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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青直接轉身飛逃,他可不傻,他的修為和境界都比不過武陽山圣女,即便是手上掌握有一件極道圣兵的仿制品也催動不了多久,如果持久拼斗下去,必然是要吃大虧的。
“登徒子,你哪里跑!”武陽山圣女已經動了殺心。
“小兄弟你在哪,快把你得到的那件等大伙瞧瞧啊!”司空青一邊飛逃,一邊大聲叫嚷著,想要擾亂武陽山圣女的心境。
詩道涵在心里詛咒,早知道就不應該趁亂摸進來了,莫名其妙就背了一口黑鍋,上哪說理去?
此刻,到處都是喊殺聲,到處都在激烈大戰,她好不容易沖到了外圍區域,結果又被生生給推了回來。
“小兄弟,你既然連武陽山圣女的貼身私密衣物都能弄到手了,如今武陽山圣女就在跟前,我們何不聯手將她拿下?”司空青扯著嗓子大喊大叫。
武陽山的整個靈石開采區都陷入到了短暫的寂靜中,而后一片轟動。
“武陽山圣女江汐語的貼身私密衣物讓人給偷了?”許多盜匪都激動地發出了狼嚎聲。
武陽的的修士也都是瞠目結舌。
“什么?!圣女的……讓人給偷了?”
“圣女冰清玉潔,她的貼身私密衣物怎么可能會落入在他人的手上?”
“武陽山守衛森嚴,我不信這些大盜能無聲無息的潛入到圣女的寢宮!”
“如果不是潛入武陽山,在圣女寢宮偷拿的,那總不能是光明正大地從圣女身上解下來的吧?”
武陽山的許多修士在大戰中還不忘談論著細節。
“司空青,你想以此亂我心境,沒用的。”武陽山圣女清冷的聲音響徹長空。
聞聽此言,武陽山的所有修士也全都釋然,打消了心中疑慮。
其實仔細想想就知道了,誰能無聲無息潛入武陽山,到圣女的寢宮內盜取東西?直接從圣女的身上搶奪更是荒謬且不可能的事情。
“小兄弟,我知道你還在這!你就把那兩件貼身的私密衣物拿出來給大伙開開眼吧!你難道不想看到冰清玉潔,圣潔空靈的武陽山圣女面紅耳赤,羞愧當場,無地自容的場面嗎?”司空青四處搜尋著詩道涵的身影。
武陽山圣女咬牙切齒,同時也用神識掃視四方,尋找著司空青口中的那個“小兄弟”。
她擔心自己的貼身衣物真的被人偷了,擔心對方會當眾拿出來展示,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肯定會瘋掉的。
“各位兄弟麻煩你們幫我留意一下,咱們同行的那位小兄弟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細胳膊細腿的,眉清目秀……”司空青開始形容起了詩道涵的樣貌。
“你奶奶個腿的!我和你無冤無仇的,差不多就行了,真沒有必要把我往死里坑吧?!”
詩道涵心中已經把司空青咒罵了上百遍,當即在地上一具尸體上拔下一件血衣披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又往臉上糊滿了鮮血,想要以此掩人耳目。
可是,這里到處都是人影,就在她剛才向外突圍的時候,還是有人注意到了她。
“你別說,我剛才好像還真的看到一個小兄弟,細胳膊細腿,細皮嫩肉,和青鬼口中所形容的那個少年很相似啊。”
“不是吧?難道武陽山圣女的貼身衣物還真讓人給偷到手了?那小兄弟往哪個方向去了?”
“剛才就在那邊,現在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司空青被武陽山圣女追殺的四處逃竄,忽然瞥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小兄弟我看到你了!干我們這一行的最講究一個過目不忘,那個滿臉血跡,身披血衣的人就是你!”司空青聲震長空,點明了詩道涵的位置。
“呼啦”一聲,所有盜匪都望向了身披血衣,滿臉鮮血的詩道涵,同時也有武陽山的修士殺了過來,容不得任何人毀害他們圣女的清譽。
“小兄弟好樣的!”
“看不出來啊,年紀不大,膽子卻是一點也不小,竟然連武陽山圣女的貼身私密衣物都讓你弄到手了!”
