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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和平接管


更新時間:2024年06月19日  作者:月下蘭舟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月下蘭舟 | 流放后我帶全家造反了 
見她愁眉苦臉,鳳兒安慰她道:“汪社友別怕,富貴險中求,只要咱們把眼前這最危險的一關過了,以后只有榮華富貴。你放心,我的那位朋友也應該很快趕到了——”

說罷她又大聲給躲在不遠處的元淳皇后打氣,“皇后娘娘,再撐一會兒,楊太監已經去叫人了。我的那位朋友,也應該快趕到了——”

而元淳帶著周瑾躲到屏風后面,那屏風已經被射中好幾箭,早已支撐不住傾倒,斜斜的壓倒在她身上,她則滿手是血,緊緊抱著周瑾。

周瑾起初被嚇得哇哇大哭,腦袋發蒙。

可如今抱著自己親娘,小孩子倒也不怕了,只是還淚眼朦朧的仰頭問她:“娘,我們也要死了嗎?就像父皇一樣?”

元淳笑著用帶血的手擦了擦周瑾臉上的淚,柔聲哄著他:“不會的,我們會好好活著的。”

“那我還能再見阿姐嗎?”

元淳皇后一臉篤定,將兒子緊緊抱住:“當然能。”

她連人都殺了,還有什么不能的。

熬過去。

天總會亮的。

很快,箭雨初歇——

殿內漸漸安靜下來,只余十幾具被射中的尸體,中央的地板上滿是血跡。

鳳兒琢磨著是不是帶著援軍殺到了,正欲探頭,卻被一雙雪白清瘦的手給抓住了,抬眸對上汪秋霜那滿是驚慌失措的臉孔,她微笑著拍了拍她的手。

汪秋霜瑟瑟發抖的手緩緩抽回,心中稍微冷卻,只道眼前這女子真是好大的膽子,萬千箭雨之中,竟然不見絲毫慌亂。

甚至剛才她還讓活著的士兵用同伴的尸體做盾擋在前面。

如此的理智,卻又是如此的無情。

而先前帶來的幾百士兵已經死傷大半,只剩幾十,他們擦了擦臉上的鮮血,不斷的喘著粗氣,即使雙腿如灌鉛,卻還強撐著站著。

很快,有人欣喜的大喊一句:“鳳兒姑娘,外面好像有援軍!”

鳳兒干脆從長幾后面站了出來,徑直走到大殿門前,正午的陽光有些劇烈,她微微抬手用手遮擋。

鳳兒瞇著眼睛一看,果然看見遠處有大量士兵身影,此刻正和城墻上的弓箭手們纏斗起來。

她大喜道:“援軍來了!!”

話音一落,她又隨手從地上的尸首旁邊撿起長劍,安頓好皇后和太子,“皇后娘娘,你們暫且躲在此處。”

元淳皇后仰頭,一張小臉蒼白無比,“那你呢——”

“援軍到了。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我得出去。”

汪秋霜拉著她的手,“社友,你我只是一介女流之輩,手無縛雞之力,沖鋒陷陣的事情讓男人們去做——”

鳳兒眉眼一彎,豪邁一笑,“女人想要和男人一樣建功立業,那就得和男人一樣沖鋒陷陣。汪社友,我們金州府的女人,各個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你安心在這里帶著,我帶人殺出去——”

“徐社友!!”

不顧汪秋霜的挽留,鳳兒舉劍,環顧四下,笑得爽朗:“眼看黎明將至,諸位兄弟,可還有力氣最后一戰?”

那幾十個小兵艱難的支撐起來,他們在剛才的戰斗中已經耗盡心血,本以為要死在這里,不曾想援軍來到,自然士氣登時高昂起來,“戰!”

“戰!”

“戰!”

“好,那就隨我殺出去!!”

