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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信心動搖的公主


更新時間:2024年05月14日  作者:月下蘭舟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月下蘭舟 | 流放后我帶全家造反了 
等裴師爺一走,議事廳里的所有人才跟炸了鍋一樣的開罵。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周衡是瘋了吧?”

“他想得倒是挺美,這是不是就是殿下說的打不過就加入?眼看他沒法子偷咱們的火器,干脆就跟咱們成一家人?如此一來,火器就變成他們的了!這算盤打得我在金州府都聽到了!”

“何止是火器,還有咱們的水泥、堆肥的方子、活字印刷法,他可倒好,身無長物,不思入贅,還想著倒占咱們的便宜?也太無恥!”

“說什么分而治之,誰要跟他們分而治之?這天下遲早是殿下的,咱們用得著要他們幫忙?”

更有武將氣道:“早就說咱們該直接打到東面明王的老家去!看吧,如今倒還抖落起來了?!”

“就他,還想娶我們殿下?美死他算了!”

徐振英難得見手底下人空前的團結,不由覺得好笑,隨后慢悠悠道:“人明王也算是青年才俊,哪有你們說得那般不堪?”

徐振英這一番話差點讓眾人掀翻了屋頂!

“他,青年才俊?我看他樣貌不如江部長,才情不如方部長,咱們金州府的青年才俊,一提一串,哪里輪得到他來抖落?”

“殿下您可要清醒一點啊!就算您要迎娶皇夫,怎么也得海選三千金州府男兒啊——”

徐振英唇角抖了抖。

海選…皇夫?

我真是謝謝您咧。

“就是啊殿下,周衡這廝分明就是偷不到火器,才想出這等陰損的法子。您可千萬別相信什么共治天下,男人的話您千萬別信,我就是男人,我有經驗,別看他現在話說得漂亮,但其實真的一統天下以后,他一定會一腳把您踢開!”

倒是徐音希和林老不發一言,眼瞅著手底下人越說越沒個正形兒,還是林老板著臉斥了一句:“嚎什么,像個什么樣子!咱們這是府衙,是國院,是一國議事之所,不是東街的菜市場!”

徐音希也立刻道:“大家稍安勿躁,殿下深謀遠慮,是這屋子里最聰明的人,我們都能看透的道理,難道殿下會不知道?”

這話說得在理。

從來只有殿下坑別人的時候,還沒有別人坑過殿下。

徐振英扶額,“雖說我允許大家自由議事,但你們這吵得我頭都疼了!知道東市街口賣鴨子的嗎,我剛才仿佛在那兒站了一個小時。”

這話說得眾人面露羞愧之色。

尤其是那幾個嗓門奇大,一說起話來就不管不顧的武將。

倒是林老此刻卻努力憋著笑。

果然他還是喜歡金州府有什么說什么的風格啊。

徐振英轉向底下人,隨后點名道:“林老、方詢還有小陳將軍,你們三個人要么接觸過明王這個人,要么和他交過戰打過交道,說說他的性格。”

一說起昔日仇人,方詢還有些咬牙切齒,臉上難掩恨意,“此人確實有大才,且擅長忍耐,昔年在我家求學之時,身為皇子卻無論天寒酷暑都勤學不綴,從不叫苦,心智過人。”

林老也捋著胡須道:“周衡對下人都很和氣,往日宮人們對他無不稱贊,稱他有君子之風。他出身卑微,親娘并不受寵,小時候也經常被皇子們欺負,卻從來沒向任何人吐露過一絲半點的委屈。”

徐振英點頭,又望向小陳將軍,“陳將軍你呢,從他的作戰風格能否管中窺豹?”

小陳將軍便道:“此人用兵算是當世佼佼,江部長說此人的計謀手段與當年的白慈恩也差不多。”

立刻有人嗤之以鼻:“那白慈恩都是我們的手下敗將!”

