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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又來到另外一名學生的面前,踩在那人的手上,道:“想教導我,讓我給你們行禮?你先起來給我示范一下。”
“咚”
還沒等那個人開口,詩道涵就一腳將其踹飛了出去,撞在后方的一株古木上。
“還有你,想讓我跪下?”詩道涵又來到那個想要讓她下跪的學生面前,抬腳就將其踹飛上半空,而后重重地墜落下來,牙齒都被磕掉了好幾顆,血沫星子橫飛。
“不管你們認不認,服不服,我都是唐納森院主親口指認的修仙課教授,以后少在我面前逞學長威風,我可不會慣著你們。”詩道涵警告,而后一巴掌將他們全部扇飛了出去。
她下手很有分寸,只是讓這些人知道疼痛,并沒有真正讓他們半身不遂。
而且用的修仙課教授的身份來教訓這幾個學生,因此并不算是違反院規,即便教務處的高層知道了,也不能對她說什么。
“不好了師尊,你打了比汐慈府院的學長,他們現在過來興師問罪了!”
傍晚,卡爾曼通過詩道涵之前布置的傳送法陣來到圣大加峰上。
詩道涵坐在寢宮的臺階上,抬眸瞥了一眼,發現有數十名身著比汐慈府院制服的高年級學生,踩著魔法掃帚飛臨到圣大加峰的上空。
“會使弓箭嗎?”詩道涵扭頭看向卡爾曼,沒來由的問了這么一句。
卡爾曼也是愣了好幾秒才道:“以前有在一個俱樂部里面學過一點,怎么了師尊?”
“會用就好。”詩道涵攤開手掌,一張古樸的牛角弓出現在她的手上。
她將牛角弓遞給卡爾曼,笑瞇著眼道:“這里是我的道場,除了我之外誰也不能飛行上山,否則便是對我不敬,作為我的座下首徒,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卡爾曼神色一怔,沒想到在修仙界竟然還有這么一條不成文的規矩。
還好自己在學會御劍飛行后也一直堅持著步行上山,沒有圖輕松而直接御劍上山,不然可就要冒犯到師尊了。
他從詩道涵的手中接過牛角弓,神情變得無比嚴肅,而后大聲的沖著天空喝喊,道:“你們真是欺人太甚,這里是我師尊的道場,豈容你們在此隨意飛行?!”
此言一出,頓時就有怒斥聲傳來。
“什么道場不道場的,這里不是學院里的禁飛區,我們想怎么飛就怎么飛,關你屁事?!”
“我們是來找詩道涵的,識相的就滾一邊去,不然連你一塊打!”
聽到這些話,卡爾曼非常干脆,直接彎弓搭箭,手中的牛角弓一下子就震動出了一股恐怖的波動。
這樣的結果讓卡爾曼瞠目結舌,他感覺此時手上的牛角弓就跟一輪熾盛耀眼的烈日一樣,擁有無法想象的恐怖威能。
天空中,那些比汐慈府院高年級的學生也全都露出了震驚之色。
“不好,快退!”有人大聲驚叫,心中生起了一種莫大的危機感。
卡爾曼沒敢將這一箭射出去,他覺得這一箭的威能,足以將天空打出一個窟窿!
詩道涵給他的這張牛角弓,似乎蘊含有無窮盡的威能,他僅僅只是擺出了一個彎弓搭箭的動作而已,上方的天空就已經輕輕顫動了起來。
天知道這一箭如果射出去,會造成怎樣可怕的后果。
“好強的圣具!不對,應該稱之為靈兵法器才對!”卡爾曼看著手上的牛角弓,心緒激動。
“都給我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卡爾曼手持古弓,幾乎是指向哪里,哪里就有人驚叫出聲亡命飛逃。
“不可傷人!”這樣一道聲音從遠處唐納森院主的府邸內傳出來。
唐納森院主以及霍拉加卡學院的幾位高層,都在關注著這里的一切,此刻都有些坐不住了,生怕會鬧出人命。
“把他們嚇走就行了。”詩道涵緩緩出聲道。
天空中,那些跑過來興師問罪的學生,一個個都驚叫著四散而逃了。
同一時間,有幾道長虹劃過長空,比汐慈府院的首席院士——懷亞特,以及其他的幾位高層降臨在圣大加峰上。
“都說了這是我師尊的道場,不能隨意飛行!”卡爾曼喝喊,竟然將手中的牛角弓對準了懷亞特院士他們一行人,把幾人都嚇了一跳。
“不得無禮。”詩道涵笑罵了一句,讓卡爾曼將手里的弓箭放下。
懷亞特院士整理了一下衣冠,也不知道是在夸獎還是在陰陽怪氣:“詩道涵同學可真是收了個好學生啊。”
李詩道涵笑瞇著眼:“何出此言?”
