他任何人知道她換床墊和買新床墊的事兒。
所以她只能自己去買。
而之所以帶上林建,也是因為后期與家具工司的交接等事宜,需要林建出面。
比如說,工人去她家送床墊的時候,她需要林建出面,然后再讓工人把舊床墊搬走。
其實這也是她個人心里在作祟罷了,總感覺如果被人知道的話,那些人會怎么怎么樣。
這屬于一種短期內的心理創傷。
去家具城的路上,林建順路回了一趟家,并換了一身很輕松隨意的t恤和大褲頭以及旅游鞋。
他的衣服雖然都是很普通的便宜貨,但勝在干凈整潔。
林靜本身就是一個愛干凈的人,所以林建從小雖然衣服穿的不好,但舊衣服也要一塵不染。
旅游鞋亦是刷了又刷,一看就是好幾年的老鞋了!
葉子秋看到林建找了這么清爽的一身回來后,眼睛也不禁一亮。
說實話,林建很高大,膚色雖然不白,但勝在是健康色,再加上他常年練武所保養的身體就更顯得有一股清爽、朝氣的味道。
葉子秋也不得不承認,林建這小子挺帥的,恐怕追求他的女孩子有不少。
上了車后,依舊是林建開車,葉子秋則好奇道:“你這么帥,追你的女孩子一定不少吧?”
林建白了大美人一眼:“你管得著嗎?我憑啥告訴你啊?”
葉子秋就被噎得差點吐血,人家都好好和他聊天呢,他現在反倒懟上自己了?
葉子秋氣得牙根咬得直癢癢的,也發誓從現在起,一句廢話都不和他說了,所以別過頭看向別處。
“哎,生氣啦?”
林建這時候嘿嘿一笑道:“跟你鬧著玩呢,不帶真生氣的啊。”
“我跟你鬧得著嗎?”葉子秋反懟他道。
林建臉皮厚,反倒嘻皮笑臉道:“能啊,咱倆不是朋友嘛。”
“誰跟你是朋友。”
葉子秋小聲嘀咕了一句。
“吱~”
聽到她的話,林建突然靠邊停車。
“怎么了?”
葉子秋沒想到林建反應會這么大,所以她有點不好意思。
林建看了她一眼,而葉子秋的眼神也有些躲閃。
“沒事。”
林建心里嘆了一聲。
是自己想多了,以為自己和人家混熟了就是朋友了。
但實際上他和葉子秋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只是一窮保安,而對方呢?
是百億集團的老總。
所以二人怎么可能成為朋友?
他有點自作多情了,所以他無從辯駁葉子秋的話,因為她說的是她的心里話,下意識說出來的心里話。
他現在或許只是她今天要利用的工具人而已,談什么朋友?
以為給你點笑容,多和你說幾句話就是朋友了?
想啥呢?
所以林建一瞬間想通之后,一個字都沒說,因為什么都不用說,說了反而自降身份。
他繼續啟動車子離開。
而這時,葉子秋反倒怪自己順嘴就胡說了。
她在江城除了江雪之外就沒有第二個朋友,而但并不代表林建不能成為她的朋友。
她交朋友,并不看重身份,而是看中人品。
而小保安呢?
先是幫她抓小偷,又幫她解決商場的綁架案,又幫她擋下了蘇志達的魔爪,還親自給她送回家,照顧她一宿,現在又一個電話陪她來買家具……
而她卻說他不是她朋友。
這換了誰心里都不會舒服的。
所以她覺得自己說錯話了。
“那個,林建,我沒別的意思,你別介意啊,我……”
葉子秋深吸一口氣,然后很真誠的看著開車的林建說道:“我在江城除了江雪之外,并沒有其他朋友,但我不介意和你成為朋友,雖然你這人挺色的,但總體來說還挺不錯的。”
“以后在公司,我們是上下級,但私下里,我們是朋友如何?”
“打住,打住,姓葉的,我什么時候就挺色的了?”
林建瞪著眼睛道。
“你還不色?”
葉子秋氣道:“就那天晚上,我去你書攤看書時,你看我的時候,鼻血都流下來了,你還說你不色?”
“對了,我剛才也看到你的保安衣服前襟有血漬了,你該不會又流鼻血了吧?昨天晚上流的?”
“咳咳咳,什么跟什么啊,江南最近天氣熱,我火氣大不行啊?”林建尷尬道。
“哼,你說,你昨天晚上去沒去我臥室,我的衣服是誰脫……”
葉子秋咬著牙說到這里的時候就突然卡殼了!
有些話不能明著說出來的,心照不宣就好,你明著說出來,反倒雙方都尷尬!
而果然,一瞬間,車上的氣氛就變了。
“你說啥呢?哥是那種人嗎?再說你長這么丑,身材又肥,我會瞧得上你?白日做夢!”
林建插諢打科的本事也是一流。
而果然,一聽林建這話,尷尬的氣氛就不見了,葉子秋反倒氣得去掐林建:“你說誰丑?你說誰肥?你還瞧不上我?我白日做夢?你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一邊說著一邊掐向了林建的腰!
但掐著掐著,葉子秋就不會動了?
她的臉色一瞬間比熟透的蘋果還紅!
自己這是怎么了?
天吶,為什么會這樣?
自己堂堂葉子秋,竟然會去掐一個男生的腰,和他嘻笑怒罵的。
天吶,我還是葉子秋嗎?
我怎么變成了這樣?
葉子秋覺得不可思議,自己不是這樣的啊,自己有貴族的傳統,貴族女子的矜持,有良好的教養,高等的學識。
自己從未像現在這樣,甚至從來都沒想過會像現在這樣,會和一個男生在……在……打情罵俏?
對,就是打情罵俏。
一瞬間葉子秋自己都愣住了。
“美女,你手勁也太小了吧?就這?跟撓癢癢差不多。”
林建依舊給她一個臺階下,省得她尷尬。
“跟木頭疙瘩似的,我還不掐了呢,怪硌手的。”
葉子秋順坡下驢,收回了手,眼神躲閃的看向別處。
自然,這時候她的心情也沒來由的變得特別舒爽,似乎和他鬧一鬧,打兩句嘴仗,自己反倒更加輕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