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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定向分配


更新時間:2024年05月23日  作者:月下蘭舟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月下蘭舟 | 流放后我帶全家造反了 
哪知明小雙說完,不光徐振英笑了起來,滿屋子的人也都笑了起來,“那這樣說,我可算是有點印象了。這個人嘴皮子功夫這么利索,怎么分配去人社部了,這種人才應該去商務部忽悠別人或者監察部抓貪官嘛!”

黃維光只恨不得跪下請罪:“殿下恕罪,那時我年輕氣盛自負才情,說話做事……”

徐振英卻笑瞇瞇的截斷他,“行啦!瞧你嚇得,這屋子里罵過我的人可多了!不止你一個。”

林老也捋著胡須說道:“殿下胸襟似海,不會計較你的過失的。再說只有庸者不被人唾罵,殿下做的事情,乃絕世罕見,所遭受流言蜚語數不勝數,哪里還會記得你罵了什么。”

就連劉建林也很淡然的補了一句:“別怕,不止你罵過,我也罵過。”

黃維光有些吃驚,可隨后一顆心總算是略略放回到了肚子里。

原來都罵過殿下啊。

那他真放心了。

只不過他怎么都沒看出來,劉建林竟然也罵過殿下。

趙喬年卻趁機道:“殿下,這黃司長有從商的背景,熟悉底下商戶們是怎么賄賂官吏的,正適合到我們監察部來啊!明年您不是想搞官場整風嗎,我們正需要像他這樣的人才!”

徐振英笑:“別跟我說,我做不了主,你想搶人自己去跟劉建林說。”

屋內倒是歡聲笑語,談得甚歡。

卻苦了外面還在等號的人。

雖說殿下身邊那秘書派人送了炭火來,甚至這條件比當初拜見府君被人吃拿卡要的情況好多了,可到底時不時的聽著殿下的聲音,又見屋內討論得火熱,他們的內心也不自覺的躁動起來。

有年輕沉不住氣的醫學生說道:“這還要多久啊?已經快一個半小時了。”

旁邊一個身著綾羅綢緞的老婦人,看起來是商會代表,手里捧著熱茶,慢悠悠的哈出一口白氣,緩緩說道:“殿下日理萬機,這議事怕是要一個上午,咱們且慢慢等著吧。”

那醫學生好奇的打量著對方,卻見那人年近六十,佝僂著背,滿頭銀發,臉上更是溝壑叢生,不由心生敬佩:“婆婆,您這樣年紀還出來做事,我當真是佩服。”

“響應殿下號召嘛。都是為了掙錢,跟你們這些大夫們可比不上。”

“還不是大夫呢,我們只是馬上畢業了。”

羅老夫人看著這幫稚氣未脫的娃兒們就覺得喜歡,“說起來,我小孫女也在醫學院讀書了,不過今年三年級,算是你們的師妹。你們今天來是做什么?”

說到同門,學生們立刻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就是我們這一批快畢業了嘛,院里出了個分配方案,讓我們也來討論討論。”

“是得好好跟殿下說說,是不是現在定了以后的醫學生們都按照這個分配方案做?”

“是呢,這可是關系到后面無數屆師弟師妹們的職業生涯,可不得慎重。”

又有人問:“婆婆,您是來做什么的呀?今兒個這么冷,您怎么也這么早就等著?”

羅老夫人笑瞇瞇說道:“唉,我就是想來沾沾殿下的龍氣兒——”

“唉——”有人提醒道,“子不語怪力亂神,殿下可不喜歡我們說這些。”

“知道知道,殿下還不允許我們參拜嘛。”那羅老夫人嘴上說著,那雙枯瘦的手卻從懷里悄咪咪的掏出了一尊巴掌大小的木像來,她臉上帶著那種得意的神采,“喏,這是從西面過來的,殿下的神像,逼真吧?就這么個小玩意兒,如今在西面炒到了十兩銀子一個!就是普通人家供奉的,也得好幾十文哪!”

幾個醫學生臉色微微一變,“婆婆,殿下見了肯定要罵人的!”

“她罵就罵唄,我老了,耳朵不好使,聽不見。”老羅夫人毫不在意,將小像揣了回去,“殿下平定了西面的瘟疫,被西面的人奉為神仙,老百姓拜拜神仙怎么了嘛,娃兒們你們說是不是?”

幾個學生不敢說話,倒是有個姑娘笑瞇瞇接話:“沒錯,咱們參拜殿下,別讓殿下知道不就行了?殿下那是不喜歡老百姓們歌功頌德呢。可她對老百姓們好,老百姓們如何不知?要我說,殿下就是太低調實誠了,那換了大周朝任何一個皇帝,有了金州府這份功績,早就開祖廟爬泰山,弄得人盡皆知啦!”

