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暖洞察人心的眼睛,隊長心里一個激靈,莫不是,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計劃了吧?想到這個可能,隊長心生寒意,他們此行……生死未卜啊!
一路上大家都很安分,除了隊長心驚膽戰之外,駱駝隊伍的人都非常振奮,只是被他們臉上的絡腮胡子擋住了,可他們眼里的興奮那是藏不住的。
溫暖三人當做什么也沒看到,一路上都很安全,也很安靜,在晚上11:36分的時候,他們終于抵達了種植胡楊樹和羅布麻的沙漠區域。
大家看著之前的人種植的胡楊樹和羅布麻,長得并不算好,但都活了下來。溫暖他們下了駱駝之后,隊長瑟瑟的看了眼溫暖,當即組織大家:“我們抵達此地太晚了,今天不種樹了,等天亮之后我們再種樹,另外,胡楊樹的樹苗比較少,所以我們先把胡楊樹種了!胡楊樹和羅布麻不在一個地方,免得大家辛苦,我們分成兩組,胡楊樹就交給有經驗的,我們駱駝隊伍的人去種!你們種完之后快些回來,大家一起種植羅布麻!”
駱駝隊伍的人聽到隊長這話,愣了一下,但還是應下了,可能隊長又有了別的想法。
看到大家應下之后,隊長又說道:“天色很晚了,我們先把帳篷搭起來,搭好帳篷之后吃飯睡覺。”
帳篷只有一個,是可以容納十五個人左右住的狩獵帳篷,駱駝隊伍們對搭建帳篷非常有經驗,半個小時就搭建好了。因為有溫暖這個女的,隊長的目光落在溫暖身上:“你是女人,你就睡在帳篷中間,而你的兩個伙伴睡在你的左右!我們就挨著你的伙伴們睡!”說這話的時候,隊長都不敢看他的隊友。
神經大條的隊友們終于發現了不對勁,他們老大何時這么畏畏縮縮過?更不會把如花似玉的女人放在一邊不動,以前遇到這種情況,隊長第一時間就把女人放在自己的身邊,當天晚上就玷污了那女的,女人的同伴都被他們壓制著,眼睜睜地看著女人成為隊長的女人。
他們的目光落在溫暖的身上,看到溫暖極其淡定,仿佛這一切都是應該的似的,他們的火氣就上來了:“臭女人,你對我們隊長干了什么?”
“隊長,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唯唯諾諾了,你的男子氣概呢?一個臭女人而已,你至于這么害怕嗎?”
“這帳篷是我們駱駝隊伍的,跟他們三個有什么關系?為什么要讓他們三個睡在我們的帳篷里!就算臭女人是個女人,我們也不同意!”
隊長聽到他們的話,猛地一拍額頭,他就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你們不要胡說八道,我們是隊友,他們三個加入我們駱駝隊伍一起種樹,那也是我們的隊友,我們不可以歧視隊友,欺負隊友,我們要互幫互助!”
“隊長!你被奪舍了吧?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口?你以前可是說過,只要我們高興了,痛快了,可以給軍方基地當孫子。但離開軍方基地的視線范圍之內,在我們的小地盤里,我們就是天道!任何人都不可以忤逆我們,我們的話就是圣旨,我們想睡哪個女人就睡哪個女人,我們看上的物資全部可以搶回家!只要我們想,只要有把握,可以隨時干!你現在怎么變得這么窩囊了!”
“你們都別說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一次,咱們都忍下了!他們,不是那么好欺負的,是非常厲害的!”雖然沒有完全見識到到底有多厲害,但直覺告訴他,不能肆意妄為!
但隊員們卻不那么認為,把怒火對準了溫暖:“臭女人,你對我們隊長下了什么迷魂藥?狐貍精!臭婊子!兄弟們,咱們把這個臭女人給拿下,把她的衣服撕爛,我倒是想要看看她還能玩出什么花兒來!”
下一刻,木系異能者、金系異能者、雷系異能者、火系異能者、冰系異能者立刻朝著溫暖發動了攻擊,荊棘藤條、金色雙臂刺刀、雷電、火焰、冰錐同時攻擊溫暖,溫暖非常淡定地看著他們,并沒有出手,看著他們的異能攻擊她,不退不躲。
“你們這是干什么呀!”隊長驚恐不已,想要出手阻攔,但已經晚了,異能已經沖到了溫暖跟前,可下一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他們的異能攻擊竟然暫停了,距離溫暖的臉不到十厘米的距離停住了,“怎么回事?”
下一刻,所有的異能力量全部消散,仿佛沒有出現過一樣。彼時,周翌和阮翎羽走到了溫暖身邊一左一右站著,如同左右護法似的,駱駝隊伍頓時打了個寒顫,他們好像明白了隊長為何害怕,不動手,也不允許他們動手了。
不懼怕異能力量,還能把他們的異能攻擊消散,這可不是一般人!異能絕對比他們強大!
“剛才你們罵我什么?”溫暖冷冷地看著駱駝隊伍,隊長立刻站出來說:“老大,求你放過他們,是他們,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惹到了大佬,都是我們的錯!可你看在我們是來種樹,防止繼續沙化,是為國家和自然環境做貢獻的,還請你給我們一個機會,我們保證會彌犯下的錯誤!”
“不可能!”溫暖斬釘截鐵,溫暖的話一落下,周翌出手了,掌控異能頓時把所有人都控制住了,下一刻,阮翎羽的木系異能化成荊棘藤條把所有人都給五花大綁了起來,荊棘藤條上的荊棘扎入他們的身體里,痛得他們嗷嗷慘叫。
很快,就見了血。“我們錯了,求女神饒命!”
聽到他們慘叫求饒的聲音,溫暖面無表情地看著:“晚了!”旋即對周翌和阮翎羽說道,“讓他們好好吃吃苦頭,但不要弄死了,這么多的胡楊樹和羅布麻要種呢!”周翌和阮翎羽答應了,溫暖等他們答應之后就進了帳篷,說是進了帳篷,其實是進了空間。
她才不跟一群臭男人一起睡覺,帳篷在搭建的時候她就被熏得差一點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