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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郎情妾意


更新時間:2024年05月18日  作者:月下蘭舟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月下蘭舟 | 流放后我帶全家造反了 
孟師爺也一怔,面色略有激動,“那金州那邊作何反應?”

“江永康這回怕是坐不住了。且看著吧,他們怕是最近就要轉守為攻了!”

見明王說得輕飄飄,孟師爺心里有些打鼓,“那倒也是,火器圖紙至關重要,如今落到咱們手里,也該換他們心急如焚。怕是這幾天江永康就要向我們發動全面攻勢,如此一來,鄂州和襄州怕是保不住了。”

“所以我們必須盡快造出火器扭轉戰局!”明王眼中一抹恨意,頗有勢在必得的意味,“匠人們都到位了吧?圖紙一到,讓他們立刻開始造火器!告訴他們,若是造不出來,他們全家老小誰都別想活著走出去!”

另一個將軍道:“殿下,若江永康進軍來犯,西面那幾萬大軍怕是抵擋不住!”

“那就從北面戰場上抽五萬人過去支援!”

那將軍頂著壓力繼續說道:“若江永康用上全部十臺火器,咱們這十幾萬大軍怕也…”

明王眼中一抹冷意,“那就把城里的老百姓全部抓上去當肉墻,他們金州府的不是號稱從不殺老弱婦孺嗎?那咱們就專抓老弱婦孺去堵他們的火器,我倒要看看,他們殺多少人才能踏進本王的地界!”

那將軍打了個寒顫。

用手無寸鐵的老百姓抵擋威力十足的火器,這簡直是……

這行徑和北面的韃子有什么區別?

明王…不會是被火器給逼瘋了吧?

孟師爺便道:“即使沒有我們,他們也會死于戰亂或是饑餓。這些老百姓為保家衛國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殿下是做大事的人,怎可婦人之仁!”

“沒錯,只要我們有了火器,一切都會好轉!眼下一切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而此時此刻,方如玉喬裝打扮,跟隨著周瑩兵分幾路繞過江陵府進入襄州。

一出了金州府的地界,方如玉才察覺到外面世界的不同。

仿佛天空都變成了灰色,整個大地一片蕭條。

時間,仿佛在金州府以外的地方停止了。

入目之景,讓她仿佛回到三年多前的汴京城。尤其越靠近江陵府一帶,才發現金州府的人和瓊州那邊的人區別。

即使戰亂,即使兩軍對峙,可江陵府這邊絲毫看不出戰爭的陰影,百姓們該吃吃該喝喝,似乎并不受戰爭影響,甚至在茶樓間,她還聽見百姓們說著從金州府流傳過來的好東西。

百姓們永遠關注的都是嵐縣豬和全民教育。

方如玉走這一趟,才驚覺原來全民教育的風早就不知不覺的吹到了金州府最邊境的地方。

果然,只要抓住了全民教育,就等于抓住了老百姓的下一代。

甚至小攤小販之間,已經悄然流傳開金州府的美食。

比如炸雞、炸排骨、雙皮奶、綠豆糕等,那油滋滋的嵐縣豬肉,咬一口,唇齒留香,讓她恍惚又回到了金州府。

然而一過了金州府的地界,入目便只有蕭條。

成群結隊的流民攜家帶口翻身越嶺,如同他們四年前一樣,在深林里逃難。

周瑩很是生氣,一直稱呼他們為“逃兵”,怒斥這群逃難的百姓們忘恩負義,如今見兄長落難了便紛紛逃跑,全然忘記當初兄長對他們施粥的恩德。

可礙于他們身上還揣著火器的圖紙,自然得小心謹慎,并不敢自爆身份,因此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難民們,甚至中間還混著襄州的士兵們,舉家逃亡江陵府。

周瑩直罵金州府的人卑鄙。

卻也無計可施。

周瑩只能拉著方如玉的手說道:“如玉姐姐,咱們只有盡快造出火器,才能救我哥哥。否則這瓊州附近的百姓們都跑到那女反賊那里去了!”

方如玉嘆氣,“百姓們可不管誰當皇帝,他們只關心自己的生活過得好不好。眼下昭王殿下風頭正盛,尤其是那報紙一出,宣傳部不惜倒貼成本發往全國各地,這以后誰人不知道金州府的老百姓過的是神仙日子?你且看著吧,金州府會吸納附近周邊更多的老百姓——”

周瑩微微蹙眉,心中不滿,卻不怎么表露,反而笑道:“姐姐怎么向著那女反賊說話?”