“卡爾曼才成為你的學生多久?就已經可以使用如此強大的圣具了,難道不是一個好學生嗎?”
詩道涵只是笑了笑,沒有搭話。
她知道,她在霍拉加卡學院設立修仙課,把他們的學生拐過來修仙,很多人都對她心有不滿,只是因為有唐納森院主支持,這些人也不好多說什么。
懷亞特院士他們只是客套寒暄了幾句便告辭要離開了。
詩道涵一手撐著臉頰,懶悠悠道:“勞妨院士回去以后稍微約束一下府院內的弟子,這里畢竟是我的道場,要是任由他們這樣隨意飛臨出入,終歸是不太像話的,你覺得呢?”
懷亞特院士聞言,身形頓時一滯,半晌才開口道:“我會讓若蘭多加約束著他們的。”
直到徹底遠離了圣大加峰,懷亞特院士身邊的幾位高層才低聲議論了起來,其中一人蹙眉道:“自從上一次這詩道涵完成了那什么渡劫沖關之后,我是越來越看不透她了。”
“明明還很年輕,但是站在她的面前,就像是在凝視著一堵深淵一樣,根本看不出她的深淺。”
“東方華夏的這些修仙者都太過另類了,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來看待他們。”
“不錯,就說剛才她交給卡爾曼的那張古弓,雖然并沒有真正發動,但僅從散發出來的波動來看,其威能絕對不會比我們府院的最強圣具遜色多少。”
“隨手就能拿出一個可以和我們府院最強圣具相睥睨的圣具,東方華夏這些修仙者的底蘊,當真是不敢想象啊。”
此刻,圣大加峰上,詩道涵從卡爾曼的手中接過牛角弓:“這是玄靈正三品的靈兵法器,憑你現在的實力還駕馭不了它,剛才那一箭即便你真的想打出去,也是打不出去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將這張古弓交給卡爾曼,主要就是想威懾比汐慈府院的那些學生,不想真正傷他們性命。
“我要開始悟道了,你也早些下山休息去吧。”詩道涵一步來到了一座石崖上,盤坐而下。
對卡爾曼說完這句話,她便進入到了一種空靈的狀態中,開始靜心修煉。
卡爾曼并不急著下山,現在有了傳送法陣,上山與下山都不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能完成的事情。
他在詩道涵寢宮前的臺階坐下,從懷里摸出一本泛黃的薄冊,里面記錄著一些簡單的修行法門,還有詩道涵自己的一些感悟與經驗。
卡爾曼很快就被吸引了,詩道涵雖然給了他不少的修行法門,但大多時候都是興致來了才會親自指導一下,卡爾曼就只能像摸石過河一樣,自己一點點的慢慢摸索。
而這本泛黃的冊子上有詩道涵在修行路上的諸多感悟與經驗,這對卡爾曼而言,無疑是一盞指路明燈。
整個晚上他都沉浸在其中,看的如癡如醉,心中的諸多疑問與不解也都被一一解開。
在他的體內,有一條神脈在延長,仿若是一條橋梁通天而上,這是他在解開心中的迷惑后,立竿見影的收獲。
另一邊,詩道涵也在參悟以往所學的過程中陷入到了悟道的狀態,在那座石崖上一坐就是半個多月。
在這段時間,比汐慈府院的那些高年級學生,沒有再來找茬,不過很多人的心中都很不忿,經常在圣大加峰的周圍徘徊。
這一天,詩道涵從悟道的狀態中醒轉過來,一眼就看到了幾個比汐慈府院的學生在山腳下徘徊。
“我說你們煩不煩啊?一天天的在我這里轉悠,就沒有其他的事情做嗎?”
