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衛生間那種位置自然不可能安裝監控,也就意味著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事情是她做的。
就算他們從外面的監控看到她,把她和這件事聯系到一切,她也可以極力否認,甚至還能倒打一耙,說她們污蔑自己。
確認無誤,卓思然準備開溜。
可人才走到通道門口,就聽得后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卓思然。”
是扶軟。
卓思然蹙了蹙眉,回頭看向扶軟,態度下意識的傲慢起來,“干什么?”
“是你把螢螢關在洗手間的對嗎?”扶軟步步逼近,語氣說不出的冷冽。
卓思然心虛得不敢跟她對視,總覺得她那眼神過于可怕。
但她依舊嘴硬的否認著,“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扶軟的耐心已然用盡。
沈棣擼起袖子說道,“師姐,跟這種人廢什么話,直接揍就完事了。”
吃瓜群眾桑若雪友情提醒,“這里有監控,去我休息室吧,我休息室沒監控。”
說罷還打開了一旁的房間門。
沈棣,“……”
你人還怪好的嘞。
卓思然一看情況不對,下意識的要開溜。
畢竟她一人對三人,總歸是要吃虧的。
可她才剛轉身沒走兩步,頭發突然被人從后面拽住。
卓思然只覺得頭皮一陣劇痛,身體本能的順著力道往后倒。
沈棣不是沒見過扶軟干架的樣子。
當初徐寧不就被她用摔了的啤酒瓶扎了手背嗎?
可當時的她,手起刀落,又快又狠。
跟今天的她,不太一樣。
都說女人間大家最喜歡互薅頭發,這話說得還真不假。
只不過到師姐和卓思然這兒,就成了師姐單方面薅卓思然的頭發了。
卓思然是硬生生被扶軟拖進了桑若雪提供的休息間,沈棣急忙跟了進去。
桑若雪也快步跟上,甚至還貼心的把門關上。
隨后房間里就傳來了陣陣卓思然的慘叫。
以及扶軟微冷的聲音,“棣棣,幫我按住。”
沈棣雖然是幫兇,但他還是挺有原則的,不打女人。
但按人不算打人,所以并沒違背他的原則,所以他和樂意之至。
隨后一聲高過一聲的巴掌聲響起。
卓思然憤怒的尖叫漫罵。
扶軟蹙眉。
桑若雪說,“這酒店隔音挺好的,不用擔心。”
先前她在這拍過電影,對這里還挺了解的。
沈棣突然覺得這人車技雖然差是個馬路殺手,但人還不錯。
陸硯臣抬手看了看時間。
頒獎典禮已經結束了,按理說,她應該出來了,可到現在他都還沒看到人影。
男人好看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再次撥通了扶軟的電話。
電話是通了,可依舊沒人接聽。
一般情況下,她是不可能不接自己電話的,除非出了什么事。
陸硯臣有些坐不住,剛打開車門,肖易就匆匆的從里面跑了出來。
“硯總,太太那邊出了點狀況。”肖易把自己打聽到的情況言簡意賅的匯報給陸硯臣,“太太剛被警方的人帶走了。”
陸硯臣眉心狠狠一跳,“警方?”
“據說是因為打架斗毆。”
雖然這個說法聽起來挺不可思議的。
在肖易的認知里,太太一直是個溫婉睿智的人,對人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鮮少見到她為了什么人或事動怒。
所以他不太確定這個消息是真是假,才會在前面加了據說二字。
“去警局。”陸硯臣重新關上門,冷聲吩咐。
男人黑沉沉的眸子里隱晦如深海,暗藏洶涌。
此時,南城橋南分局。
扶軟正在被審問。
“姓名。”
“扶軟。”
“年齡。
“二十一。”
“為什么打人?”
“她該打。”
啪的一聲。
工作人員拍了桌子,語氣很憤怒的道,“這么目無王法?你態度給我端正點!”
扶軟神色平靜的看向審問自己的工作人員。
她有不端正嗎?
他問什么,她不都回答了嗎?
沈棣就在旁邊隔間,審訊他的是個剛入警局的女警察。
相比起審訊扶軟的那個男同志,女警察的態度就溫柔很多。
“姓名。”
“沈棣。”
“年齡。”
“十八。”
“為什么打人?”
“先聲明一下,是我雇她打的人,主要因為我是男的,不方便動手,所以我讓她幫我打,有什么問題盡管找我,跟她無關。”
女警察看了他一眼,挺有擔當一小孩兒。
第三個隔間。
審訊員臉色微紅,結結巴巴的審問著里面的人,“姓,姓名。”
桑若雪正要開口。
審訊員又磕磕巴巴的道,“啊,我知道,桑若雪。”
“年齡二十七。”
從這人臉紅結巴的反應來看,應該是她粉絲之一。
“你,你為什么打人呀?”
桑若雪表情很無辜,“我沒打人呀。”
她以為自己還需要解釋一番的。
誰知道審訊的人說,“我信你。”
桑若雪,“……”
她演技都還沒用上就信了。
本來嘛,他們關起門來揍人,不會有人發現才對。
奈何有個跟蹤她私生粉,聽到里面動靜還以為是偶像被打了,就幫著報了警。
這才鬧到了警局來。
桑若雪還挺愧疚的。
她明明想幫忙,結果幫了個倒忙。
家人們誰懂啊,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會有私生粉這種粉絲啊?
真是成也桑若雪,敗也桑若雪。
警局這邊處理這個案子還挺棘手的。
主要這里面有沈棣。
那可是北城沈家的小公子。
北城沈家,全家都從政,隨便擰出來一個都是政界響當當的人物,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罪的。
關鍵沈棣又是沈家最小的那個,從小就特別受寵,又是個畫畫天才,沈老先生老來得子,更是寵得要命,誰又敢得罪呢?
偏偏沈棣一口咬定是他跟卓思然有恩怨,因為自己不打女人所以讓扶軟幫自己打,所以顯得問題很棘手。
扶軟只覺得自己屁股都還沒坐熱,就有人來撈她了。
她甚至都不用想也知道,撈她的人必然是陸硯臣。
估計是沒接到她,稍稍了解一下就知道她這邊的情況,便趕過來撈人了。
不過,比她預料得要快很多。
她一出來,就看見了陸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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