“我不向著任何人,她強,是事實。你也去過金州府,金州府怎樣,你應該心知肚明。否則你不會在金州府買那么多的書。”

周瑩沉默。

她甚至一直在動搖。

沒來過金州府之前,她或許還抱著必勝的信念,可自從去了金州府,她心里就惴惴不安,只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甚至還有一絲絕望。

周瑩還不知道維度二字。

若她知道,一定會說那是降維打擊。

“如玉姐姐,你說…我們能不能在瓊州也推廣全民教育?”

方如玉沉默半晌,隨后眼睛里似乎有亮光,“以前殿下總說師夷長技以制夷,若我們現在回去就造火器,順便推行全面教育,公主,我在金州教育口干了兩年,你手里又有火器圖紙,咱們一個負責全民教育,一個負責軍事力量培養,以后咱們就是殿下的左膀右臂,過個幾年,未必沒有跟她一較高下的實力!”

周瑩眼底一抹歡喜,“若真能如此,那咱們也算是開天辟地的頭一人!不…那我們就跟徐振英一樣!”

隨后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的光變得黯然。

兄長不會允許女子掌權。

別看周瑩年紀小,可她從小不受寵,很早就學會了察言觀色。

深宮里長大的女人,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智慧。

比如這次,她提出利用方如玉盜取金州府的機密要聞,兄長才勉強高看她一眼。

她本想著,多幾分兄長的寵愛,將來在擇婿一事上也多一些選擇。

可去了金州府一趟,不知怎的,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那邊的女子,似乎并不急著嫁人。

比起嫁人,她們更關心功課成績、畢業了做什么、能掙多少�

甚至據說他們那邊準備編纂《婚姻法》來保障婦女權益,促使更多婦女走出家門,實現自我價值。

自我價值?

這四個字聽起來美好,可周瑩卻察覺到徐振英的高高在上。

憑什么徐振英就認為生兒育女操持后院不算是價值?

若都像徐振英那樣提倡婦女解放,提倡人人平等,那他們這種上層人如何過上呼奴喚婢的生活?

更何況他們血統純正,乃是正兒八經的皇族血脈,跟這群賤民有著天壤之別!

徐振英想要掀翻皇權,那是逆天而行!

周瑩盡量忽視心底的異樣和隱隱的不安。

只要她將把這火器圖紙帶回去,兄長一定會對她另眼相待,甚至封她一個護國公主也不在話下。

方如玉一到瓊州的地界,就聞見空氣之中那淡淡的咸濕味。

這里靠海,與在內陸的金州府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光。

周瑩帶著方如玉,一路穿山越嶺,還要躲避金州府那邊的追蹤,一路走走停停,便是兩個多月才到達瓊州。

到達的時候便是寒冷的十二月。

瓊州,很窮。

這是方如玉的第一印象。

不同于金州府的生機勃勃,這里的人面容枯槁,神色麻木,從他們臉上極少看見靈動鮮活的表情。他們更像是一具具行走的干尸,眼里沒有一絲神采,茫然麻木的走在街上。

路上的人穿得單薄,走得慢悠悠的,甚至隨處可見光著屁股出來乞討的孩童們。

他們在寒風中瑟瑟發抖,赤著雙足一路追他們的馬車,一遍又一遍的哀求著給他們一些食物。

周瑩面露不忍,進了瓊州,她似乎什么都不怕了,揮一揮手,灑下一串銅板,孩子們爭相搶著,險些打個頭破血流。

方如玉心口一陣陣的抽痛。

這些孩子若是放在金州府,早就被她抓到救濟院去了。

瞧他們衣不遮體、不知廉恥、憑著本能爭搶的模樣,像是山林中沒有進化的小獸。

即使如此,周瑩卻還笑著說起他們兄妹來到瓊州后,瓊州百姓的生活發生了怎樣翻天覆地的變化,瓊州百姓對他們有多么的感恩戴德。

方如玉只覺得心中作嘔。

原來出了金州府,外面的老百姓過的是這樣的日子——

周瑩已經先行派人去通知周衡。

周衡帶著大批人馬在城門處等著他們,百姓們被紛紛驅逐,無人敢靠近,偶有好奇的目光探過來,卻也只是驚鴻一瞥,隨后驚恐的收回視線。

士兵們提著刀,對準圍觀百姓,此城門無一人敢靠近。

在眾人萬眾期待的目光之中,馬車搖搖晃晃,終于停了下來。

方如玉只感覺到面前有一道急匆匆的腳步聲,隨后如風一般,車內的青簾被人掀開,方如玉便看見那張曾經魂牽夢縈的臉。

她驚得微微后仰,隨后皓白的手腕便被一雙滾燙的手擒住。

四目相對,方如玉有些愣神。

隨后她眼眶微微一紅,聲音略帶委屈,盯著來人,“殿下,你……瘦了…”

“阿玉。”周衡胸脯略略起伏,抓著她的手不肯松,“你總算是來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身邊傳來周瑩一聲低咳,她笑盈盈的打斷兩人含情脈脈的視線,隨后又故作親昵的往周衡身上蹭了蹭,“怎么,難道兄長就不歡迎我回來?”