詩道涵的聲音從靈峰上傳蕩而下。
一名比汐慈府院的學生冷笑道:“算算時間,學院的考核還有兩個多月就要開始了,希望到那時候你還能以這樣的姿態跟我們說話。”
“我只是一個一年級的新生,難道還需要和你們比試?”詩道涵頗為好奇的詢問道。
“正常情況下我們的確是遇不上的,不過因為你們這幾個新來的學生比較特殊,所以到時候會有我們這些高年級的學生來檢驗你們的學習成果。”一名學生回答道。
因為詩道涵、沈天瑜還有景歆羽三人都申請了不上課的特權,因此考核的要求也會提高一些,這是教務處眾人最終商議出來的結果。
詩道涵從山上走了下來,御空而行,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反正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要不我今天就先和你們過兩招?”
“呵呵,求之不得。”幾名比汐慈府院的高年級學生都露出了一抹冷笑。
半個小時后,一則消息傳回到了比汐慈府院,十幾名高年級的學生被詩道涵一個人打成了豬頭,并且還都被扣在了圣大加峰,正在那里除草修山路。
比汐慈府院的一眾學生無不嘩然,立刻就有人趕往圣大加峰。
“都給我認真點,誰敢偷懶,我直接板磚伺候!”
圣大加峰的山腳下,詩道涵坐在一塊大青石上,嘴里還叼著一根草梗,手上掂量著一塊帶有苔蘚的搬磚,警告著那十幾個被她打成豬頭的學生不要偷懶。
看到又有比汐慈府院的學生過來了,詩道涵一邊掂量著手里搬磚,一邊笑著揶揄:“你們也是過來幫忙除草修山路的嗎?”
“我說這個人的膽子也太大了吧?連我們比汐慈府院的人都扣押?”
“你不知道她是誰嗎?這就是那個來自古老東方的交換生,詩道涵啊,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我們霍拉加卡學院新增的十幾條院規可都是專門用來防著她的。”
“半個月前,我們府院二年級的一位學長就在她的手上吃了大虧,之后又有數十位學長過來找場子,結果她直接就拿了一件強大的圣具出來,聽說連懷亞特院士都被驚動了。”
所有人都在小聲議論。
“考核在前,我在此歡迎各位同學前來切磋。”詩道涵一臉人畜無害的笑著。
山腳下,那十幾個被打成豬頭的學生,都在心里大罵詩道涵無恥。
不過因為有了前車之鑒,這一次沒有人敢貿然上前,明白這個來自古老東方的交換生絕對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比汐慈府院有越來越多的學生趕過來,想要看看傳言是否為真。
就在這時,有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霍拉加卡學院的大教堂內傳出。
“從今日起,霍拉加卡學院新設立一府院,主修東方華夏之仙法,詩道涵為院主,有意者可自行加入。”
這是霍拉加卡學院那位老院主的聲音,雖然已經退居幕后,但在學院內還是有著極高的話語權。
“什么?!老院主竟然會為了這個詩道涵,單獨給她設立了一個府院?”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震驚與不解的神色。
許多人都開始打聽起了何為修仙,而卡爾曼還有其他上過修仙課的學生,都成為了人們詢問的對象。
詩道涵也被老院主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整的有點懵逼了。
唐納森院主能讓她在霍拉加卡學院設立修仙課已是不易,這老院主怎么會那么大方,直接給了她單開一府院的特權?
要知道她這府院一開,想要拜入她的門下,就必須要以東方的仙法為尊,而西方的魔法雖然可以繼續修習,但也只能放在次輔的位置上。
詩道涵想不明白這位老院主為什么會突然作出這么大的讓步,這么做對他有什么好處嗎?
不只是詩道涵懵了,就連落華山的沈天瑜和紫云谷的景歆羽也都懵了。
“什么鬼啊,這不就是主動打開門讓人到自己的家里面來偷東西嗎?這個老院主怕不是吃錯藥了吧?”
景歆羽嘴角抽搐,合著他們西方的人是一點也不在乎氣運被別人瓜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