汪秋霜眼睜睜的看著鳳兒消失在眼前,她的背影仿佛有光,她定定的望著那舉劍而去的背影,久久回不過神來。

大殿門前,正是一場廝殺。

徐慧鳴帶著援軍趕到。

隨著北方和談的成功,汴京城內以白家為首,不得不選擇投誠金州府。

徐慧鳴和白慈恩的父親白侯平暗中組織聯絡城內各個想要投靠金州府的武將,沒有士兵,便用家中親衛、小廝、壯丁等,也足足湊夠了兩三千人。

再加上暗中策反守城士兵中的一些中層將領,他們里應外合,從午門攻入,一路殺進來,也足足耗費了兩個時辰。

而混戰之中,唯有鳳兒一個姑娘。

幸而她從不曾荒廢武藝,姑娘曾說,女子若想有一番事業,就必須有強健的體魄,因此無論她在哪里,一直都像徐振英學習,不曾放棄操練。

此刻她殺得渾身是血,無數次的抬手、揮劍,猶如木偶一般麻痹而機械——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殺了多少人。

她只知道臂膀很疼。

可是她不能放棄。

眼看天將大亮,這是最后一戰,她一定要活著看到殿下登基那日。

她還有好多好多事情沒有做完。

她還想陪著姑娘一起去那個自由、公平、美好的世界。

很快,她聽見人群中徐慧鳴響亮而雄渾的聲音,“周勉已經死了,金州府的士兵也已經入城,數十萬大軍即將抵達皇宮,你們已經無處可逃!不要再抵抗!投降者不殺!投降者不殺!!”

而鳳兒也登時跟著大喊:“投降者不殺!!”

很快,徐慧鳴帶來的人也得了示意,整齊而大聲的喊著:“投降者不殺!”

聲音匯聚成海,在皇宮的高墻之內回蕩,給人振聾發聵之感,無數城墻上的士兵們開始丟盔棄甲,干脆利落的投降。

皇帝都跑了,他們打什么?

再打下去,只有一個“死”字。

鳳兒體力有些堅持不住,她胸脯劇烈的起伏,臉上全是別人的血,有的還飛濺到她眼皮上,緩緩落到眼睛,擋住她的視線。

她聽見有人隔著遙遙人群喊她的名字。

隱約有些耳熟。

她循著聲音望過去,卻看見徐慧鳴的身影自千軍萬馬之中殺來。

那人穿著一身銀色的鎧甲,騎著一匹白色駿馬,在一片喧囂之中,在午后絢爛的陽光之下,越過重重山海打馬而來。

鳳兒微微勾唇,想著這徐大公子哪里弄的這鎧甲,穿上倒是人模人樣的,沒有往日的書生氣,倒是真有那么幾分大將軍的氣勢。

徐慧鳴在十幾米外的地方勒馬,隨后翻身下來,幾乎是跑著沖過來,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將鳳兒抱了個滿懷!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徐慧鳴的眼淚卻這么滾滾而下,打濕鳳兒肩上。

原來人的眼淚是這般滾燙啊。

“你瘋了嗎?既然還活著,為什么不早點給我報信?為什么要躲在皇宮里?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著急,我以為你死了!!”

鳳兒本想像往常那樣調侃他幾句,可是徐慧鳴的聲音里帶著一種悲鳴的哭腔。

他抱她抱得那么緊,幾乎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里。

這一刻,感受到徐慧鳴對自己的關切,鳳兒心里也是一軟。

這么多年了,除了殿下、珍娘,也許就只有徐慧鳴最關心自己的了吧。

這些年她和徐慧鳴不是在光州那邊,就是在汴京城內,干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猶如走在鋼絲上,而彼此便是唯一的仰仗和依靠。

鳳兒也是眼眶一紅,心中卻有一種異樣的情緒,她拍了拍徐慧鳴的肩,“徐大少爺,注意一下場合,我們先退敵如何?”

見她滿臉是血,徐慧鳴緊張得不得了,“那你可有受傷?”