周衡和周瑩兩人四目相對,周衡眼里的驚愕一閃而逝,便立刻笑道:“你這次把如玉帶回來,便是天大的功勞,我怎會不歡迎你回來?”

倒是絲毫不提火器的事情。

“如玉,你來了便好,方老爺子可好?你爹娘可好?”

方如玉似嗔似嬌,“他們自然還在怨你。”

“是我不好,怪我一時糊涂,我應該早些來找你。我甚至不知道朱奎和徐振英暗通曲款,還屢次讓他替你我傳遞信件。我還以為…你也跟其他人也一樣,相信我周衡真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周衡緊緊抓著方如玉的手腕,情緒有些激動,“都怪我,被奸人蒙蔽了眼睛,若我早些去金州府找你,向方家負荊請罪,也許就不會讓你夾在中間如此難做。”

方如玉眼眶微微發紅:“你知道我的為難就好,這一次我可是拋棄了整個方家來投奔你,你不能叫我失望。”

“你放心,等我入主金州府的時候,方家便是我南下的第一功臣。我一定會洗清方家身上所有的污名,并終身奉方老爺子為帝師。只要我在一天,方家便能屹立不倒。阿玉,再給我一段時間,我絕對不會委屈你……”

方如玉盯著他,眼中盛滿了晶瑩剔透的淚水,她用手絹不住的擦拭眼淚,“我現在已經是一無所有,輪為方家的罪人,除了依靠你,還能靠誰?”

“好,好。你放心,方家遲早會洗刷冤屈,到時候他們敬你愛你都來不及,哪里還會怪罪你!阿玉,你的選擇是正確的!”

周衡似乎歡喜的傻了,竟一把拉過她,徑直將她騰空抱了個滿懷,方如玉羞得滿面通紅,不住的掐他,“你做什么?快放我下來,這樣成何體統?!”

周衡低聲笑道:“什么體統?在我瓊州的地盤,我就是體統。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將來便是整個瓊州的女主人,誰敢議論?!”

“那也不成,那也不成——”

周衡抱緊了懷里的人,隨后將她的腰一扶,兩個人順勢上了隨從牽過來的馬,“阿玉,坐穩了!我帶你去看我的江山!”

伴隨著方如玉陣陣的驚呼聲,兩個人在奔馳在瓊州的街道上,很快身后一群護衛跟上。

倒是周瑩被兩人拋下了。

周瑩唇邊壓住笑容,心里卻在想:兄長也太胡鬧了一些,畢竟這是城里面,若是讓其他人看見,怕是免不了一場風言風語。

這瓊州的女主人,毫無端莊之相,將來如何能服眾?

不過想來兄長怕是只關心圖紙罷了。

至于和方如玉這般逢場作戲,無非是讓方如玉更死心塌地而已。

兄長…總是擅長偽裝的。

那孟師爺卻已經走了過來,頗有些急不可耐,“公主,那火器的圖紙當真拿到了?”

周瑩對著孟師爺確實面有不滿,“孟師爺,你該提醒兄長一聲,今日既來接方家大小姐,怎可渾身脂粉香氣?若非我剛才急中生智,怕是方家大小姐當場就會發現我兄長另有新歡!”

孟師爺立刻道:“實在是上午有幾家大戶送過來的女子聯姻,殿下推拒不得,只能勉強赴宴,怕是不小心沾到了脂粉。不過方家大小姐性子單純,怕是不會注意到這些,更何況她如今人都來了咱們瓊州府,也并沒有退路可言。”

周瑩蹙眉,“方家大小姐性子單純,但不代表她是個蠢貨!她這次可是私奔走的,方家所有人都不知情!她對我哥一腔情意,我哥可不能負她!”

孟師爺笑瞇瞇說道:“殿下說了,若將來事成,一定給方家大小姐一個貴妃的名分。”

“這才像話。我哥房間里那幾個鶯鶯燕燕都收拾了嗎?”