甚至還有另外一個小姑娘拉著羅老夫人的衣袖:“婆婆,你這小像在哪里買的,我也想買一個。我娘她整日念叨著殿下,說是多虧了殿下,才讓我哥哥當了個小將軍,我也成了大夫,殿下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哪。給恩人做個木像,那怎么不行?”

“對,對,對!”羅老夫人笑聲都爽朗了幾分,正要拉著人小姑娘說這木像的事情呢,就聽見徐振英身邊的秘書在叫,“醫學院的各位學生們,到你們的時間了,快進來。”

似乎那秘書又看到羅老夫人,竟還問了一句:“老夫人,要不您和幾位去室內等吧,外面天寒地凍的,瞧著待會兒還要下雪,這群娃兒們進去,怕又至少是半個小時。”

那小姑娘只好道:“婆婆,待會您可別走,先告訴我哪里去買這小像。”

曲敏便又讓人把幾個商人的等候區挪到了側房去。

醫學生們入內的時候,前一場會也剛剛散,迎面走來許多部級以上領導,弄得學生們頭都不敢抬,倒是有膽大的看得光明正大,還時不時拉著同學的衣袖,興奮的說著:“那個是明部長吧!天爺,好年輕!”

“還有軍部的莫教官!看他那一身腱子肉!好想解剖了看看——”

一眾人無語仰倒。

合著這位不是犯花癡,而是犯了解剖癮了?

走進會議室里,一行人立刻變得緊張兮兮,甚至有人怎么坐都不知道,還好有秘書在一旁讓他們挨著順序落座,一群人便暗中瘋狂搶后面的位置。

邱菊娘自然而然的坐在最前面。

有人暗中開始偷偷看前面的徐振英。

隨后察覺到徐振英身邊秘書的注視,有人立刻羞紅了臉,別開視線。

傳說中的昭王殿下啊。

活著的。

能動的!

不少人心中歡呼雀躍。

不過也有人一直不停觀察江潮平,這個江秘書以前也是醫學院的人呢,說起來跟他們是一屆的,不過人家已經做到天子近臣的位置,將來前途無限,可比他們苦哈哈的做個小大夫強。

學生們本來還很擔心殿下要跟他們寒暄一番,甚至讓他們來一個自我介紹,哪知邱菊娘上來就直接開口:“殿下,前幾日托江秘書交上來的分配方案,您說有些不妥,不知是哪里不妥?”

徐振英似乎根本沒注意到底下小朋友的興奮情緒,只是快速翻動醫學院提交上來的材料,倒是一旁的徐音希指著一處說道:“這一條,讓家中有親人從軍的,優先分配到前線戰場。我覺得這個不是很妥,首先我們這個分配是五年制,時間漫長,后面調動的機會可能很少。其次,分配到軍隊中那就是軍醫,軍醫是占了軍人編制,到時候俸祿和福利待遇是參照士兵執行還是醫學院定向大夫執行呢?這里面沒有寫清楚。最后,這個雖然我不該這么說,但考慮到有些人出于各種各樣的原因不愿意去戰場,我們也不能強制讓人家去參軍,還是以鼓勵為主。因此我建議軍醫這一塊,要更妥善完備一些。”

邱菊娘立刻“刷刷刷”的記下來。

一側的江潮平也是如此。

徐振英手敲著桌子,“沒錯,徐秘書提得很好,既然以后的醫學生都是參照這個方案執行,那我們在初期的時候就該做得更完善一些。還有什么意見,學生們呢,你們有什么意見沒有?畢竟這方案關乎你們切身利益,有什么想法的,也都說說。”

學生們不敢發言,江潮平便起了個頭:“除了剛才徐秘書提到的那點,還有個問題。咱們現在十一個州,底下有接近一千多個村子,可第一屆的醫學畢業生不過一百多人,底下很多村子都盯著這一百多個名額,你們得拿出一個具體的說法,為什么有的村子先分大夫,為什么有的今年又沒有。這是按照什么原因來排序的?是離金州府的距離嗎?是人口多少嗎?還是說有醫學生畢業的村鎮就優先?如果村長們上來問起,我們如何答復他們?”

邱菊娘真誠道:“江秘書提醒的是,這一塊確實是我們的疏忽,本來我們考慮的確實是有醫學生畢業的村鎮就優先分配大夫,但是您這樣一說,確實對其他村子顯得有些不公平,恐不能服眾。”

邱菊娘又對身后的學生們說道:“你們之前在下面不是很多意見嗎,臨走的時候又收集了同學們的意見,現在當著殿下的面,有什么就說什么。”

徐音希似乎知道學生們擔心什么,她笑著說道:“別怕,大膽說,就算是個人特殊情況也能說。這是關乎你們自己的切身利益,且定向需要五年之久,千萬別因為不敢表達自己意見、或是害羞就錯過。”

有一個男學生大著膽子說道:“殿下,我…我不想回原籍,我爹死得早,我娘拉扯著我們三兄妹長大,日子過得苦。您沒來的時候,我們兄弟姐妹幾個是飽受欺辱,村里人甚至把我們房子都給收了,讓我們住豬圈。我們那田,就是被村里人收走的,我們孤兒寡母,冬日里連一件避寒的衣物都沒有,他們對待我們像是阿貓阿狗,您就算批評我不服從安排也罷,總之我…我不想回村!我也不想回去建設那個家鄉!”