鳳兒搖頭,狠狠一擦臉上的血,“無礙,都是別人的血。”

徐慧鳴登時有些尷尬的放開她,臉也緋紅一片。

倒是很快有一老將軍在十幾個親衛兵的護衛下前來,徐慧鳴立刻介紹道:“這位是白老將軍,白慈恩將軍的父親。”

白侯平立刻看向鳳兒。

他心中卻已經有計量。

早就聽說金州府那邊女人也能做官,看這女子行事頗有章法,想必是金州府那邊的人,說不準還是那位昭王殿下的心腹。

“這位是徐鳳。”

又一個姓徐的?難不成又是徐振英的皇親國戚?

鳳兒利落抱拳,“白老將軍,我是金州府商務部部長,負責汴京城內一切事宜。”

徐慧鳴笑得一臉與有榮焉,望著有些吃驚的百老將軍道:“沒錯,她是汴京城里管事的,算起來是我上峰,我得聽她指揮。”

白老將軍暗中視線在兩人臉上徘徊了好幾次,完全無視這一男一女之間的情愫涌動,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只不過再看向鳳兒時臉上多了一分恭敬,“徐部長,失敬失敬。”

這商務部的部長,職務等級和六部尚書同等,看來此女在金州府著實官位不低。

鳳兒倒是坦坦蕩蕩,眸色明亮,似乎并不糾結這些小細節,只飛快交換情報:“周勉死了,太后帶著人跑了,他們從西門出去,應該是要連夜離開汴京城。皇后和太子還在殿內,先派人將他們保護起來。”

白老將軍很是吃驚:“太上皇死了?”

據白老將軍剛才觀察,那殿內明明只有數十人。

即使周勉窮途末路,身邊怎么也會留幾百侍衛,他們如何殺得了周勉的?

倒是徐慧鳴先問出聲:“周勉怎么死的?”

“我說服皇后,趁著交出玉璽的時候,背后給了他一刀。”

“皇后殺了太上皇?!”白老將軍震驚得無法言說,“可皇后不過區區一弱女子……”

印象中元淳皇后說話都是溫聲細語,甚至從不打罵宮人,對后宮嬪妃也是猶如姐妹,那是個頂頂心善溫柔之人。

可她怎會忽然對太上皇兵戎相見?

更何況周勉常年習武,不可能對刺殺毫無防備——

皇后娘娘就算刺殺,又是如何得手?

“過程我們沒時間復盤,先說計劃安排。”鳳兒毫不猶豫的打斷白老將軍的話,直到此時此刻,白老將軍才感受到眼前這位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子是多么的強勢。

這位徐部長很明顯長期身居高位,說話做事之間,決斷迅速,反應果決,“白老將軍,你帶了多少人馬?”

白老將軍回過神來,“大約三千。”

“現在還殘存多少?”

“一路以來,我們主要是勸服為主,因此損傷不多。”

“好。”鳳兒說話又急又快,竟讓人有些跟不上,如此情況之下,她的思維卻還異常清楚,“徐大少爺,先派一隊人將皇后和太子送回宮中安頓,宮中興許還有周勉殘存勢力,得防止他們來搶走太子;白老將軍,煩您派一支人馬立刻向西門出發去把周家人給追回來。再派一支大隊伍分成十支小隊,將宮內還沒有離開的太監宮女統一安置到一處,男女分開,對了——”

此刻戰事初歇,汪秋霜和楊太監已經相互扶持著走了出來,楊太監迎面就看見鳳兒沖他招手,“讓楊社友也跟著去打理,他對皇宮熟悉,能更快安撫宮中之人。楊社友,你跟著他們,去安撫皇宮中人,讓大家不要亂跑,一應吃喝拉撒,不要克扣。殿下估計還要一兩天才到,你可以提前給他們講講金州府的政策。”

說到這里,白老將軍才知道這位不起眼的楊太監,怕是早就投靠了金州府。

不過白老將軍在朝中摸爬滾打幾十年,自然聽出鳳兒這些安排的深意。

派徐慧鳴的人去關押皇后和太子,明顯還是不信任他們這些剛投靠的新人。

不過這三言兩語之間,也可看出面前這女子雖然年輕,但處理政務卻是滴水不漏,透著一股子老辣。

尤其是她對楊太監的稱呼,細品之下,也極有意思。

社友?