但也有人馬上反駁:“白慈恩是武將,自幼飽讀兵書,而周衡卻是個皇子,從未上過戰場。”

徐振英抿唇,“聽出來了,周衡這個人善于偽裝和隱忍,同時還很聰明,而且還足夠心狠,當初連自己的未婚妻和丈人一家都可以說殺便殺,聽起來…是個對手。”

隨后,徐振英抬眸,緩緩說道:“這樣一個心狠手辣足智多謀的人,你們覺得他是真心求娶?我看…倒更像是別有所圖。”

眾人一下沉默。

趙喬年卻道:“可惜他最大的錯就是輕視殿下,也輕視了我們。”

徐振英笑,“何解?”

趙喬年見眾人都望向自己,隨后不慌不忙的說道:“他提出一起聯手共謀天下,無非是打量殿下是女子之身,想占幾分便宜罷了。他興許還覺得,因為殿下是個女人,女人稱帝總歸是驚世駭俗,說不定殿下手底下人的并不齊心,這么一挑唆,咱們更愿意忠心于他。”

錢珍娘立刻怒不可遏:“此人好歹毒的心思!”

“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徐振英卻不生氣,“比起女人,世人更愿意投資男人。畢竟傳統文化中,男人才需要建功立業。我想,這也是如今天下大部分人的想法。”

趙喬年便笑道:“所以我說明王輕視我們這些跟殿下一起打江山的人嘛。比起男女,我倒覺得選人更為重要。跟著殿下,贏面更大。”

屋內的其他男性官員登時后背一緊,連忙跟著趙喬年表忠心。

“大家的意見我都知道了,都是不贊同這類聯姻。所謂凡事有利有弊,有沒有不同意見的,也說來聽聽。”

眾人陷入沉思。

只有徐音希笑著說道:“殿下總說真理越辯越明,那我就厚著臉皮說個聯姻的好處。”

徐振英微微偏頭,看向徐音希,面露鼓勵之色,“我洗耳恭聽。”

“正如殿下所說,凡事有利有弊。弊端我們剛才已經充分討論過,但諸位卻也忘了聯姻的一個好處。”徐音希略微停頓了些許,隨后才笑道,“殿下如今已經十七,也算是到了婚配年齡,反正選誰都是選,何不選個最能干的?”

林老眼睛一亮,登時接話:“徐秘書長這話說得在理!殿下已經十七,大周朝的皇子們到了十六七也該婚配和延綿子嗣,且不說若是殿下有個三長兩短,咱們金州府的基業不至于后繼無人。就說若和明王殿下聯姻,至少生出的孩子卻是純正的周朝皇族血脈,如此一來,咱們逐鹿中原的阻力必然會小很多。”

林老自己說著說著似乎更偏向贊成聯姻,他完全無視徐振英的表情,兀自說著:“再者,明王殿下想借聯姻圖您的江山,您為何不將計就計,反過頭來圖他的瓊州?殿下天人之姿,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間也,為眾生之先,何愁明王殿下手底下人不追隨于您?”

林老說完,和徐音希默契的打了個照面。

倒是徐音希有些忍俊不禁的望著徐振英。

林老這話,讓滿屋寂然。

不得不說林老是只老狐貍,就幾句話瞬間扭轉局勢,先前還劇烈反對的眾人,此刻竟然全都一臉沉思,似乎正在思索聯姻的可行性。

徐振英眼角抽了抽,她算是聽明白了,合著林老的意思是讓她把明王當種馬,最后再去父留子,順帶搶了明王的家業——

真是有夠陰毒的。

徐振英甚至開始反思自己,怎么她手底下盡是這種腹黑的人?

