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們再聊這個話題。”
有人來了，腳步聲在他們身后停下，隨后就是“咚”的一聲。
陸云霆回頭，畢恭畢敬道，“曲老。”
“噢，小云子，你咋來了？這位姑娘是誰啊？你媳婦兒嗎？”
宋文君落落大方的伸出白皙的收，“你好，我叫宋文君，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曲剛上下打量著著她，努努嘴問道，“你手里拿著是啥東西？”
“孝敬曲老您的。”
“酒可以留下，蘿卜干我不愛吃，牙不好，咬不動了。”
房門沒有上鎖，曲剛踹了一腳，門“吱呀”一聲打開，映入眼簾的景象，讓兩人倒吸一口冷氣。
“曲老，家里怎么會這么亂？”陸云霆忍不住問道。
垃圾都堆成了山，地上到處都是小強和各種潮蟲，跟那些有拾物癖的老人家一樣，不大的房間就是個垃圾場。
“哪亂了？沒看東西我都一摞一摞放好的嗎？”
兩人側著身子進來，宋文君根本不想掩飾自己的情緒，捂著鼻子說道，“你是空虛寂寞嗎？”
曲剛白了眼她，對陸云霆說道，“你媳婦兒一點都不可愛。”
“曲老，您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陸云霆問道。
他也覺得曲剛現在的狀態很不對勁，就算日子過得清貧，以自己對他的了解，不會弄一屋子的垃圾，他以前很愛干凈，也更熱愛他奉獻終身的事業。
“你倆一個德行，嫌臟就走吧，又不是我請你們來的。”
宋文君將禮品放在僅能容下兩只腳的地上。
“陸云霆說你是他的恩師，感謝您當年將他帶出小島，沒有您，或許沒有他的今天。”
“這是我發明的半智能控溫技術，你要不要看一下？”
宋文君變戲法似的，從她的包里掏出一張圖紙，陸云霆瞄了一眼，頁腳上標著數字“2”。
“什么控溫？小丫頭，吹牛呢吧？你今年才多大啊？”
“自古英雄出少年。”
老頭明顯不相信她的話，出于禮貌還是接過設計圖看起來。
宋文君饒有興趣的盯著老爺子的表情變化。
老頭開始亂翻他那堆破爛。
“曲老，你找啥呢？”陸云霆問道。
“老花鏡，我的老花鏡呢？”
“這里。”
陸云霆在窗臺上找到只剩一個鏡片的老花鏡，遞給曲老。
看了老半天，曲老放下設計稿，皺著眉頭看著宋文君。
“丫頭，這個真是你設計的？”
“對啊，不信你可以問陸云霆。”
陸云霆慚愧的點點頭，“的確是文君設計的。”
“你在哪兒讀的書？”
“呃……沒必要問這個吧？”
說出來怕嚇到他們，她16歲就參加高考，物理和化學滿分，數學149，高考分數出來的當天晚上，就收到清華大學招生辦電話。
說出來與他們現在生活年代相差太遠，宋文君聰明的選擇閉嘴。
“英雄不問出處，曲老，你是不是也覺得很好？”
怕她說出自己來自潘多拉星球刺激到老爺子，陸云霆趕緊打圓場道。
“不錯，云霆，如果把這項技術應用到我們的科研項目上……”
艾瑪！說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