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茜不想跟他有太多的牽扯。
“行!”
譚北延打著注意,她請了他,他勢必要請回來,一來二去的,相處的機會就多了。
譚北延順利的跟遲茜同居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自從遲茜和蘇詩詩、唐筱的關系不錯之后,唐筱把遲茜也拉進了她的群里面。
遲茜說了這件事,蘇詩詩驚訝。
“你真的同意了?”
“不同意能怎么辦?我敢說,只要我搬家,他還是會把那邊的房子也買下來,成為我的室友!”
唐筱認同著:“對,有些男人就是這樣的!”
蘇詩詩問道:“你打算怎么辦?”
“當然是讓他主動放棄!”
唐筱說道:“你不怕你們相處相處著,就出了感情嗎?”
“不會的,我這的這顆心已經不會動了!”
蘇詩詩和唐筱之前都沒有男朋友,就算是唐筱有,也不是真的動過心那種,自然理解不上遲茜的那種心情。
但是唐筱可不看好。
“我是覺得,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肯定會出事!”
“那是對于沒有感情的兩個人,對我們這種有過感情的,就不一樣了!”
唐筱覺得他們是有感情的,沒有什么不一樣。
但是她不說,只是看。
都說追求一個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是要臉皮厚。
譚北延都已經把臉皮厚發揮到這種地步,遲茜還能怎么樣呢?
霍星辭是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這一點跟蘇詩詩非常像。
他們本來就有一個小群,那里還沒有拉進進來遲茜和譚北延。
霍星辭說道:“不如我們打個賭怎么樣?就賭他們兩個能復合!”
唐筱剛好沒什么事,發了消息過去:“不用賭了,你贏了!”
霍星辭來了精神:“對吧對吧,你們也覺得他們可能會在一起?”
唐筱本來還以為遲茜和譚北延是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
但是兩個人都住在一起了,雖然是兩個房間,但是早晚的事情。
唐筱沒回話,霍星辭說了一句:“真沒意思,一點兒懸念都沒有,你說,他們兩個倒是讓我們好好的賭一次啊?”
顧云霆突然開口:“就賭他們幾個月能在一起!”
霍星辭認同:“這個好,我猜一個月!賭注,一百萬!”
顧云霆:“五個月,賭注,五百萬!”
唐筱嚇了一跳,都是這么大的嗎?
雖然她已經變成了有錢人,但是有錢人的世界,她還是有點兒不大能接受。
“我賭半年,賭注六百萬!”
蘇詩詩說道。
霍星辭說道:“半年,能有那么長時間嗎?”
如果不是因為有唐筱在,霍星辭都想說,筱筱原諒顧云霆的時候,也不過就是十來天的時間,連半個月都沒有。
“茜茜的情況和筱筱的不一樣!”
蘇詩詩仿佛是霍星辭肚子里的蛔蟲一般,說道。
霍星辭驚悚。
要不要把我的心里話說出來?
唐筱并沒在意,她分析:“我認為兩個人如果想要和好,肯定不會那么快,半年差不多,他們兩個已經分開五年的時間,茜茜已經徹底改變了思想,適應了普通人的生活。
她看起來在沉淀,其實在綻放,如今的遲茜更有魅力,更有獨立的思想,譚北延如果想要重新贏得她的喜歡,自然要時間長一點兒。”
蘇詩詩問道:“你賭多長時間?”
“半年吧!一百萬!”
雖然是把錢給自家人,但是她就是好心疼啊。
如果可以的話,她恨不得拿一百塊錢。
霍星辭仔細想了一下:“筱筱說的有道理,不如我增加一下,我不只是賭一個月,我還要賭半年,增加六百萬!”
這幾個人的賭注被譚北延給知道了。
他們哭笑不得。
“半年?我一想到還要那么久才能得跟她重新在一起,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希望了!”
霍星辭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不要灰心!好飯不怕晚,如果這一次茜茜能重新跟你在一起,肯定是要一輩子的,你想一輩子,不是一個很大的誘惑嗎?”
譚北延想到一輩子,的確是很大的誘惑。
當初跟遲茜在一起的時候,他并沒有想過永遠。
那會兒年輕,就覺得喜歡了,愛了,自然是要在一起。
這五年的沉淀,他意識到,他只會愛那個叫遲茜的一個女人,所以,他希望可以永遠。
“這一次你們在一起,就不要分手了!學會體諒她,學會相信她,還有你的面子,沒什么重要的,媳婦才是重要的!”
譚北延點點頭。
對于顧云霆和霍星辭,兩個人都是過來人,他問道:“你們有沒有什么好辦法,讓我們的關系能更進一步!”
顧云霆說道:“生病,苦肉計!不管之前我和筱筱剛認識,還是后來我跟筱筱坦白身份,苦肉計雖然都不是我特意做出來的,但是真的很管用。
女人心軟,她若真心愛你,肯定會關心你!但是你要裝就最好裝的像一點!被發現,你就更慘了!”
對顧云霆來說,這都是慘痛的教訓。
苦肉計?
譚北延若有所思。
唐筱知道瑜伽館變成她的都是后幾天的事情了。
唐筱驚愕:“云霆,你開啟瘋狂花錢模式了是吧?”
顧云霆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只要你喜歡的,都可以買下來給你!”
“天上的星星,水里的海豚,森林里的老虎,你都買給我?”
“隨時安排!”
唐筱嘖嘖嘖。
“云霆,你知道你像什么嗎?”
“像什么?”
“蘇詩詩閑著無聊看的霸總里的那個霸總!”
“不是嗎?”
唐筱仔細想著,那些霸總是真的霸道,可是他的云霆,除了在害怕失去她的事情上,平時都是很尊重她的意思,會更為她設身處地思考的。
“還……挺像的!”
“跟我說說,里面的那些霸總都怎么寵老婆的,我學學!”
唐筱笑著:“我也沒看多少,你要問可以問問詩詩。”
蘇詩詩其實也不是真的要,就是想在蘇家人面前偽裝,讓大家以為她是一個不學無術不務正業的人。
“我可以問問星辭,他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