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完藥水,江心媛將茶水端給凌舒語喝。
凌舒語接過她手中的茶水,并沒有多想,低頭輕啜了一小口,旋即便放在了石桌上。
等她剛喝完茶水,江逸風派來的人也及時趕到了。
“八小姐,四少爺說有事要跟你商量,麻煩您跟我們去一趟前廳。”
因為害怕凌舒語會擔心,傭人便含蓄的同江心媛說道。
江心媛心知肚明,但為了掩飾自己,她并沒有表露出來,而是裝作不知情的點了點頭,“好,我現在就去。”
她說著,就從石凳上站起身,要跟著傭人們走。
瞅著倆人臉上的表情不對,凌舒語正想開口詢問,忽然心口一痛,她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口。
“媽,您怎么了?”
知道凌舒語是藥性發作了,江心媛趕忙裝作驚慌的上前詢問。
凌舒語皺了皺眉頭,正要開口回答她,突然眼前一黑,便暈死了過去。
“我媽暈過去了,快去喊醫生過來!”
眼見凌舒語暈了,江心媛趕忙裝模作樣的對著那名傭人大聲喊道。
事出緊急,傭人也不敢耽擱,他答應了一聲,就快速向后院沖去。
江家有自己的私人醫生,就住在后院,不多時,私人醫生便被喊了過來。
與他一同前來的,還有江長亭,以及江家的幾個兒子兒媳婦。
其中,老四江逸風,是最晚得到消息的。
因為出于職業敏感,當得知母親在這個時候突然心臟病發作時,他的內心,頓時產生了一些猜疑。
不過,由于情況緊急,江逸風并未多想,而是一邊同沈醉等人說了一些抱歉的話,一邊帶著妻子,迅速向后院走去。
江家突然發生這樣的大事,江心媛的事,肯定是要緩一緩的。
沈醉也深知這個道理,但他又怕蘇心氣不過,便想開口安慰幾句。
哪知道一轉身,卻見蘇心正一臉擔憂的看著江逸風等人遠去的背影。
瞧她那個樣子,就像是后院發病的人,是她的親人一樣。
這讓沈醉不覺產生了一絲疑惑,想了想,他故意湊近蘇心,問她,“你在擔心江夫人?”
蘇心現在一顆心,全都系在凌舒語的身上,聞言便點頭回應道,“嗯,好端端的,江夫人怎么會突然心臟病發作?不知道她有沒有事……”
說這話時,蘇心的眉頭又下意識的皺了皺。
說實話,她現在心里其實挺后悔的,也挺難受的。
她雖然不喜歡這個親生母親,甚至有那么一些恨她。
可她畢竟是十月懷胎生了自己的人,一旦聽說她病了,她的心,還是會下意識的跟著難受。
尤其,對方這心臟病,極有可能是因為自己才發作的。
“不會有事的,江家有自己的私人醫生,江夫人身邊又有這么多子女,他們會照顧好她。”
見蘇心擔心的不得了,沈醉便下意識的安撫她道。
聽到這話,蘇心的心頭,卻是又猛地沉了下去。
也是啊,江夫人一共有七個兒子,一個女兒,她身邊多的是人照顧和關心,哪里需要她擔憂什么?
她可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估計就是擔心死了,人家也不知道她的存在吧?
“今天發生這樣的事,估計江家大小姐的事是沒辦法問個明白了,不如我們先回去吧,等有機會再過來問清楚。”
沈醉的話,瞬間讓蘇心清醒過來,決定離開江家。
沈醉也不想讓蘇心繼續留在這是非之地,就點頭回應道,“好,我陪你離開。”
說著,他便跟江家主管打了聲招呼,旋即攬著蘇心的腰,轉身離開了。
沈醉夫妻走后,謝景炎留著也沒什么意思,就去找姜寧,打算也帶她走。
結果他剛走到姜寧身邊,就看到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拉著姜寧熱情的聊天。
姜寧今天化了妝,人雖然沒蘇心驚艷,但整體看,也還是很有韻味的。
大肚子男人許是瞅著她長的不錯,故此想借機揩一把揩油。
姜寧雖然討厭死了這個油膩的死胖子,但礙于這里是江家,她也不好發作,只得尷尬的賠著笑臉。
死胖子卻誤以為她對自己有意思,一雙油膩的胖手,試探性的向姜寧屁股上摸去。
姜寧正想尷尬的躲開,忽然,一道黑色的身影閃過,一把擒住了那只咸豬手。
“劉老板,這是我的人,你別瞎搞。”
按住死胖子的豬手后,謝景炎語氣不悅的提醒對方道。
這位劉老板是做外貿生意的,在云城雖然身價上億,但跟家大業大的謝家比,卻還是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原來這位美女是謝二少的人吶,恕我眼拙,對不起對不起,來,我自罰一杯。”
為了緩解尷尬,劉老板趕忙舉起手中的紅酒,仰頭喝了下去。
謝景炎見他道歉了,也沒再難為對方,而是拉了姜寧的手腕,轉身將她帶出了大廳。
一路上,謝景炎的臉色卻并不好看,甚至有些陰鷙。
姜寧一邊被他拉著走,一邊小心翼翼的察言觀色。
直到謝景炎將其帶到停車場,松開她的手去開車,姜寧這才試著問道,“謝總,是我做錯了什么,惹到您了嗎?”
謝景炎捏著車鑰匙的手征了一下,旋即開口,“沒有,只是替蘇小姐感到惋惜,沒能讓江心媛那女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見他不高興,只是因為蘇心,姜寧這才暗暗的松了口氣。
“原來是你擔心這個,我還以為你嫌我跟那個劉老板走的太近了呢。”
謝景炎聞言,不覺目光復雜的看了她一眼。
“怎么,你很想跟那個劉老板繼續來往?”
那個姓劉的前段時間剛死了老婆,正是空檔期,聽說最近在到處找人續弦,謝景炎這樣問,就是懷疑,姜寧想趁機嫁給對方。
姜寧卻并不知道這件事的內幕,她之所以沒敢甩臉子給那個劉老板看,則是怕自己太沖動,給謝景炎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如果她早知道這劉老板在到處找人續弦,打死她也不會跟那個豬頭有說有笑的。
“我跟他就一面之緣,彼此都不認識,何來繼續往來一說。”
姜寧尷尬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不認識還能聊的那么來,這話誰信?”
以為姜寧在敷衍自己,謝景炎冷哼一聲,拉開車門,自行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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