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室嬌又軟,侯爺不禁撩第144章神經病啊,歲歲噩夢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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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神經病啊,歲歲噩夢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花之挽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花之挽 | 繼室嬌又軟 | 侯爺不禁撩 


甜湯溫熱可口,帶著微微的酸味,甜而不膩,入口之后確實生津開胃。

沈嵐歲眼睛一亮,忍不住多喝兩口。

太子妃莞爾一笑,“陸夫人吃不下也不必勉強,里間有榻,去休息休息也好。”

“謝娘娘體諒,只是娘娘還在,妾身怎好離席?娘娘不用掛念妾身,多照顧照顧自己才是,您這一日操勞不停,太辛苦了。”

沈嵐歲說的誠懇,太子妃聽完不由得一愣,眼里閃過異樣的情緒,片刻后笑意更濃,這次卻多了幾分真心,“難怪容昭說你是個可結交的,你確實是個妙人。”

此言一出,其他人看沈嵐歲的眼神也不由得帶了幾分訝異。

沈嵐歲一開始不明白她們怎么是那個表情,也沒多想,笑笑就過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眼見著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沈嵐歲起身提出了告辭。

太子妃也沒留她,點點頭讓人送她出去。

這一晚,太子妃喝了不少酒,到了末尾還是露出了幾分真實情緒,沈嵐歲臨走前多看了她一眼,心下無奈。

再賢良大度,又怎么會對丈夫納妾毫無芥蒂呢?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從來就容不下第三人。

所謂大度,也不過是權衡利弊之后的麻木和隱忍。

沈嵐歲走出東宮大門,正準備上自己的馬車,身后忽然傳來一道帶著醉意的聲音,“陸夫人?”

聽到這聲音,沈嵐歲腳步一頓,緊接著又若無其事地往前走,仿佛沒聽到似的。

五皇子在后面氣笑了,又喚了一聲:“陸夫人?沈神醫?你不理本宮么?”

這次駕車的是穆朗,他見狀看了沈嵐歲一眼,壓低聲音問:“夫人,走么?”

沈嵐歲遲疑片刻,最后還是轉過了身。

她是不想搭理五皇子,但這是在東宮門口,被人看見了怕是要說她目中無人,藐視天家威嚴。

“殿下方才在喚我么?我沒聽清,風太大了,我聽力不太好。”沈嵐歲歉意的笑笑,假話說的比真話還真。

五皇子玩味的視線從她的耳朵上掃過,意味深長道:“是么?”

“是啊,千真萬確,畢竟我就是大夫嘛。”

沈嵐歲假笑著問:“殿下是有什么事么?若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也沒什么事,就是見夫人神采奕奕,面色紅潤,有些感慨。”五皇子笑里藏刀,眼神幽深又帶著幾分侵略性。

沈嵐歲一怔,聲音不自覺地壓低,“殿下此言何意?”

“聽聞夫人被人種了蠱蟲,如今可是取出來了?”

五皇子上前一步,壓迫感更甚。

那一瞬間沈嵐歲敏銳地察覺到了異樣,腦中梁辭說的那句“小心五皇子”又浮上心頭,沈嵐歲悚然一驚,難道……難道是這個意思?

五皇子對她動了心思?

不會吧?

沈嵐歲探究地看著五皇子,卻發現對方好像一直在看她,眼珠都沒錯一下。

沈嵐歲:“……”

好像是真的。

荒謬!簡直太荒謬了!這人是什么變態么?

她下意識地退后一步和變態拉開了距離。

五皇子微微瞇起了眼,“你怕我?”

都不說本宮了,改成了“我”。

呵呵……

沈嵐歲心里發寒,面色也冷了下來,“殿下,男女授受不親,你站這么近,不怕被人看見來日傳出你覬覦臣妻的流言么?”

說著她故意往五皇子身后瞥了一眼。

五皇子轉頭看去,卻什么都沒看見,只有幾個守門的侍衛在看著他。

但這個距離,那幾個人自然是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的。

“你——”五皇子轉回頭,卻只看到沈嵐歲的一片衣角。

五皇子:“……”

沈嵐歲趁著他回頭的功夫爬上了馬車。

坐穩之后,沈嵐歲立刻催促穆朗,“走走走,別搭理他,神經病。”

雖然不知道神經病是什么意思,但聽沈嵐歲這個語氣就不是什么好詞,穆朗憋著笑,沒敢看五皇子陡然黑下來的臉,趕緊上車駕馬走了。

五皇子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馬車掉頭離開,怒極反笑,“好,好一個覬覦臣妻,好一個陸夫人。”

“殿下在說什么?”

背后忽然傳來梁辭的聲音,五皇子心里一緊,若無其事轉頭,就見梁辭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身后。

對待梁辭他就沒那么客氣了,他多少知道一些梁辭和容昭的事,他們瞞得過皇帝卻瞞不過他。

他微微一笑,“梁將還有偷聽的癖好?”

梁辭面色無波,冷靜地看著他,“末將沒這個喜好,但是殿下似乎對陸夫人的關注太多了一些。”

五皇子面色不變,眼神卻冷了下來,“梁將軍慎言。”

梁辭也沒打算與他爭辯,從他身邊走過,淡聲道:“殿下,凡事三思而后行。”

說完他退后一步拱了拱手,無視五皇子陡然狠厲下來的目光,徑直離開。

五皇子瞇起眼,盯著梁辭的背影,若有所思。

沈嵐歲回家之后連忙洗了個澡,泡在熱水里的時候,她腦中一會兒是隱隱發癲的沈惜昀,一個是明著癲的五皇子。

半晌她頭疼地按了按額角,“這年頭就沒有正常人么?”

觀春進來送衣服,聽到這一句疑惑地問:“夫人說什么?正常人?誰不正常?”

“五皇子啊。”

沈嵐歲趴在浴桶邊緣,低聲道:“我覺得他有病,病得不輕。”

“這是怎么說的?他又做什么了?”

觀春把衣服掛在邊上的衣架上,好奇地問。

沈嵐歲欲言又止,擺擺手,“沒什么。”

這種事怎么好說?萬一是自己感覺錯了,說出來多尷尬,弄得好像多自戀似的。

觀春便退了出去。

沐浴出來沈嵐歲覺得累的不行,早早就上床就寢,然而這一晚她罕見地做了個夢。

夢里她在一處全然陌生的地方,身側是山壁,腳下是一條羊腸小道,堪堪容納一人騎馬通過。

“我怎么會在這兒?”夢里的沈嵐歲如是說。

她試探往前走了兩步,卻聽前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她想躲開,身體卻直接飛了起來。

這一刻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恍惚之間她看到騎馬的人拐個彎露出了真容——玄色衣袍外罩同色披風,頭上戴著兜帽,面色比雪色還冷,唯獨那雙眸子盈盈生輝。

“陸行越——”

她喚了一聲,下一刻整個夢境地動山搖,巨石滾滾而下,直奔陸行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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