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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一定是有靈石的,可惜以我們的實力還無法破開外面這一層堅硬的黑崗巖。”那個須發皆白的甲老人嘆氣。
“唉,這片區域能開采的基本都被開采完了,就算真的有靈石,估計也不會有多少。”
“到其他地方看看吧。”
十幾人騎著駱駝向遠方行去。
待他們徹底走遠,詩道涵也來到了那一座石山前認真地觀察了起來,她在風水學上的造詣已經是可以說是宗師級的了,但是卻沒有看出這座石山存在有靈石的任何特征和信息。
最后,她振指打出數十道劍芒,將這一座石山直接破開,土石崩飛,還真的有一條靈脈暴露出來。
她動手挖掘,得到了十五斤靈石。
“想不到啊,連我都看不出這里有一條小型靈脈,那個老人卻能看出來。”
詩道涵心中頗為驚訝,覺得這些世世代代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本地土著在尋找靈脈的領域上,一定掌握有外人所不知曉的土方法。
就在這時,遠處塵土飛揚,那一行人在聽懂動靜后走回來了。
看到整座石山都被破開了,一名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左右的白衣少女站在那里,所有人都露出了震驚之色。
“這位仙子,老朽有禮了。”領頭的老村長從駱駝上跳了下來,拱手對著詩道涵施了一個大禮。
其他中年大漢見狀也都翻身下了駱駝,對詩道涵恭敬行禮。
“不必如此。”詩道涵抬手運起一股無形的掌力,將那些人托住。
一個十八歲左右的男子最為機靈,立馬就跪在了地上,磕頭大喊道:“請仙子救命,我們實在是沒有活路了。”
其他人也都反應了過來,紛紛對著詩道涵跪拜了下來,道:“祿河寨的土匪頭子要我們在三天之內上交十斤靈石,如果交不出來,就要殺了我們全村老少。
可是這周邊的地域早就被開采完了,我們上哪去找十斤靈石啊?請仙子可憐可憐我們,救救我們全村人的性命吧!”
一個十四歲左右的少年,縱然額頭都已經磕出血了,卻還是一個勁的用力磕頭,對著詩道涵哭喊哀求道:“我姐姐已經被那些土匪抓走了,求仙子發發慈悲心,救救我姐姐,救救我們吧!”
老村長也跪了下來,叩頭無奈道:“那些畜生揚言,如果三天內交不出十斤靈石就要殺光我們全村的男子,我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詩道涵看著他們,她不想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但是她現在的心境還無法做到冷漠對待。
“罷了,如果是一群不好對付的人,再選擇保全自身也不遲。”詩道涵這樣心想著,而后運起一股掌力將跪在地上的人都扶了起來,來到那名老村長面前,道:“你且和我說說,那是一群怎樣的人?”
“一群占山為王的土匪,無惡不作!”
“他們沒有九大盜的風骨和魄力,專欺弱小,簡直連畜牲都不如!”
一群人七嘴八舌說清了來龍去脈。
那群土匪在三年前來到祿河寨,殺了那個寨子的所有人,之后便將祿河寨作為大本營,沒少欺壓周邊的幾個寨子,動輒就要拔刀殺人,無惡不作。
“那群土匪中有金丹境界的修士,我們黑河寨最強的也才筑基,根本沒法跟他們對拼。”
“就在半個月前,這群畜生來到我們寨子,當著全村人的面凌辱了我的女兒!”一名中年大漢緊攥著拳頭,在提起那一天發生的事情時,眼睛中都布滿了血絲。
作為一個父親,看著自己的女兒被人凌辱糟蹋,而自己卻什么也做不了,這是最讓人崩潰與絕望的事情了。
“你們的寨子在哪?我先跟你們回去吧。”詩道涵開口。
“多謝仙子!”一群人激動無比,再一次行大禮拜謝。
“你們也不用如此。”詩道涵跟他們返回村寨。
這一路上,她向那名老村長虛心請教,詢問對方剛才是如何看出那石山中有靈脈的。
“那座石山的整體就像一只半握起來的手掌,而且當時太陽在東方方向……”老村長說了很多特征,詩道涵只覺得新奇。
因為對方說的這些已經偏離了風水學的角落,但也的確實用,這就是荒州本土人一代代積累下來的經驗之談。
“可惜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我活了這把半截身子入土的年紀也才只是學到了些皮毛而已。”老村長搖頭嘆息。
“老村長的祖上可是大名鼎鼎的尋龍天師呢!”一名青年一臉傲然道。
“什么?真的嗎?!”詩道涵吃驚。
尋龍天師,風水學領域中的絕頂啊,這名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甲老人,竟然是尋龍天師的后人?