饒是一開始堅決反對的趙喬年也有些動搖,“按照林老所說,這殿下的繼承人至關重要——”

“打住。”徐振英終于沒忍住打斷眾人有些浮動的心思,隨后還瞪了林老和徐音希一眼,兩個人如老翁入定不為所動,“我還沒有十七歲,正是身強力壯干事業的好時候。據我掐算,我至少還能干個十幾二十年,再說…以后皇帝如何選拔,還需要從頭商議。繼承人的事情…以后再說。”

“還有。”徐振英又補了一句,“別想著什么聯姻,我不聯姻,你們也不需要聯姻,咱們干事業不就是為了尋一個自由和公平嗎,咱們是人,不是物件兒。別總想著商品化自己。不止是你們,也包括我,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我若是成親,肯定是跟某個人有感情,想組建自己的家庭,除此之外,別無其他理由。”

徐振英這話說得有點大,有些空,眾人似乎都不太理解。

徐振英不免沮喪。

果然這個時候提出“婚姻自由、戀愛自由”還為時尚早嗎?

也就是她說這話,要是換了其他任何人一個姑娘敢這樣說,怕是立刻被冠上一頂“妖言惑眾”的大帽子。

林老卻敏銳的抓住了徐振英說的這句“皇帝的選拔”。

選拔?

也就是說也許殿下心里,并沒有計劃像大周朝那樣的嫡長子繼承制來決定繼承人?

選拔…選拔…

林老細細品著,總覺得其中意味無限。

難不成殿下要效仿堯舜禪讓?

還是說遵循殿下來的神界那般決定下一任掌權者?

這不得不讓林老心生向往。

倒是徐音希見眾人都沉默,便笑道:“是殿下自己說的要多聽聽不同的意見。我們說了半天,其實我看那位明王不像是真心求娶。我瞧著,這說來說去倒更像是為了火器?”

徐振英也笑:“這個倒無妨,讓莫錦春的人跟緊一些,看看他們在金州府的活動軌跡和熱點。對了,羅院長和研究院的人也都加派人手。”

軍務部的人正要領命而去,卻又忽然被徐振英叫住:“所謂兵不厭詐,若他們此行就是為了火器,那我們也不能打草驚蛇。軍務部的人做事要隱秘一些,別露了馬腳。”

等所有人散去后,徐振英又單獨留下了徐安平,“徐部長,你悄悄去羅院長那里看看,也讓他這幾天提高警惕,盡量減少外出。”

徐安平心中打鼓。

等散了會,她便挎著書箱,以買書的名義迫不及待的閃身進了金州府的街巷之中。

街上人流如織,徐安平低調的走在人群之中,目不斜視,只恨不得隱身。只見她七拐八拐,隨后走進了一處幽靜的民宅之中,再和門前的幾個便衣守衛核對過暗號以后,她才進屋見到了羅輕舟和研究院內的一眾人等。

羅輕舟現在手里捏著火器的圖紙、水泥的方子,可以說是整個金州府的重點保護人物。

尤其是這次瓊州那邊來人,羅輕舟更是作為重中之重,身邊層層守衛,連莫錦春都恨不得親自來貼身保護。

偏偏當事人卻不以為然,甚至還躲在民宅里,跟幾個研究院的老師們討論得手舞足蹈。

見徐安平過來,羅輕舟似乎沒看見她的臉色,還興奮的拉著她說道:“徐老師,上次殿下說的改良公共馬車,我們幾個討論了一個方案,就是先把木質的車轱轆換成鐵器,再用殿下說的那個什么橡膠樹,伸縮性強的作為防震材料套在車轱轆的外面,如此一來,這車子再行駛到水泥路上,會半點顛簸也無,甚至日行百里都不在話下!就是那橡膠材料,殿下說只有氣候炎熱的一帶才有,你去催催殿下,讓她趕緊派人把東西送來!”

徐安平蹙眉,不動聲色的抽出了手,羅院長似乎這才察覺到不妥,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

“羅院長,殿下有話要傳達。”

其他研究院知情識趣,立刻尋了借口退下。

等其他人一走,徐安平才悠然自得的坐到椅子上,羅輕舟見她這模樣,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喜,“安平,殿下同意我們的事情了?”