“當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啊,我輩后繼有人了!”
周圍一群大胡子盜匪全都對著詩道涵豎起了大拇指,不吝贊賞。
這群人其實并不關心她是不是真的偷到了武陽山圣女的貼身衣物,只是想要借著這個噱頭做文章,以為埋汰武陽山的人,并且擾亂武陽山圣女的心境。
“司空青你大爺的!”詩道涵震聲大喝道:“武陽山圣女多么冰清玉潔的一個女子,豈容你這般褻瀆?你休要在此滿口胡言!”
武陽山圣女的眸光鎖定了詩道涵,已經把她添加到了必殺的名單上。
“小兄弟,要我說你這人就是有色心沒色膽,如果武陽山圣女一個大活人就站在我們面前,我們如果聯手將她拿下,到時候可就不只是一件貼身私密衣物了,我們連她的人都可以得到!”
司空青的聲音在戰場上響徹,引得一眾盜匪紛紛叫好,起哄嚷嚷著要將武陽山圣女扛回去當壓寨夫人。
“司空青,你別想著拉我下水!”
詩道涵罵了一聲,而后又對著武陽山圣女道:“我對仙子只有仰慕之心,從未生出過褻瀆與非分之想,你在我的心目中就好比那高懸著的明月,是集圣潔與一身的女子,我永遠都是仙子你最忠誠的信徒追求者,天地可鑒!”
“既然如此,不若我們聯手,將司空青斬掉?”武陽山圣女的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顏。
“在下實力低微,恐怕是幫不上仙子什么忙的。”詩道涵頭也不回的向外沖去,也得虧那些盜匪講究江湖道義,偶爾會騰出手腳替她分擔壓力,不然她指定是要被武陽山的修士給亂刀砍死當場了?
看到詩道涵只顧著逃命,一點也沒有要上來幫忙的樣子,司空青大喊道:“小兄弟,干我們這一行的可要講義氣啊!”
詩道涵沒有理會,她已經來到了外圍,馬上就要沖出這一片戰場了。
就在前方,南宮煌、李商云和齊道真這三位在荒州兇名赫赫的大盜,與武陽山的掌門大對決,打的天崩地裂,日月無光,恐怖的能量波動如滔天的洪水般席卷八方四野。
武陽山掌門的周身環繞有一八零八道絢爛的神環,像是有一個個小世界在其中沉浮,將他襯托的仿若是屹立在宇宙中心。
“李商云、齊道真、南宮煌,這些大盜還真是膽大包天,要在此伏殺武陽山的現任掌門!”詩道涵心中震撼。
“轟”
就在這時,遠空震動,人喊獸吼,一輛輛戰車與身影從虛空中疾馳飛沖了出來,碾碎了長空。
在正中央,那里有一桿大旗獵獵作響,上面寫著一個兩個大字:蜀山!
蜀山仙道盟的人來了,他們在仙靈古域外同樣占據有一地,比武陽山還要廣袤。
“武陽山的諸位道友,我們蜀山前來支援了!”
數百名劍修沖在最前面打頭陣,凌冽的劍氣縱橫長空,緊隨其后的是騎坐在一頭頭兇禽蠻獸身上的獸修與體修,幾位長老級人物居中。
詩道涵傻眼了,自己的師門怎么也來湊熱鬧了?!
她想也不想,直接轉身就走,擔心會被人認出來。
“真是晦氣!”南宮煌咒罵。
李商云、齊道真也是變了顏色,沒想到蜀山會在這個時候來援,讓他們的計劃功虧一簣。
武陽山的修士齊聲吶喊,打到現在,已經戰死很多人了,絕望之際看到這樣一批強有力的援軍前來支援,心中自然振奮。
“小兄弟……”司空青回頭搜尋詩道涵呢身影,卻發現對方已經逃之夭夭了,這讓他有些瞠目結舌,口中還在嘀咕著:“干咱們這一行的可是要講義氣的啊。”
他原來還想讓詩道涵把那兩件貼身的私密衣物拿出來,給蜀山眾人當頭一棒的。
向前對武陽山圣女的那些言語只是在借題發揮,無中生有,想要以此來擾亂對方的心境。
可現在蜀山的人也來了,那可就不是在無中生有了。
因為那位“小兄弟”的手上,可是真的有蜀山掌門座下大弟子詩道涵的兩件貼身私密衣物啊。
詩道涵頭也不回的遠遁而去,她這一次回到華夏,是為了在紅塵中歷練百劫,暫時還想與師門相認。
“轟”
后方有劇烈的震動傳來,戰斗已經進行到了白熱化,齊道真、南宮煌還有李商云這三位大盜都發狠了,即便不能伏殺武陽山掌門,至少也要在廢了他的半條命!
