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衍:
許南歌和霍北宴都經歷了這么多波折了,早就是老夫老妻心態。
她知道霍北宴從來不干涉自己的選擇,所以多解釋了幾句,告訴他自己為什么會幫他。
說話間,已經炒了三個菜,又做了一個湯,接著從鍋里挖出來早就蒸好的米飯看了看,還是做了個蛋炒飯。
沒辦法。
這米飯是別人蒸的,水和米的配比,不是沈知南愛吃的。
在海城給沈知南做了這么多年的飯,她早就了解他的口味。
霍北宴在旁邊看著,忍不住又問道:“你知道我喜歡吃什么嗎?”
許南歌翻了個白眼:“當年我只有他那么一個大客戶,肯定會關照他的口味,然后就發現,他的口味竟然會是那道菜最完美的做法。至于你……我多放點水,少放點水,你能吃出來?”
霍北宴:“……”
他摸了摸鼻子,還真吃不出來。
他雖然金尊玉貴的長大,可是霍家也是個吃人的地方,從小到大吃得苦也不少,有飯吃就不錯了,哪里會這么挑剔。
他忍不住又看了一下外面:“這男人還真是矯情。”
“行了。”許南歌瞪了他一眼:“人家那是病。”
霍北宴點頭:“嗯,不過我還是覺得此人近智若妖,要小心。”
許南歌看向他:“你的意思是他真的很聰明?”
霍北宴淡淡開了口:“這個人,是個玩弄人心的好手,所有的話都讓自己的小跟班說了,自己再示弱,讓你根本不忍心拒絕。似乎能夠把每個人的性格都拿捏到。”
許南歌戳了一下他的肩膀:“那怎么沒把你給拿捏了?”
霍北宴立刻握住了她的手:“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他沒想拿捏我?”
許南歌一愣。
霍北宴就看向了她,直接摟住了她的腰,將她往前拉了一把,撲在了他的懷里:“他不在意我,他知道我會聽你的,所以只攻略你就可以了。”
許南歌皺起了眉頭。
下一刻,霍北宴在她唇上親了一下:“不過我真不是小心眼的男人,他既然靠近我們,那就再觀察觀察吧。”
許南歌點了點頭。
她將飯菜放在一個托盤里,自己正要伸手去拿,霍北宴已經率先拿了起來,往外走去。
許南歌動作一頓,啞然失笑。
這個男人,醋味十足的時候,還知道幫她拿東西……
許南歌跟著走出廚房,來到客廳,就看到沈知南已經被扶著坐在了餐桌上,拿起了筷子對著飯菜慢慢的吃。
沈知南吃飯,并沒有那種很快樂的感覺,就好似是在上班,吃飯都被他吃出來了一股班味兒。
似乎吃飯是一種折磨。
但是卻還是一口一口吃了下去,沒有吐出來。
厭食癥患者,一般吃什么吐什么,跟心理有關。
旁邊的小跟班看著他吃飯,眼淚都流了出來,激動的開了口:“嗚嗚嗚,公子有救了!許小姐,你救了公子的命!你不知道,這四個多月里面,我們遍尋了世界名廚,沒有一個人能做出公子吃得下去的飯菜!”
許南歌:“……”
至于這么夸張嗎?
她想要說什么,卻又不知道怎么說,只是訕訕一笑:“那就每周來許家吃一頓飯吧。我會回來做。”
“好,好!”小跟班抹了一把眼淚,然后再次欣慰的看著沈知南。
在幾人的圍觀中,沈知南艱難的將飯菜都吃光了。
幸虧許南歌知道他很久沒吃飽過,因此今天的飯量都很小,否則就他這種餓了四個月的人,吃一頓飯恐怕都要胃疼。
似乎是吃了飯,沈知南的臉上終于有了點血色,他優雅的拿出了一塊方巾擦了擦嘴角,然后這才看向許南歌:“多謝許小姐,四個月不吃,許小姐的廚藝似乎又有長進了。”
許南歌:“應該是吧。”
剛來京都的時候,她可是在張浩家里給吱吱做了一個月的飯菜。
沈知南也終于有了力氣,站起身來對著許南歌拱手:“今天冒昧前來試探,是我不對,在這里給許小姐道歉。”
許南歌雖然不喜歡他那種方式,但也明白,如果他上來就說找許南歌,自己肯定不會承認的。
她擺了擺手,算是那件事過去了。
況且……沈知南也算是給她提了個醒,以后但凡再有這種陌生人找上她,一定要謹慎,不能再中計了!
沈知南也不廢話,直接開口:“吃了許小姐一頓飯,再給金銀就是俗氣了,以后但凡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幫忙。”
他看向了小跟班:“走吧。”
許南歌和霍北宴跟在兩人身邊,往外走。
霍北宴詢問:“沈先生住在哪兒?”
沈知南笑:“現在在四季酒店,明天我去買個宅子,定居下來。”
隨便就在京都定居,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
霍北宴點了點頭。
許南歌看著沈知南上了車,和霍北宴一起把人送走后,這才開了口:“這個人,似乎有點來歷。”
霍北宴點頭:“算你不傻,我讓葉曄去查。”
“行。”
許南歌笑了笑,轉身往房間里走。
剛走了兩步,手機響了一聲。
她立刻拿了起來,看了一眼,旋即臉色一變。
霍北宴詢問:“怎么了?”
許南歌就抿了抿嘴唇,開了口:“剛剛聽說吱吱的親生父親來了,我就讓季明去給吱吱和張浩做了個dNA,結果出來了。”
“如何?”
許南歌面色一凝,蹙眉道:“結果是,他們不是父女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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