難不成他們在皇宮里還有什么社團?

那楊太監臉上一喜,知道鳳兒這是給他機會,連忙應聲。

鳳兒還在有條不紊的安排著:“白老將軍,再派一支隊伍,同樣分成十個小隊,每個隊伍負責一片區域,一個時辰內將整個皇宮搜索一遍,確保沒有漏網之魚。汪秋霜,你組織一些熟手,晚間把皇宮里里外外都打掃一遍,尤其是見過血的地方,要沖刷干凈。裝修不用動,一切從簡,殿下喜潔凈,不喜臟污。還有,先把那個朝暉堂收拾出來做大會議室,把長桌都拉過去,多搬一些椅子,殿下來了肯定第一時間就是要開會,你先把會務做起來,不懂的就來問我。”

汪秋霜正滿心期待著鳳兒能給她分派一些工作,又見她說的那些事情都不難,心中亦是歡喜,連忙應了下來,開始著手令人去辦。

鳳兒又對另兩人說道:“徐大公子,你帶人把皇宮內所有安保關鍵崗位換上我們的人,切記不能出現上次瓊州的刺殺事件。”

這件事情事關重要,徐慧鳴也知利害關系,點頭不語。

說罷,她又笑吟吟的看向白老將軍。

白老將軍已知此女厲害,也不擺架子,很是能屈能伸的朝她一拱手:“徐部長請吩咐。”

“白老將軍,剩下這件事,最為重要,也只有你一人能夠做。”

“徐部長請說。”

“您派一支人去京城維護治安,也讓汴京城的老百姓們放心,保證政權能夠順利交接。其次,您再去各個勛貴府上摸摸底,試探文武百官的態度,千萬別在殿下進城的時候出什么幺蛾子,也別玩什么以身殉國的把戲,您就直接告訴他們,周勉死了,剩下的周家人都已經跑了,這江山丟了也怨不得我們殿下。總之,得保證殿下進城的時候順順利利的。”

等鳳兒交代完,戰事也結束得差不多了。

只見內墻的地板上,橫七豎八躺著無數尸體,血流成河,剩下的士兵們則已經被控制起來,靜等鳳兒發號施令。

鳳兒望著遠處的天,一片晴空萬里的好天氣,她的心卻是久久不能平靜。

這一天,終究是來了。

很快,白老將軍帶著各自人手按部就班的開展工作,

就是宮變當日,汴京城內卻是一片寧靜。

老百姓們躲在家中,只看到街面上時不時有人跑動,士兵們來來回回,皆是一臉凝重之色。很快,離皇宮較近的幾戶人家,很明顯聽到皇宮里傳來的打打殺殺的聲音。

那聲音持續了一個上午便陸陸續續的停了下來,隨后一片死寂。

汴京城里的百姓們自有一套生存的智慧。

作為皇城腳下的百姓,這一生中總會經歷一次宮變,只不過相比以前,這次宮變顯得太過平和。

至少沒有士兵們亂殺一氣,也沒有趁亂打家劫舍的宵小,更沒有忽然竄出來殺人的流寇。甚至有些消息不靈通的,一覺起來,才覺得汴京城內有了一些不同。

最大的不同就是士兵們又開始活動了。

只是這一次不知是哪一家的私兵。

他們手里舉著個鐵制喇叭形狀的東西,過了晌午快要黃昏的時候,便挨家挨戶的喊著。

“緊閉門戶…不要出門…有趁機鬧事者,殺無赦……”

“皇帝已死,昭王殿下和平接管汴京城,諸位請不要慌亂,在原地等待昭王殿下指令后方可行動——”

“從現在開始,每一個時辰,便會有軍隊巡邏一次,不要在外行走,否則一律當做鬧事者斬殺!”