“早就收拾妥當了,這幾天將她們全部都趕去了別院,不會在方家小姐面前露頭。手底下的人也都敲打過了,方小姐不會知道她們的存在的。”

周瑩點頭,她身為女子,自然也不喜給兄長打這樣的掩護。

可是她也知道兄長的無奈。

周衡并非沉迷美色之人,可是天子之榻旁,怎可只容一個女子?這各方勢力都需平衡,聯姻自然是最好的法子。

“你要知道,方家小姐不同于其他后院女子,她雖沒有娘家依靠,可她為我們帶回了火器圖紙,且她又在金州府徐振英手底下共事兩年,是我們中間最了解金州府情況的人。或許后面火器的問題我們還得指望她。更別提我們要想拿下金州府,方如玉都是關鍵。”

孟師爺連忙表示受教,臉上卻有一抹急迫,“這還要多謝公主提前寫信來提醒。只不過…說到火器,剛才殿下不好一見面就找方家小姐說火器的事情,因此特命我等——”

“行了,我知道你們著急。火器的圖紙在我身上——”

周瑩轉過身去,背對眾人,隨后小心翼翼的從懷里取出一卷薄如蟬翼的紙來。

孟師爺拿到這張紙,立刻眼睛都瞪大了。

他并沒有看見圖紙,只是摸上那紙張瞬間,就立刻驚呼一聲:“這是什么紙?!”

周瑩微微嘆氣,“這紙在金州府那邊叫做書寫紙,比我們常用的宣紙要硬要白,且不容易暈墨。你再打開看看里面——”

孟師爺依言,隨后輕輕抽氣,“這是毛筆?不對,毛筆寫不出這么細的字。這字能這么小,卻還這么清楚,難不成是傳說中的鉛筆?”

“是精度更高的鉛筆。”周瑩糾正他,“據說是研究院專供,專門用來畫圖紙的。”

即使身為對手,孟師爺卻也不得不感嘆一句:“怪不得都說金州府那邊匠人們善奇技淫巧,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周瑩卻冷冷一笑,“若說鉛筆是奇技淫巧也就罷了,師爺覺得那火器也算是奇技淫巧?”

孟師爺立刻說不出話來。

周瑩心里更在想:若是把瓊州的這幫人全都請去參觀金州府一圈,怕是勝負之勢立刻已分。

他們若是想要趕上金州府,方如玉便是關鍵中的關鍵。

此番,不光是兄長得好好哄著方如玉,整個瓊州都得視她為座上賓。

周衡帶著方如玉飛馳在城內,方如玉并不喜高調,她初來乍到,更不該如此出風頭。

因此馬兒跑多沒多遠,她便借口頭暈眼花讓周衡停下馬來。

周衡一臉自責,“阿玉你舟車勞頓,怕是累壞了,不如今日我先送你回家,先好好休息一番。”

“那倒不必,這瓊州府城內我也走馬觀花了一陣,已是足夠。我的身體也還能支應。殿下不是一直憂心前方戰事嗎,不如我們先找匠人們研究火器圖紙,盡早做出火器才是正經!”

周衡一臉感動之色,“阿玉,你才剛回到我身邊——我不舍你為了我如此奔波勞累——”

“殿下說這話可真是孩子氣,你我即為未婚夫妻,那便是夫婦榮辱一體,談什么奔波勞累。再者說了,之前我和公主殿下穿過襄州府的時候,邊境就已經戰事連連。金州府的士兵們已經快占領襄州府,百姓們紛紛舉家逃跑,甚至士兵們也混在其中,投奔江陵府去。若再不想辦法解決火器之危,襄州府必丟!”

周衡卻道:“這徐振英還真是瘋了,前一段時間還只守不攻,最近不知怎么了,江永康那邊一直朝我們瓊州方向推進,頗有一種魚死網破之感。他們那火器所向披靡,我們的城池再固若金湯,在那火器面前都脆得像是紙張一般!”

“必定是金州府發現火器的圖紙被盜了!”方如玉臉色微微一變,隨后很是內疚,“都怪我!我該做得更小心謹慎一些!”

隨后她面上又是一抹擔憂,“不知我家人會不會受牽連。我這可是…可是通敵賣國之罪…徐振英性子睚眥必報,且她本來就看不起我,根本容不下人,我怕——”

周衡立刻抓住她的手,“阿玉,你別著急,我已經著人打聽方家近況。但徐振英那人,算是一代梟雄,觀她之前行事,并非趕盡殺絕之輩,我料想她應該不會連坐方家眾人——”

方如玉眼淚簌簌往下掉,我見猶憐。

周衡心中難免也有了一絲動容,“你放心,一有金州府的消息,我便立刻告知你。實在不行,我派人去劫獄…去搶,我也一定把你爹娘救出來!”

方如玉眼淚稍止,“事到如今,我已沒有退路。當年流放路上,若非我方家施舍,她徐家人早就餓死了。我方家對徐家有恩,徐振英若是敢斬盡殺絕,我便將她恩將仇報的事情鬧到人盡皆知!”

“阿玉你別怕,你的爹娘便是我的爹娘,若徐振英真敢對方家其他人動手,假以時日我必踏平金州府,為方家眾人報仇!”

方如玉一派感動之色,聲音還帶著哭腔,睫毛上沾著晶瑩剔透的淚水,“殿下,如今我…只有你可依靠了。你可別負我。”

“阿玉,我發誓,我此生絕對不會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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