“原來是尋龍天師的后人,倒是我失敬了。”詩道涵連忙拱手作揖沖著老人行了一禮。
老村長擺手,道:“早就已經是以前的事情了。”
據他所說,如果以尋龍天師為
而修士的壽命最少也能有兩三百年的時間,的確已經是一段很久遠的歷史了。
“可以《尋龍經》已經失傳,是我們這些做后人的不爭氣,沒能守住老祖宗留下的傳承。”老村長輕嘆了一聲。
“老人家,在下冒昧問一句,我聽聞尋龍天師在晚年時一般都不會有什么下場,不知是否如此?”詩道涵詢問道。
“祖師門下好賺錢,終有一日把命填。”老村長只是說了這樣一句話就不再多說什么了。
詩道涵也不好過多追問,這畢竟是人家的家族內事,她一個外人是沒有權利過問太多的。
就在這時,前方的地平線上塵沙漫天,有數十騎向著他們極速而來。
“不好,是土匪!”老村長變色。
這些土匪的坐騎都很不凡,奔行的速度比飛行還快,一下子就來到近前,將詩道涵他們一行人給包圍了起來。
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大喝道:“把你們身上的靈石都交出來,否則便在這里宰了你們!”
這就是荒州,光天化日之下,土匪強盜橫行,動輒就要殺人越貨。
“這位大人,我們今日并沒有找到一塊靈石。”老村長旁邊跟著的一名少年拱手賠笑道。
“少他娘的跟我廢話,把靈石什么的交出來!爺爺手上這把大刀可是沒有多少耐心的!”那個皮膚黝黑,扛著大刀的中年男子喝斥道。
“大人,我們今天真的沒有收獲,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就搜身吧。”老村長一臉無奈的拱手道。
“搜身?”一群土匪的視線都齊齊的落在了詩道涵的身上,眼神火熱。
“小娘子長得倒是水靈,來,讓哥哥我給你仔細檢查一下。”
“好久沒有遇見這么有姿色的女子了,嘿嘿兄弟們,我們今天有口福了。”
聽著這些土匪滿嘴的污言穢語,老村長以及黑河寨的青壯年都變色了。
“各位大人,請行行好……”
老村長話剛開口就被人打斷了。
“老東西滾一邊去!等我們哥幾個給這小娘子檢查完身體再來解決你們!”
詩道涵拍了拍老村長的肩膀,道:“你先帶著大家到前面等我。”
說完,她運起一股法力,將老村長等人連同著駱駝一并傳送到了百里之外。
之后,她轉身看向那名黑臉土匪,一手將其從異獸下拘了過來,五指如同鐵鉤幾乎都快要洞穿對方的咽喉脖頸了。
“就是你這雜碎說要給我搜身,檢查我的身體?”詩道涵的臉上帶著一抹冷森的笑意,五指慢慢收緊,讓那名黑臉土匪感覺快要窒息了,整張臉都憋的通紅,發不出一丁點聲音。
她沒有直接斃了對方的性命,還有很多話要問。
可是看到頭頭都被擒了,剩下的那些土匪都在
“我有說過你們可以走了嗎?”詩道涵彈指點出幾道劍芒,先后洞穿了那八人的頭顱。
那八名土匪連哼都未能哼出一聲,從異獸上栽倒下去,再也沒有起來。
這些土匪都不過只是筑基境的修士而已,對詩道涵而言,不堪一擊。
那名被掐著脖子的土匪臉色蒼白,知道這一次是誤踢到鐵板了。
詩道涵在這土匪的身上搜出了兩斤靈石,忍不住微皺吐槽道:“就這么一點靈石也好意思出來當土匪?”