徐安平臉色可疑的紅了,“我還沒有跟殿下提起此事。”

羅輕舟盯著她的臉,“你可是害羞了?你若是不好意思提,我去跟殿下說。這兩年我按照殿下的要求做出了水泥和火器,若我開口,殿下應該不會拒絕才是。”

“不是這么回事。”徐安平搖頭,有些欲言又止,“是我,我還沒想好。”

“為何?”羅輕舟清秀的面容上滿是疑惑,“明明你我互有情意,且你我都是十七八,本就是婚配的年紀。更何況男未婚女未嫁,為何不能談論婚事?”

徐安平說不清楚,“我就是沒想好自己將來的路怎么走。”

“我們上次不是討論過了嗎。即使成親,我也不會對你有所約束,你繼續做你教育部長的位置,我繼續在研究院里,這并不沖突。”

徐安平低下頭去,“我就是沒有想好而已。婚姻于你們男子只有益處,沒有害處,可于女子來說,卻是關乎一輩子的選擇,我自然要比你慎重。你我既然兩情相悅,又何必在乎這一時片刻,可否容我好好想想?”

羅輕舟無言,隨后坐下,嘆息一聲:“是我不好,我急切了。你我都還年輕,且都是殿下的左膀右臂,平日里你公務也繁忙,咱們先不急。”

見羅輕舟肯讓步,安平自然歡喜。

實在是徐樂至成婚后,跟變了個人似得,仿佛一夜之間屬于姑娘的靈氣沒有了。反而變得死氣沉沉的,言語之間對周將軍、對徐家、對周家婆母都多有怨懟。

可是據她所知,周將軍待徐樂至已是極好的了。

難不成成親是這樣恐怖的一件事?

也是,于女子來說,成親就意味著要嫁入男方的家庭。她徐安平現在是自由散漫慣了,既不會女紅,又不會廚房里的那一套,她整日拋頭露面忙于公務,若是婆母嫌棄她家里庶務一概不通,又或是嫌棄她太過精明強干壓了她兒子的風頭又怎么辦?

看吧。

這女子強了弱了,婆家都有話說。

她徐安平一想到婚后要應付羅家的一大家子,她就覺得心煩意亂。

她只想好好做她教育口的這一塊工作,讓每個孩子都能讀書認字,開啟教化民智,怎能輪為一個俗氣的后宅婦女?

只不過此刻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

“剛剛瓊州那位,說是要求娶殿下,將來天下一統后分而治之。殿下琢磨著,怕是求娶是假,要你手里的火器圖紙才是真。”

提到此事,羅輕舟也是嚇了一跳。

他并不是完全醉心科研不理俗務的人,他自然知道自己手里捏著好幾塊燙手山芋,稍有不慎,便有身首異處之危。

“明王也是執著,之前是派人悄悄打探,如今打探偷盜不成,就干脆厚著臉皮來求娶殿下,簡直不要臉!”

“是,方才在朝堂之上,大家也都是這個態度。”徐安平安撫了兩句,“所以殿下才派我來,要我轉告你,你這幾日自己也要提高警惕,若是感覺有什么不對的,立刻報告。”

羅輕舟自然不馬虎,“我知道的。殿下為了我的安全殫精竭慮,我自然也會保護好自己。”

若是當真不幸落入敵手,他一定立刻咬舌自盡。

當然這句話,他沒有說出聲來。

而六公主周瑩此刻一身輕便的男裝,帶著幾個便服的士兵,正走在金州府的大街小巷之中。

走了幾條街后,周瑩卻不得不跟身邊的馬將軍感慨:“我似乎有些明白兄長為何遲遲不能奪回原本屬于我瓊州的地盤。你看見那些巡邏的士兵了嗎?”