那男學生說完,整個會議室里鴉雀無聲。

他似乎說完后才有些后怕,又羞又臊的低下頭去。

徐振英倒沒多說什么,只囑咐江潮平道:“江秘書,加上一條,原則上服從分配,若確因個人情況可進行調整。”

那男學生瞬間眼眶一紅!

有一個人開了頭,其他人也就嘰嘰喳喳的說開了。

“城主,我們…女學生都比較關心,這定向五年,可以成親嗎?若是男方也是吏員,這以后的調動怎么辦?”

“對呀,定向五年以后,也沒說后續的方案,是就永遠留在村上,還是去其他地方呀?”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村子上光有我們這些大夫可不行,還得有藥品等物啊。否則我們光問診不開藥也無濟于事!”

“對對對,這個藥草是個大問題,現在一般只有縣城里才有藥,這萬一碰見急癥,送去縣城已經耽誤了救治時間。”

“沒錯,雖說定向分配方案里說村子上有我們的住房,可是藥房呢。是不是將來也要搞一個村辦的藥房,但是村子上人并不多,建個藥房又有些不值當。”

“殿下,我不想分配,我就想在醫學院里做實驗行不行?青霉素到現在都還沒做出來,我想留校繼續完成實驗。”

“殿下,我們有個同學,他家里就是做藥草生意的,他爹娘就指望著他回去繼承家業呢,問能不能不分配,但是他們愿意賠付違約金或者是捐獻藥草都行,只要把人給他們還回去。”

就連邱菊娘都插了一句:“這批畢業生里有幾個好苗子,能不能醫學院留幾個教書的?現在賀老大夫年齡大了,又有兩三個大夫因為聲名大噪后出去開醫館的,不能兼顧醫學院里的教職,包括我本人,現在肩挑院長和醫務部部長兩個職位,真有些力不從心。”

看著底下那一張張激動熱切的臉,徐振英也是苦笑著對身邊的秘書們說,“看吧,這交上來的方案讀起來無懈可擊,實則落地還是會產生這么多的問題。行,江潮平你把今天所有的問題都記錄下來,再去醫學院摸個底,看看怎么解決這些問題,再拿一稿方案出來。”

而側房的羅老夫人等得快要昏昏欲睡的時候,總算聽見有人叫了,“商務部的代表們,請過來等候,下一個就輪到你們啦。”

“媽呀,總算到我們了。”有人嘆氣說了一句,隨后又討好的望向曲敏,馬屁拍得不動聲色,“哎呀,曲秘書你們真的太辛苦了!我這手底下十幾個鋪子,自認都快忙不過來,沒想到咱們殿下和秘書團們才是最累的那個!這都說殿下是日理萬機,還真是半點都不摻假。”

曲秘書在前面引路,笑瞇瞇說道:“殿下確實辛苦,這十一州老百姓的生計可全在她肩膀上壓著呢。”

一群人氣氛和睦的走到大會議室,隨后看到剛才那幫醫學生們嘰嘰喳喳的走出來,似乎還在討論畢業后的分配事情。

羅老夫人走在最前面,一進屋徐振英的眼睛就是一亮,笑著站起身來迎接:“羅老夫人!”

此時,其余十幾家商戶才有些驚愕的望著其貌不揚的羅老夫人,只見羅老夫人身子似乎一下變得矯健,快走兩步,親熱的拉著徐振英的手噓長問暖,兩人竟如同好友一般!

其余商戶不由得傻眼。

這羅老夫人不簡單啊,看著竟然和城主私交很好的樣子。

甚至就連徐振英身邊的大秘書徐音希也是站起身來,眾人正揣測著羅老夫人怎么會跟殿下認識的時候,倒是徐振英笑著說道:“羅老夫人和我是老交情了,五年前我賣肥皂發家的第一桶金,就是跟羅老夫人合作的!”

羅老夫人面上明顯一股得意,“那是,當時我就看殿下天人之姿,料定殿下將來一定大有作為。真是可惜了。當時殿下身著男裝,差點就成了我的孫女婿呢!”

