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長亭也知道其在沈醉心中的地位,干脆就把實話都講了出來。
臨走的時候,他放下狠話,說沈晟天這件事,沈醉如果不想處理,那么以后,也不用出現在他們江家人面前了,
這話的意思,就是沈醉如果還玩失蹤,不把沈晟天給找到,那就算他不說,江家人也會讓蘇心跟沈醉離婚。
因為在江長亭看來,一個連自己老婆孩子都保護不了的男人,他們江家也不需要。
劉秘書送走江長亭后,便聯系了醫院的沈醉,把對方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沈醉沒想到,沈晟天會喪心病狂到去對付蘇心,拳頭不禁握得咯吱響。
那一刻,他真的很想把沈晟天抓起來,碎尸萬段,可一想到自己這連動都動不了的身體,他的心,瞬間又沉到了谷底。
且不說他現在身體不方便,只能遙控指揮,就算是四肢健全,可沈晟天如此精密的布置,他一下子也沒辦法將其眼線全部拔出。
如果他出手,說不定就會讓沈晟天抓到把柄,覺得蘇心在他眼里,是無比重要的,到時候,只怕他們母子,會更加危險。
所以,當務之急,并不是如何回去抓沈晟天,而是先將蘇心置于安全之地,把沈晟天的注意力轉移出去。
這樣想著,沈醉便長嘆了一口氣,轉身吩咐葉城道,“去把程婉瑜喊過來。”
葉城只是斷了一條手,接上后就沒事了,并不妨礙為沈醉馬首是瞻。
但程婉瑜比較慘,那場車禍,將她的臉劃了很深的一道口子,幾乎讓她毀了容,她現在每天都躲在病房里,誰都不肯見。
葉城也知道她現在的狀況,所以,聽說沈醉要見程婉瑜的時候,他便有些猶豫了起來。
“沈總,您母親現在精神狀態很不好,我怕就是喊她,她也未必回來。”
“你告訴她,只要她肯配合,我會找最好的整容專家,把她的臉恢復好。”
聽他如是說,沈醉便開口允諾道。
葉城見狀,便沒再說什么,而是轉身退了出去。
半個小時后,葉城帶著程婉瑜,走進了沈醉病房。
沈醉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就見程婉瑜的整個腦袋,都充滿了紗布,那雙裸露在外的眼睛,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驕傲,換之而來的,則是一臉的驚恐和膽怯。
程婉瑜一生,最注重自己的容貌,為了這張臉,她把當初離婚分的錢,差不多都花在了這上面,現在容貌毀了,她的精神,自然也就被摧殘得連渣都不剩。
這要是在以前,沈醉必然會借機奚落她一番,可現在,沈醉需要找她做幫手,故此,便假意關心地勸了幾句。
“我聽說你傷的只是皮肉,沒傷到骨頭,這樣的話,將來整容恢復的機會還是很大的,所以不用擔心,只要你祝我奪回沈氏,我會給你找最好的醫療機構,把你容貌恢復過來。”
程婉瑜聞言,下意識地問道,“你現在不是已經把沈晟天弄出沈氏了嗎?怎么還需要重新奪回?”
“不一樣,他只是暫時離開了,但心依舊不死,而且我現在這個樣子,一旦讓他知道,他很有可能會利用這一點,重新慫恿股東反悔,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徹底將他按得死死的。”
沈醉沉了沉眸,語氣堅決地道。
程婉瑜現在也恨極了沈晟天,畢竟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會變成這個鬼樣子。
所以,聽說沈醉要對付沈晟天的時候,她便也打起精神回應道,“沈晟天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的確該死,你說吧,想怎么對付他?”
“很簡單,我想你把藍雪找出來。”
沈醉抬頭看了她一眼,語氣沉沉的說道。
“找藍雪?你這時候找她干什么?”
聽說沈醉要見藍雪,程婉瑜頓時就懵了。
沈醉也不瞞她,“很簡單,我想讓她代替蘇心,幫我把沈晟天引出來。”
沈晟天現在被弄出了沈氏,要想翻盤,只能使用以一些下落的手段。
沈醉想,他之所以會綁架蘇心,一定是覺得蘇心是他最重要的女人,只要綁架了對方,那他必然會乖乖把沈氏送過去。
沈醉就是想,既然沈晟天一直想在女人身上給他下文章,那他就如他的意,找藍雪過來,充當蘇心的角色。
只要他把藍雪帶在身邊,并對外宣稱,消失的這段時間,其實是帶藍雪去國外看病,那么,沈晟天就必然會把目標轉移,從而放過蘇心。
“你的意思我懂了,你是怕沈晟天再次對付蘇心,所以想利用藍雪做擋箭牌對嗎?”
聽完沈醉的解釋,程婉瑜了然地問道。
“是,目前為止,唯一能騙過沈晟天的,也只有藍雪,畢竟她曾經受過我的恩惠,只要我把她帶在身邊,沈晟天就會誤以為,我對她還有舊情。”
沈醉點了點頭,有些無奈地回應道。
其實若非得以,他真的不想再看到藍雪那女人,可眼下這情況,他若是不能把藍雪利用起來,只怕蘇心他們母子,就會變得原來越危險。
“我覺得單純這樣還不夠,你父親是個非常警惕的人,如果你不把事情做絕,他是不會信的。”
本著對沈晟天的了解,程婉瑜不禁皺眉勸道。
沈晟天這人,心眼小,做事偏激,但好處就是,他心思非常的縝密,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百死不僵。
如果沈醉單純只是把藍雪帶在身邊,并不能說服他,除非,放更大的招兒。
“那你想我怎么做?”
沈醉抬起頭,皺眉看了對方一眼。
程婉瑜想了想,試探著說道,“離婚吧,除非你為了藍雪,跟蘇心離婚,否則,沈晟天是不會信的。”
聞言,沈醉的面色,便是一沉。
“不行,我不能離婚!”
一旦提出離婚,那對蘇心來說,就是滅頂之災,他很怕,蘇心到時候會堅持不下去,連肚子里的孩子也……
“可你要明白,沈晟天之所以能走到今天,不是個草包,如果你不把事情做絕做狠,他是不會信的,到時候,受傷的恐怕還是蘇心。”
就知道他不會同意,程婉瑜耐著性子勸道。
沈醉還是接受不了,抬頭閉了閉眼,揮手示意她出去,“你先出去,我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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