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衍:
許南歌聽到這話愣住了。
她看著司徒南音,就見她鼻尖發紅,肩膀聳動,明顯是在壓抑浙江哭腔。
許南歌接著看向了喬南,就見她眼圈也微微紅著。
許南歌看沉默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然后又對著喬南笑了笑:“狐貍的脾氣不太好,你多容忍著她。”
“我知道。”喬南淡淡道:“你放心吧,她的脾氣我還是清楚的。”
宋詩詩走了過來,直接開了口:“哎呀,你們在說什么呢?搞得好像要離別似得,快來,喝酒啦”
她拿起了一個酒瓶,一大口悶了下去,然后打了個嗝。
接著,臉頰就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宋詩詩的眼神也漸漸迷離起來,然后抱住了許南歌哭道:“恩人,嗚嗚嗚,恩人,我想你了!”
宋詩詩哭哭啼啼的說道:“沒有你,我當初就死了,是你救了我的命。我回到京都后,本來懼怕別人嘲笑我,也是你給了我勇氣,你知道嗎?”
許南歌抽了抽嘴角。
楚無憂就撇了撇嘴:“這人怎么一點酒量也沒有,一杯倒啊?”
許南歌失笑,“她畢竟一直都是乖乖女,不怎么喝酒的。”
楚無憂立刻喊道:“我雖然喝酒,但也是乖乖女的。”
許南歌:“行行行。”
她放開了宋詩詩,正打算將她扶著放在沙發上,結果卻被宋詩詩一把抓住了胳膊:“恩人,我哥哥說,你好像要去很遠的地方,所以將公司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你是不回來了嗎?”
許南歌一愣。
怪不得宋詩詩今天忽然來了,原來是因為這樣。
她正要說話,楚無憂也看向了她:“我哥也說了。”
許南歌哭笑不得,她就說這兩個人都是消息不是很靈通的人,可人家有個消息靈通的哥哥啊!
她還沒說話,宋詩詩就結結巴巴的開了口:“恩人,我不管你要去哪里,也不管你以后還會不會聯系我,但是我想要你……無論在哪里,都好好活著!”
楚無憂聽到這話,立刻扭開了頭,眼眶也微微紅了:“真矯情,還愛哭。”
說完別扭的說道:“那個,許小姐,像是你這樣有本事的人,肯定會好好地,無論什么境地,都能克服困難的,我在京都等你回來!”
“……好。”
許南歌看著面前的兩人,他們都是京都的大小姐,一個文弱嬌氣,一個看著堅強一些,可是兩人在此刻都眼巴巴看著她,眼底濃郁的擔憂之色根本遮掩不住。
宋詩詩眼淚巴巴,楚無憂則是滿臉擔憂。
許南歌攥緊了拳頭,忽然笑了:“沒問題。”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有了這么多朋友,再也不是當初那個許家的生活在陰暗處的私生女……
這一晚上,她們玩的很盡興,很瘋狂。
許南歌也難得的放肆了一次,多喝了一些酒,和司徒南音、喬南、甚至是楚無憂都喝了個盡興。
時光很快過去,天色黑沉下去,不知不覺間,天邊又露出霞光。
許南歌這才發現,竟然和朋友們玩了一個通宵。
她從沙發上坐起來,發現幾人都已經喝多了,此刻暈暈沉沉的睡了過去。
可是她卻眼睛清明。
昨晚她喝的酒都被霍北宴換成了水,其余幾人都發現了,可是沒有一個人戳穿,因為大家都明白,她第二天有要事要做,肯定不能和她們一起胡鬧。
霍北宴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她的身邊,靜靜等待著和她一起啟程。
許南歌看著房間里東倒西歪的幾人,溫柔的開口:“讓人將他們送回去吧。”
霍北宴握住了她的手:“已經安排了,不用擔心這些。”
許南歌點了點頭,她詢問:“時間到了嗎?”
“對,我們要出發了。”
許南歌看向他:“霍北宴,你準備好了嗎?”
“什么?”霍北宴不解詢問。
許南歌低笑:“和我上刀山,下油鍋。準備好了嗎?”
霍北宴也笑了:“一直準備著。”
兩人相視一笑,許南歌對他伸出了手:“那就,跟我一起進入南家探險吧!”
霍北宴點頭,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兩人轉身,往外走去。
他們都沒看到,等到兩人走后,那幾個喝醉的朋友,都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他們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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