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知？何為不可知？又為何叫不可知？”
錢軼羽看著曾院長開口問道。
“不可知，顧名思義，在世人面前不顯！”
“不可知三個字代表著強大、代表著在某一個方面走到了極致。”
“當年的白鹿圣院便是儒道的不可知。”
“根據殘留的典籍記載，當年白鹿圣院最強大的時候，想要進入白鹿圣院，最基本的就是需要一品大儒。”
“并且我還聽說，白鹿書院內有圣人的存在！”
曾院長開口解釋道。
錢軼羽和柳塵聽到曾院長的話后，兩人對視了一眼。
圣人，這個詞，兩人并不是沒有聽說過，不過，應該和曾院長口中的圣人不太一樣。
“我們的浩然氣只能做到一些簡單的封禁真元。”
“即便我如今已經成為了三品大儒，也不過是只能簡單的施展一些言出法隨。”
“太高深的我是施展不了的。”
“然而圣人不僅能言出法隨，甚至能改天換地。”
“從某種程度來說，圣人便是真君！”
聽到曾院長的話后，柳塵了然的點了點頭，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修行的大道是內求，主要是壯大己身來影響世界。
而儒道更像是外求，通過浩然氣來影響大千世界。
“既然白鹿圣院如此強大，還擁有圣人，那為什么會突然消失了呢？”
“難道和黑色氣息有關？”
柳塵直指問題重點開口問道。
“其實具體的原因，我也不得而知。”
“我只是從古籍中記載的只言片語中得知，當時儒道的不可知之地發生了劇變。”
“而且這場劇變的時間，和圣族消失的時間相吻合。”
“而且浩然尺便是我儒道圣人的所有之物！”
曾院長開口說道。
這一次柳塵十分確定曾院長沒有說謊，也沒有隱瞞。
但正因為如此，讓柳塵十分無語。
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讓他們二人來干什么？
聽他講故事么？
雖然曾院長的話，確實讓柳塵知曉了不少上古時期的隱秘，而且還幫助柳塵確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制衡皇室，并且王建志身后的人就是不可知。
只不過，不可知不是代表著實力強大至極么？
如果真的如此強大的話，又何須用王建志這些人制衡皇室？
直接扶植幾個傀儡，和大乾王朝瓜分天下算了，甚至直接將大乾皇室給滅掉。
“曾院長，既然你讓我們過來，定然不是為了說這些，還有什么話，直說了吧！”
柳塵看著曾院長開口說道。
時間寶貴，柳塵可不想和曾院長在這里浪費時間。
如果不是為了錢軼羽，柳塵說不定會拖延很長一段時間再來瓔珞書院。
畢竟，曾院長阻止柳塵殺張建寧，就是前不久發生的事情。
不管曾院長說的多冠冕堂皇，但本質上還是為了瓔珞書院。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曾院長和京都權貴差別不大。
唯一的差別便是曾院長不會主動殘害百姓，甚至在不觸犯自己利益的情形下，他們還會主動幫助一下百姓。
然而一旦百姓的利益和他們的利益相沖突，這些人就會展露出不一樣的嘴臉。
曾院長聽到柳塵的話后，嘆了一口氣。
他知曉柳塵心中所想。
不過曾院長也沒有辦法，畢竟身為瓔珞書院的院長，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做不到柳塵這種地步。
“這些黑氣并不是突然出現在瓔珞書院的！”
“這些黑氣原本被封存在儒道的不可知之地，只不過，不知道什么原因，黑氣突然散發出來了。”
“兩位小友能夠對付黑氣，所以我想讓兩位小友前往儒道的不可知之地查探一番。”
曾院長開口說道。
曾院長也曾請過一些實力強大的、與瓔珞書院關系不錯的強者進入不可知之地中。
但是這些人進入儒道的不可知之地后，一個都沒有出來！
其中一位還是出景境巔峰的強者！
當曾院長見到錢軼羽的火焰能焚燒黑氣，而柳塵能夠消融黑氣的時候，曾院長便動了這個想法。
似乎是擔心錢軼羽和柳塵會拒絕，曾院長連忙補充道：“這一次，不僅是為了幫助瓔珞學院，如果黑氣滲透出去的話，京都百姓也會遭殃。”
“而且我也不會讓兩位小友白白前往，儒道的不可知之地封存多年，里面有許多的天材地寶。”
“兩位小友在里面的收獲，全部都是兩位小友的，我瓔珞書院不會染指一分。”
曾院長眼神緊張的看著柳塵和錢軼羽，生怕兩人會拒絕他。
錢軼羽和柳塵是他唯一的希望，如果兩人拒絕了，瓔珞書院就真的是慢性死亡了。
柳塵和錢軼羽對視了一眼。
這件事不僅關乎瓔珞學院，還關乎京都的百姓。
因此進入必然是要進入的，只不過，曾院長的誠意太低了。
什么叫在里面的收獲，他們不會染指一分？
柳塵在儒道不可知之地得到的東西本就屬于他。
而錢軼羽來此就是為了調查黑氣，自然也會進入。
不過，錢軼羽對曾院長的態度也有些不滿，因此并未開口說話。
在錢軼羽看來，曾院長將她和柳塵當槍使了。
“曾院長，儒道的不可知之地危險未知，你就這么讓我們進去，幫你們瓔珞書院解決難題，有點說不過去吧！”
柳塵看著曾院長淡淡的說道。
聽到柳塵的話，曾院長松了一口氣，柳塵既然如此說，那就證明柳塵有進去的想法。
“兩位小友放心，我自然不會白白讓兩位小友進去的。”
“這是我瓔珞學院傳承至今的圣物玉佩，據說是當年的圣人貼身之物。”
“雖然看似普通，但是經過圣人氣息長年累月的滋養，也擁有的一些非凡的功能。”
“現在我就將這枚玉佩贈予兩位小友。”
“相信在我儒道的不可知之地，這枚玉佩可以幫上兩位小友！”
說完之后，曾院長將玉佩遞給了柳塵。
柳塵并未推辭，接過曾院長手中的玉佩。
玉佩摸起來冰冰涼涼的，十分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