周瑩遙遙指著路上巡邏的人,“他們各個吃得好、穿得好、體力強,一身的腱子肉,眼神兇狠,行止有度,更可怕的是,他們似乎全部都能讀書認字。徐振英培養的不是士兵,而是將領。”

馬將軍也是一臉愁容。

他對其他事情沒有感覺,他只知道一條:金州府的士兵吃得是真好。

之前兩軍對峙的時候,對面那些士兵們幾乎頓頓有肉和蛋,每到飯點,他們總能聞見對面傳來的肉的香氣。

“馬將軍啊,若是兄長這次也跟著來,怕是再無跟徐振英爭斗的信心。”

馬將軍垂頭喪氣,說不出話來。

是啊,若說前線的士兵只是冰山一角,一路經過的寶安府、湘水府等地也是百廢待興,可到了黔州、金州的時候,就像是到了一處從未踏足過的土地。

這里的一切都是新的。

站在金州府的街頭,甚至有一種被時代洪流拋棄的感覺。

這里的路是平整的,這里的百姓已經住上了冬暖夏涼的水泥房,這里人人都很忙碌,人人都有事做,在街上游蕩的怕是只有他們這幾個。

就連能走路的小娃,都被拉去學堂,去上什么學前幼兒班。

爹娘每日只需要支付幾文錢,孩子便有人管,他們也能安安心心的掙錢。

一對夫妻,一日怎么也能掙個五六十文,拿出幾文錢請朝廷的人看顧孩子,怎么看都是一筆很劃算的買賣。

“你說,若是咱們瓊州也像他們這樣,把孩子們集中在一起,讓所有人都讀書認字,瓊州能不能變得像金州府這般繁榮?”

馬將軍不語,他只是個粗人,略學過幾本兵書而已。

他只會打仗。

就連打仗,也老輸給金州府的人。

還好六公主只是自說自話,并不要求他回應,“怕是不行,咱們瓊州哪里去找那么多老師,哪里能開出這么多的工錢,金州府的變化,非一日之功,是需要大量財富才能實現。所以,第一步不是全面教育,而是像徐振英那般,成立一個商務部,到處去做生意,充實國庫才行。”

可六公主又搖頭,“那也不行,金州府的東西各個如天馬行空,那些個肥皂、鉛筆、活字印刷、鐘表,全都供不應求,炒出了天價。我們根本學不來也學不會。所以還是要先搞全民教育,只有讀書的人變多,想法才能變多,才能造出驚天駭地的物件。”

是先搞教育,還是先搞商業,這還真是一個死循環。

六公主急切的想要知道,徐振英究竟是怎么將一個偌大的龐然大物拉扯起來,且以極快的速度往前跑。

為什么,除了金州府以外的地界,時間好像都靜止了,幾十年如一日的沒有任何變化。

此次金州之行,真是狠狠擊碎六公主的信心。

她母妃地位不顯,在宮里從小就學會了察言觀色,哥哥嚴厲,從不因她是女子就允她懈怠功課,因此她比旁人更早慧。

也正因如此,金州府的這冰山一角,已足以讓她想到更長遠的地方。

長兄輸給那位昭王殿下,是真的半點不冤。

她真想留在這里,跟在徐振英身邊學習,她想知道徐振英到底是怎么做才能支撐起這偌大的家業,又如何養活這金州府八州的千萬百姓。

馬將軍卻突然指著一處店鋪說道:“公子,前面可以接種牛痘疫苗!”

周瑩一驚,“就是傳說中可以防治天花的特效藥?”

她有些舉棋不定,“此物當真有效?”

馬將軍雖不想承認,卻還是沒有隱瞞:“當是有效。我聽聞金州府當時西進的時候,那邊瘟疫橫行,金州府的士兵們幾乎沒有人感染。可想而知…這牛痘疫苗能防治天花不假。”

周瑩面露絕望,“又是那個研究院吧?”

長兄的基業,不會全部都斷送在研究院那幫下九流的匠人手里吧?

若可能的話,她真恨不得用火器將研究院轟成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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