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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歌和霍北宴很快趕到了楚家。
不是電話里說不清楚,而是面對面,許南歌和霍北宴更容易發現端倪。
哦,不對,還有司徒南音這個小跟屁蟲跟著。
她邊吃瓜子,邊看向霍北宴詢問道:“你不是要去調查楚家車禍的真相嗎?怎么今天又過來了。”
昨天的時候,霍北宴沒有跟過來,因為要和許南歌分開行事,在周圍布局,想要看看是不是南家有人過來。
他甚至啟動了無人機,就算一只蒼蠅飛進楚家,都能被他察覺。
今天按理說,還是要這樣和許南歌打配合的,可不知道為什么,霍北宴非要跟著一起來。
霍北宴沒搭理司徒南音。
司徒南音就嘿嘿一笑,接著開了口:“你以為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了?還不是怕某人被人惦記上!”
霍北宴淡淡瞥了她一眼。
司徒南音就抬了抬下巴,根本不帶怕的。
說起來也奇怪。
霍北宴這個人陰晴不定,外表是很能唬人的。
反而許南歌向來鎮定自若,長相也是驚艷絕美,可是沒有一絲攻擊性。
但偏偏司徒南音就是不害怕霍北宴,只害怕許南歌。
霍北宴此刻瞪她一眼,她都吐了吐舌頭,還敢反擊的,可是許南歌回頭瞥了她一下,司徒南音就立刻老實了。
這幅樣子……
霍北宴眸光中閃過一抹深邃。
他思索時,車子已經停在停車場,三人來到了楚家客廳處。
平日里清冷無欲無求的佛子楚辭,卻并未像是以往般坐在客廳沙發上等著人進門,而是難得的站在門外。
在看到許南歌過來時,他眸光中就閃過了一抹神采,想要說什么,一道高大人影卻從許南歌身邊走過來:“楚先生,你好。”
楚辭這才看到霍北宴。
男人周身帶著野獸的氣息,似乎在宣誓自己的地盤般,一雙眼睛又狠又兇。
楚辭微微一頓,對許南歌伸出去的手,就放在了霍北宴的手里:“霍先生,你好。”
這才看向許南歌:“許小姐好。”
司徒南音伸手打招呼,可惜楚辭沒看她,已經側過了身:“兩位請進。”
司徒南音:??
楚辭這個人眼睛是瞎了嗎?
怎么是兩位!明明是三位好不好?!
她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跟在許南歌身后,一起進入了客廳。
楚無憂此時也在,眼圈通紅,看樣子是哭過了。
看到幾人進門,她就立刻側身,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然后故作堅強的看向了幾人,站起來對許南歌示好:“許小姐,昨天真是多虧了你,否則我和大哥真的就要沒命了!”
許南歌見狀也沒多問,直接點頭:“舉手之勞而已,不用掛懷。”
這淡淡的態度,讓楚無憂微微一愣。
楚辭指著沙發:“許小姐請坐。”
說完后,才意識到霍北宴也在,于是補了一句:“霍先生也請坐。”
霍北宴和許南歌坐在了楚辭的對面,司徒南音干脆坐在了許南歌旁邊沙發的扶手上,半個屁股坐著,一雙機靈的大眼睛,忽悠忽悠亂閃爍,看看這里,看看那里,似乎明白了什么,嘿嘿一笑,故作高深。
那副小模樣,讓人看著就想揍她一頓,是真的欠扁。
許南歌都覺得手癢,強忍著打人的沖動,看向了楚辭:“楚先生說車禍的真相查清楚了,請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話一出,幾人齊刷刷看向了楚無憂。
又故作無事般將視線移開。
大家都是聰明人,看到楚無憂這副表情,就知道這件事恐怕和她有關。
楚無憂:“……”
她是不是不應該在這里。
楚無憂站了起來,咳嗽了一下:“要么,你們聊?”
楚辭淡淡道:“你也坐下。”
楚無憂就微微一頓,到底還是坐了下來,只是垂下了頭。
楚辭開了口:“這件事,說起來是源于無憂,她……”
楚辭似乎覺得有點難以啟齒,頓了頓,這才繼續說道:“她有個小男友,買通了家里的保姆,對剎車做出了破壞,想要殺了無憂,獨吞無憂的那些財產。”
這話一出,許南歌挑了挑眉。
霍北宴面無表情。
司徒南音卻眼睛一亮:“快,展開來說說!”
她甚至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瓜子,準備開吃。
許南歌和霍北宴對她這幅樣子已經見慣不怪,可是還有兩個人此刻是懵逼狀態。
楚無憂:“……”
楚辭:“……”
這個司徒南音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總是不按照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