“每條巷子入口都有辦事專員。若需要水、糧食等日常用品,家中有渴死、餓死、凍死的風險,或是有突發疾病者,告知辦事專員,由專員協同辦理。”

外面這樣的聲音陸陸續續傳來。

百姓們聽著卻還是免不了心驚膽戰。

這皇帝又死了?

汴京城這幾年死了幾個皇帝了?

真是叫人唏噓。

這樣想想,當皇帝還不如普通老百姓呢。

就是不知道,這位新皇帝又是什么模樣。

不過據說是個女子呢。

女子為帝,這可是歷史上從未發生過的事情,多少讓人有些期待。

而桃花深巷里面,外面時不時走過的腳步聲,總是叫人心慌。

這讓讀書的孩子也無法專心,頻頻望向窗外,顯得有些坐立不安。

一身朝服的年輕父親便用戒尺輕輕敲在桌面提醒,“專心一些,外面的事情跟我們都沒有關系。”

那男孩不過七八歲,此刻讀書讀得有些心不在焉,仰頭問父親,“爹爹,您不用上朝嗎?”

“外面兵荒馬亂的,上什么朝?”

“那您為何在家也穿公服?”

“小孩子問那么多做什么?”

“那我們又為何要學這個月報?”那孩子指著桌上的月報,“爹,這上面標注的都是什么,是字符嗎,還是圖畫?”

“這個叫拼音。就是輔助讀音的。”說到這里,那人想起上午皇宮內的政變,不由得眼色一暗,“興許再過不久,你也要學這個。”

“那爹呢,爹也要學嗎?”

“整個汴京城的人都要學。”那人摸了摸兒子的頭,看著報紙卻有些愣愣的,似在出神。

也不知道這幾天皇宮內還有什么風波。

整個汴京城下午就在傳,說是太上皇死了,至于怎么死的,卻無人敢問。

眼下這多事之秋,不僅老百姓得關緊門戶,像他們這種有個一官半職的,那說話做事更得小心。

可千萬不能被人抓住把柄,拿來殺雞儆猴。

眼下一動不如一靜,且看看韓相那些人怎么決定再說。

“你先看著書。”那人這樣說著,卻聽見外面傳來一陣陣慌亂的腳步聲,這樣敏感的時候,屋內走腳步重了一些都讓人心頭一緊,扭頭,卻是他夫人一臉愁容的望著他,“官人,宮里來人傳話了,說是宮里那位召集文武百官去寶華殿議事。”

那人嘆息一聲,頗有慷慨赴死之狀,“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夫人壓著聲音說道:“不是說那位還沒有到汴京城嗎?這又是誰在傳遞旨意?”

“說是金州府那邊的一個什么部長,估計是昭王殿下的心腹。”

夫人拉著他的手,雙眸凄凄,一臉擔憂:“此去可有什么危險?”

那人笑笑,“昭王殿下仁義的名聲在外,她從不曾濫殺無辜,無論是百姓還是官吏。許是殿下要來汴京城了,那個什么部長要提前見一見大家吧。”

“既然沒有危險,那為何夫君如此愁容?”

那人長長的嘆息,“身為大周人臣,主君亡故,心中感傷。這一朝天子一朝臣,未來還不知如何,我這心里——”

他夫人便立刻勸解他道:“既然金州府那位有仁義的名聲,說不準是個明君呢。”

“許是明君吧。”

他這樣嘆息著。

可到底是個女人,這千古女帝,無論再如何仁義,能做到千古第一人,怕也絕對是個狠角色。

這以后汴京城還不知如何風起云涌呢。

追到這里的小伙伴辛苦啦。

很快就完結了。

還不快留個言打個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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