提起往事,徐振英也是忍俊不禁,便跟徐音希說道:“這位羅老夫人,就是我們在興元府賣肥皂的時候認識的,當時齊二也在,我們南北廠的肥皂生意就是和羅老夫人合作的。還有一個林老漢,你應該見過。”

徐振英又對笑吟吟的對羅老夫人道:“羅老夫人許久不見,身子看著倒是硬朗,這些年北邊的廠子生意可還好?”

“怎么不好。托殿下的福,我老婆子好得不得了。這不是聽說殿下干出這樣大的家業,就緊趕慢趕著在今年過年之前回來拜見您嘛。”

其他幾個商戶也笑著說道:“早知道羅老夫人和殿下私交如此之好,您就直接帶我們面見殿下了,您也真是沉得住氣,咱們在一起說了十幾天的事情,您愣是半點口風不透!”

羅老夫人說道:“唉,金州府有金州府的規矩,我哪好走后門?”

這么一插科打諢,這些商戶代表們倒是沒那么緊張了。

錢珍娘適時說道:“殿下,是這樣的,咱們今年那個專利法發布以后,民眾反響并不熱烈,許多人還是把手里的方子藏著掖著。于是我們商務部就和宣傳部聯合搞了個行動,就想著讓一些愿意捐獻家中秘方的人見一見您,然后登個報紙表揚一番,看能不能調動百姓的積極性。”

徐振英點頭,“不錯,這法子好。”

說罷她又看向其他商戶,“諸位愿意將家中珍藏秘方公布,屬實是功德一件。先前我已經聽錢部長提起過,說你們手里的方子都是家族先賢所著或是家中世代珍藏,其中不乏農業播種、水利灌溉、甚至還有花果栽種技術,這些都是民生所需,在此我代表十一州的百姓感謝大家。”

商戶代表們受寵若驚的說著“不敢不敢”,臉上卻難掩得意。

“這都是我們該做的。”

“是啊,反正放在家里也是生灰,拿出來一則可以受官府保護,不至于將來在我們手里遺失;二則也可以造福民生,也給老百姓帶個好頭;三則我們也得了個好名聲。這說來說去都是殿下的功勞——”

剛好法務部的人也在,此刻便笑瞇瞇的對十幾個商戶代表說道:“請大家交方子吧。這方子我們核實以后,若是有用則會根據其珍貴程度發放一百至一萬兩的獎賞銀子。若是無用的話,我們也會將其退回,但也會上報表彰諸位的熱心和慷慨。”

眾人沒想到還有個鑒寶的,當下有些猶猶豫豫,不過有些人還是爽快,直接將方子掏出來交給了法務部的人。

自從徐振英占下十一城以后,手底下人的日漸充盈,甚至還有不少以前大周朝的官員,這批官員們經過思想改造以后,又在基層重新走了一圈,一下就成長成了嫩綠的韭菜。

甚至她手底下的整個團隊已然變得包羅萬象,東南西北的、士族或下九流、男女老少,各色各樣的人物都有,這倒是更方便徐振英聽取不同階層人物的意見。

就說那法務部的原來也是個讀書人,姓喬,名忠永,原本是底下一個府城的通判,出自世家大族,家世顯赫,自有一雙鑒寶的慧眼,他只掃了一眼,便臉上帶笑:“殿下,趙老板獻的是一張古法堆肥的方子,雖說咱們現在已經有您之前推廣的堆肥法,但是這張可以適用不同的地形和土壤,值得收藏和推廣。”

徐振英很是滿意,“好,你多帶一些人,給諸位的方子都好好看看,同時也和宣傳部的人做好對接,下一期的報紙給老百姓重點講一講這個專利法,省得底層的縣務院處理起商務糾紛總是束手束腳。”

見他們中第一張方子就獲得如此高的評價,商戶們喜形于色,愈發躍躍欲試。

倒是羅老夫人站起來,走到徐振英身邊,“殿下,我家中也收藏有一物,是我一個遠方侄兒的。說起來他當年還為這東西喪了性命,家里人嫌棄那東西晦氣,就一直丟在庫房中。前段時間整理東西的是才發現那東西還在,我老婆子總之是看不懂,但那我侄兒臨死之前,那是拼了命的把這玩意兒護著,豁出性命也沒讓它落到絲綢皇商手里,我就琢磨著興許是個什么貴重玩意兒。殿下見多識廣,腦子又聰明,今兒個我就把那東西搬來,讓殿下給掌掌眼,看看是不是什么貴重東西——”

見羅夫人說得鄭重其事,徐振英也來了興趣,“那東西大概長什么樣子?”

羅老夫人想了一下,“有幾個車轱轆樣子的東西,可以手搖…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但我那侄子說可以用來織布。老婆子研究了一陣子,也沒瞧出個啥名堂,也找了一些匠人來看,都說不出個子丑寅卯,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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