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玉安今天真好看!”林稚扯了扯江玉安身上的的確良襯衫,這是她之前去商場給江玉安買的,她總覺得江玉安就應該穿成這個樣子,要不然不就白白浪費那么帥的一張臉了嘛。
江玉安的親爹一定長得很帥,要不然的話,怎么會有這么帥的兒子,只可惜啊,為國捐軀了。
不過江玉安一定會長命百歲的,英烈的遺孤當然會被神仙保佑啦。
想到這里,林稚沒忍住在江玉安嬌嫩的小臉上親了一下。
江玉安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后,臉就紅了。
雖然他們之間的相處已經越來越親密了,但是這還是林稚第一次親自己呢,以前都是看到她親爹的。
沒辦法,他們現在已經越來越不避著自己了。
江野見狀眸子暗了暗,看來以后還是要加大對江玉安的訓練量才可以,他沒有嫉妒,他只是覺得一個男人就不應長得太白凈了,要不然的話,顯得很弱雞。
嗯,就這么決定了,明天開始。
因為要坐江野的摩托車,所以林稚今天沒有穿裙子,而是穿了一件改良版的的確良襯衫,和一條黑色的直筒褲,衣服扎到腰里,將林稚纖細的腰身展露無遺。
衣領處有一顆扣子沒有扣,顯得林稚的脖子白凈又修長,江野看著那白皙纖細的脖頸,有一種想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痕跡的沖動。
快了,今天林稚十八了,很快就可以了。
林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頭朝著江野甜甜一笑,我好啦,我們可以走啦。
江野收回目光,沉聲道:“好。”將自己心中齷齪的思想掩蓋了起來。
把要帶回家的東西用一根扁擔固定在了摩托車的后面,江野坐在前面開車,江玉安被林稚抱了上去放在了江野的后面,林稚則坐在了最后,和江野中間隔著江玉安。
江野忽然覺得這樣坐不是很好,要不然還是讓江玉安坐在前面吧。
“我好啦,我們可以出發啦。”沒等江野提議,林稚便歡快的說道,顯而易見的開心。
“好。”
他只能壓下自己的心思,扭動油門,車子緩緩啟動。
江野摩托車的轟鳴以及摩托車后面大包小包的東西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
“那不是江野嗎?大包小包的這是哪去啊?”
“不是因為我們之前說那個事情,然后他們要走了吧?”
“那不是挺好的,村長還不許我們找江野那媳婦兒,現在他們自己跑了。”
“你們瞎說什么,我聽說是林稚要過生日了,所以江野就帶著老多東西到林稚娘家去給林稚過生日。”
“我勒個豆,這么多東西全都是拿回去給林稚娘家的?”
“誰說不是呢。”
“這是不是太夸張了,過啥生日啊,我就沒見誰家姑娘過生日這么大陣仗的,吃個雞蛋不就完事兒了?”
“那是你家,人家可不想吃個雞蛋就完事兒了。”
“不是我說,林稚也太敗家了,江野竟然也不管著點。”
“誰說不是呢,終究還是家里沒個管事兒的,要是我兒媳婦兒這樣敗家,我早就掃地出門了。”
這些人的話紛紛落到了劉梅的耳朵里,最近這段時間劉梅很喜歡和她們混在一起,因為她要隨時知道林稚的情況。
但是沒想到今天聽到了這個消息。
當她聽完之后,整個人都開始變得比不好起來了,難道那些流言蜚語沒有傳到江野的耳朵里嗎?為什么江野還不跟林稚離婚,還不把林稚趕出江家村,為什么還要花那么錢給林稚家買東西。
因為她覺得只要江野跟林稚離婚之后,自己就有機會了,她雖然也是結過婚的,但是江野也是,江野肯定不會嫌棄自己的。
而且自己那么能干,所以江野肯定看得上自己,那江野的錢就是自己的了,相當于江野拿著自己的錢給另一個女人的家里買東西,她能不生氣嗎?
“梅梅,你咋啦?你干啥捏我,我手疼啊。”江春鳳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總覺得最近梅梅很喜歡和村里的嬸子呆在一塊,自己其實不太喜歡,因為這些嬸子總是說別人的壞話,但是梅梅喜歡,自己也只能跟著來了。
劉梅被江春鳳叫了一下,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不自覺地捏住了江春鳳的手,趕緊說道:“不好意思,春鳳,我剛剛想事兒呢,沒注意,你咋樣?疼不疼?”
江春鳳也不是真的怪劉梅,搖了搖頭,“我沒事兒。”
“梅梅,要不咱們走吧,你看著也難過。”江春鳳雖然覺得當初劉梅應該嫁給江野,但是現在江野好像對他媳婦兒格外上心,所以劉梅看了也是徒增悲傷。
劉梅垂著眸子,一臉失落,“好。”
江春鳳有些心疼,但是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上一次回去之后跟家里人吐槽了一下,然后就被罵了。
他哥江春龍還在江野的養豬廠工作,一回來聽到自己這樣說,一頓劈頭蓋臉的罵,后來自己再也不敢說林稚的壞話。
爹娘還有哥哥說的也不錯,自己家里之所以能變好,都是因為江野開了養豬廠,給了她哥哥工作,一個月能拿不少工資,所以她每個月都能吃上一頓肉,已經比很多人都好了。
而且家里就她們兩個孩子,雖然哥哥還要給未來嫂子攢彩禮,但是對自己也好,每年都可以買新衣服。
江春鳳雖然讀的書不多,但是也是知道感恩的,所以這段時間也不敢說林稚的不好了。
劉梅也注意到了江春鳳的變化,心中萬分唾棄,還以為江春鳳是自己的好朋友,結果還不是唯利是圖,等她以后成為了江野的媳婦兒,第一個開除的就是江春龍。
江春鳳把劉梅送回家之后,自己也回去了。
劉梅一回來,一個六七歲的男娃就跑了出來:“娘,我要吃肉,我想吃肉。”
今天二虎他家吃肉了,他也想吃。
“吃吃吃,吃你個頭吃,別來煩我。”看著這張和江自強有幾分相似的臉,劉梅的心里充滿了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