恐怖的戰斗波動,將蒼穹與大地都淹沒了,詩道涵風馳電掣頭也不回的遠去,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地平線的盡頭。
如今有了靈石,她需要找個地方將內傷調理回來。
荒州,正如其名,遍地荒涼,這里的土地是紅褐色的,看不到一點綠色的植被與水源。
詩道涵御空飛行了有七八天左右,徹底遠離了仙靈古域。
宕青城,這是一座古城建立在一片方圓有數百多里的綠洲上,由紅褐色巨石堆砌而成的墻體,充滿了歲月的滄桑之感。
據本地人講,此座城池已經有上千多年的歷史了。
最為普通的修士,平均壽命最低也能有一兩百年,在修行界說歷史,動不動就是上千上萬的數字,完全不能用凡俗界的眼界來看待。
這也是古之圣賢要單獨開辟出一個與凡俗界完全隔開的世界的原因之一,如果是同處在同一片天地之下,有限的土地不僅會限制修士的手腳,而修士之間的爭斗也會影響到王朝的興亡更迭等一系列麻煩。
與其定下一大堆規矩規則,還不如直接單獨開辟出一個大世界來的簡單省事。
宕青城的人口能有二十萬左右,在荒州這片苦寒之地上,已經可以說是很豪華的一個城池了,大街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非常的熱鬧與喧鬧。
詩道涵覺得自己現在身上的靈石還是太少了,決定找個賭石坊再撈一點。
修行界的賭石和凡俗界差不多,就是將一些還被石皮包裹著的靈石原石拿出來讓人去碰運氣。
詩道涵打聽了一下,發現那些超然的大勢力,有很多都在這一座城池內開設有賭石坊,當即就決定去碰碰運氣。
當然,她自動了忽略了武陽山和蜀山在這里開設的賭石坊。
一個是自己的師門,嚯嚯不了,武陽山就更不可能了,自己前不久才從他們在仙靈古域外的靈石開采區內撈了一些靈石,這個時候要是再去嚯嚯他們,那可就太缺德了。
她只所以只想到了自己是去嚯嚯人的,而不擔心會被人坑,自然也是有著絕對的底氣,因為本體真身在西方得到的那一枚重瞳眼球,如今就內蘊在她的體內。
雖然還無法令其復蘇,發揮不出它真正的神威,但是用來看幾塊靈石原石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
“天仙學院也在這里開設有賭石坊嗎?”詩道涵攔住了一位老者。
“當然了,天仙學院的賭石坊不僅是城中信物最佳的一個賭石坊,同時也是規模最大的一個。”那名老者回答道。
詩道涵當即就決定去天仙學院的賭石坊看看,這個賭石坊位于城東區,是一片非常幽靜的地方。
“咦,今天怎么沒有開門?”
天仙學院的賭石坊外聚集了很多人,都在議論著什么。
“聽說是天仙學院的一位仙子來到了宕青城,他們都在準備迎接,要等到下方才開門。”
“天仙學院的仙子名傳天下,那些超然的大勢力和世家大族的子弟可都是以娶天仙學院的仙子為榮呢,也不知道這一位仙子是什么來頭,會不會是該學院的圣女呢?”
“想什么呢,天仙學院的圣女怎么可能會來到我們這種窮鄉僻野?”
“這也說不定啊,等到下午他們開門的時候,是不是該學院的圣女一看就知道了。”
“下午就可以見到,不過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我勸
最終,詩道涵選擇了一家名為“榮輝”的普通賭石坊。
“站住。”
詩道涵剛來到門外就被攔住了。
幾個中年男子看著詩道涵的穿著,皺了皺眉頭,道:“這地方不是你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