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衍:
喬南并不知道許南歌不是許南格,因此才問出了這個問題。
司徒南音立刻瞥了許南歌一眼,然后就直接開了口:“是這么回事,那個……”
“我不是兔子。”
許南歌直接打斷了司徒南音的話,看向了喬南:“兔子是我雙胞胎姐姐。”
司徒南音:!!
她下意識跳了起來,幾乎都要去捂她的嘴巴!
一個人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她瞪了許南歌一眼。
喬南也懵了,愣愣的看著許南歌:“你就這么水靈靈的說出來了?”
許南歌點頭:“既然是盟友,就要坦誠相待。”
關鍵是,她經過了沈知南的事情后,對于姐姐這個身份已經知道,如果一直刻意隱瞞的話,恐怕是漏洞百出的。
她不是姐姐,也沒什么心靈感應。
對于姐姐從小在南家的那些事情,她完全不知道,既然這樣子,干脆說出來,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個人幫她打掩護。
司徒南音急壞了,瞪了許南歌一眼,“她就這么值得你信任嗎?剛談好合作,就爆了自己最大的軟肋?你知不知道,就憑你剛剛那一句話,在這一場繼承者之爭中,你就已經輸了!”
許南歌笑了笑:“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現在暴露我,對于你們兩個來說,也不是好事,至少華夏的經濟,你們是合作不上了。”
司徒南音一噎。
許南歌就看向了喬南:“更何況,獅子肯定早有發現了,不是嗎?”
剛剛接觸的人或許還不會知道許南歌不是南格,可是喬南在許家時間這么長,又怎么可能猜不出來?
尤其是喬南和許家、霍家都有過接觸,后面許池聘帶著喬南去了霍家好幾次,她肯定早就知道,霍北宴之前的妻子叫許南歌,只是喪身大海了。
按照南家人聰明的樣子,很容易就能猜到是自己!
所以隱瞞無效!
司徒南音一頓,看向了喬南,就見喬南微微一笑:“不錯,我的確有所猜測。”
兔子的性格大家都知道的,忽然變了一個人似得,怎么能不引起注意?
許南歌繼續道:“你們說,小丑魚有沒有可能來華夏?”
司徒南音吃東西的動作又是一頓,看向了許南歌:“你今天怎么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許南歌攤手:“小丑魚既然勢力不在A國,但是人已經霸占了A國,把獅子趕出來了,A國距離華夏這么近,她又怎么可能不來?”
司徒南音就撇了撇嘴:“你說的有道理,不過小丑魚那個人,我們找不到的。”
喬南點了點頭:“對的,她行事從不按照常理出牌,讓人捉摸不透她的章法,而且這個人,好似什么都不在乎,沒有軟肋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因為你最怕的就是她和你同歸于盡。”
喬南說著,有一種后怕的感覺。
司徒南音敏銳的察覺到了,立刻詢問:“咋地?你就是被她的同歸于盡嚇到華夏來的?”
喬南遲疑了片刻,點了點頭:“她當初去了A國,只給我通知了一下,然后接著問我,是我自己離開,還是她把我的公司炸了,我自己離開?”
司徒南音:“……”
許南歌:“……”
喬南抿了抿唇:“如果是別人,我不相信他們會做出這種事兒,因為大家爭的是經濟,她花費那么多錢財買的武器,把我的公司全毀了,她也什么都得不到。可這個人是小丑魚……所以我就自動放棄了公司。”
司徒南音立刻心有余悸:“可怕,你做得對,如果你不放棄的話,你公司肯定會被夷為平地的。”
兩人的樣子,看上去對小丑魚的操作非常的熟悉。
許南歌看的微微一愣:“她這么狠的嗎?”
司徒南音和喬南就立刻點了點頭,兩人齊刷刷說道:“是的!這個瘋子,可千萬別來華夏!”
許南歌:“恐怕她已經在了。”
華夏成為了世界最厲害的經濟體,別說小丑魚了,就算是m國的那位,恐怕也要過來。
司徒南音打了個寒顫:“我給你說,我寧可面對十個獅子,也不想面對一個小丑魚。”
喬南瞥了她一眼:“我寧可面對一百個狐貍,也不想面對小丑魚。”
司徒南音立刻咬牙切齒:“獅子,你什么意思?”
“你先貶低我的!”
“我貶低你錯了嗎?誰被小丑魚逼的背井離鄉,來到華夏的?怪不得這么多年在許家假扮傭人,原來過得這么可憐!”
喬南:“嗯,我是可憐,你不可憐,怎么也投靠兔子了?”
“喂,我沒有投靠!是兔子投靠我!你搞清楚了啦!”
司徒南音暴跳如雷,像是一只炸毛的狐貍。
許南歌聽著兩人吵架,有點頭疼,她揉了揉額頭,然后輕咳了一聲,接著詢問道:“那你們知道小丑魚長什么樣子嗎?或許,她已經在我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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