半刻鐘后,詩道涵拖著幾頭異獸的尸體追上了黑河寨的眾人,十幾名青壯年都很眼熱,這種異獸的血肉可是大補品。
“這種異獸如果帶回村子給你們當坐騎太顯眼,恐怕會給你們帶來不便,所以我就索性把它們全宰了,大家直接烤了吃得了。”詩道涵將這些異獸的尸體交給那幾個青壯年,而后詢問老村長。
“荒州應該也有不少宗門教派吧?為什么就沒有一個站出來剿匪呢?”
詩道涵想不明白,如果所有宗門教派都站出來剿匪,不說可以徹底平定荒州,至少也不會這么混亂的。
“沒用的,你以為那些土匪強盜為什么會那么猖狂無法無天?背后都是有一個宗門教派在扶持的。”
“要是深究起來,背后肯定也少不了那些超然大勢力和世家大族的影子。”
“我曾聽人說過,九大盜之中的一位大盜,曾經就是由皇朝扶持起來的,不過后來因為勢力壯大了就把皇朝給甩了。”
聽到這些,詩道涵也對荒州有了進一步的了解,這片土地之所以如此混亂,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各大超然大勢力明爭暗斗而導致的。
他們在日落前回到了村寨,生活這幾十多戶人家,加起來不過只有兩三百人,不算多大。
因為生活環境的原因,這里的民風非常彪悍,無論是老幼還是婦孺,基本都是武器不離身的,隨時準備戰斗,眼眸中也都帶著殺氣。
這種景象是詩道涵在其他州界沒有見過的,屬實彪悍。
“是村長他們回來了。”在看清來人的面孔后,村民們也都是長松了一口氣。
“唉,祿河寨的土匪今天又來了,他說后天要是再交不出靈石就要直接屠了我們整個寨子了。”
村民們都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其他出去的幾隊人馬也都沒有任何收獲。”
“這附近的區域基本都被開采完了,短短三天時間,要我們上哪里去找十斤靈石給他們啊?”
在修行界中,十斤靈石對于大多數人而言,可能并算不得什么,就是詩道涵在蜀山煉丹煉兵的時候,揮手一擲就是幾百斤靈石了。
可是在荒州這片盛產靈石的土地上,十斤靈石對于平常修士而言,卻足以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多么的諷刺?
詩道涵在這個村寨里住了下來,老村長給她安排的居所很干凈,顯然是被仔細收拾過的。
當晚,村民們宰了一頭異獸尸體,一群人圍坐在篝火前大口吃著烤肉,大碗喝著荒州獨有的烈酒。
詩道涵把今天那些土匪的坐騎都宰了,一天根本吃不完,不過因為有儲物戒進行儲存,不用擔心會腐壞發臭。
就在當晚,詩道涵按照白天那個黑臉土匪給她提供的幾個位置,找到了三處匪盜的據點,直接一口氣就全給端了。
可是結果卻讓她大失所望,這這匪盜也并不富裕,連端了三個據點最終的收獲連十斤靈石都不到。
“連煉個丹都費勁,看來不能指望著這這小盜匪了,得找一個勢力大一點的匪盜來開刀才行。”詩道涵自語。
她現在又開始懷念武陽山在仙靈古域外的那一片靈石開采區了,后悔當時沒有多撈一點。
當時因為緊張的原因,她只是收了一百多斤下品靈石就想著趕緊開溜了,沒想著趁亂在弄一點上品靈石。
她現在很缺靈石,煉丹、畫符、鍛造兵器等許多事情都是需要用到大量靈石的,她從武陽山靈石開采區弄到的那點下品靈石根本不夠看。
在返回黑河寨的時候,詩道涵注意到了一座大山,目測能有數千多米高,方圓百里內都一片空曠,沒有一座山岳過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