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扶軟坐直身子,語氣平靜的跟老太太解釋著,“我很感謝奶奶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但我跟周先生真的不合適。”
周老太太聽了有些著急,“小軟,你是不是覺得阿修沒放下從前,所以……”
扶軟并不等老太太把話說完,就出聲解釋,“不是的,奶奶,是我自己沒放下過去。”
只一句話,就讓老太太沉默下來。
扶軟伸手拉住了老太太的手,聲音溫軟的解釋,“人都是感情動物,哪能說忘就忘呢?能做到的人,無非是沒有真心在意過,所以我能理解周先生,奶奶也是理解他的吧。”
周老太太長嘆一聲,“你們這些孩子啊,這樣活著會很累的。”
“奶奶。”扶軟沖她笑了笑,“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別操心了,一切都會好的。”
相識這么久,老太太多少還是有些了解扶軟性子的,看出了她的堅定,她也就不強求了,而是問扶軟,“其實奶奶一直都想知道,你既然放不下對方,又為什么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在老太太看來,除了像周澤修和秦玥這種天人永隔,又有什么能阻斷人心的執念呢?
扶軟被這個問題問得眼神黯了下去。
老太太關切的問道,“是因為身份嗎?”
她多少知道一些扶軟的過往,知道對方在云州的身份和地位。
扶軟搖了搖頭,“他從不在意這些。”
“那為什么……”老太太不太理解。
扶軟心口處哽了哽,大概是牽扯到心間扎著的那根刺了吧。
她聲音有些發哽的道,“我……可能不能生孩子。”
老太太一愣,“檢查過了嗎?”
“嗯。”扶軟點點頭。
“只是可能,又不是肯定,再說了,現在醫學那么發達,總能解決的。”
扶軟搖了搖頭,“不止這個,我……可能還有遺傳性精神病。”
“這……”
剛剛那個問題,已經足以讓老太太驚詫,沒想到還有更嚴重的情況,她一時之間都不知該怎么安撫扶軟了。
現在她能理解,扶軟為什么會試圖逃離了。
“苦了你了。”老太太很心疼的抱了抱扶軟。
扶軟離開周家時,外面下起了綿綿細雨。
這場細雨一來,瞬間就讓這座城市有了冬天的氣息。
她并沒提前給陸硯臣打電話,也沒讓周家的司機送自己回家。
而是站在屋檐下,仰頭看著從天上掉下的紛紛細雨。
她離開云州的那天,也下了一場雨。
濕冷濕冷的。
周澤修去接的她。
那會她就站在鐵門口淺淺的屋檐下,仰著頭盯著那漫天的細雨,想著這半年來發生的事。
那段時間的經歷,就像是走馬燈一樣,在她腦海里一幀一幀的閃過。
明明經歷了很多,也認識了很多人,甚至還完成了當初來云州的目的。
可她最終銘記在心的,卻是和陸硯臣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這些點滴匯聚成河,成了她心底的一股暖流。
直至今日,這股暖流依舊在她心間涌動,讓她在每一個失去溫暖的夜里,都能靠著這一絲一縷的溫暖,撐了下來。
扶軟拿出手機,給陸硯臣打了個電話。
雨聲夾雜著她的聲音,徐徐響起,“陸硯臣,我想見你。”
陸硯臣來得很快,到的時候,雨也停了。
盡管扶軟是躲在屋檐下的,但難免被雨水淋到。
陸硯臣見她一身的濕意,好看的眉頭便忍不住蹙了起來。
可他并沒責備她,而是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將她整個裹住。
外套上還帶著他的體溫,暖暖的,和心底的暖流相互呼應。
扶軟仰著頭看他,眼睛比平時都要明亮,“怎么來得這么快?”
“難得你想見我,我當然要用最快的時間趕到。”
扶軟直勾勾的看著他。
似乎不管什么時候,這男人總會炙熱而坦誠的表達自己堅定不移的心意。
而她,也永遠會被他這堅定的態度感動。
“走吧,我們回家。”扶軟牽起了他的手。
陸硯臣順勢將手指插入她指縫中,與她十指相扣,緊緊相握,“好,我們回家。”
扶軟回到家后在陸硯臣的督促下洗了個熱水澡,長久以來的緊繃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
她窩在沙發里,身子被裹得嚴嚴實實的。
而陸硯臣,正在給她吹頭發。
扶軟任由他忙碌著,男人的手指在她發絲間溫柔穿梭,暖風機的聲音也讓她有些犯困。
陸硯臣確認每一根發絲都干了之后,才關掉了暖風機。
扶軟也混混沌沌的醒來,一眼就看到了男人眼底毫不掩飾的深情。
她往他懷里靠了靠,問他,“你吃晚飯了嗎?”
“吃了。”陸硯臣如實回答,他的視線落在她臉上,分外專注。
他沒有主動開口問。
但扶軟知道他在等。
她想了想,說,“我們喝點酒吧。”
“好,我去取。”陸硯臣縱容著她。
扶軟視線跟著男人的身形移動,看著他取了酒,又拿了兩個酒杯過來在她身側坐下,給她倒酒。
果酒的口感很甜,度數也低,入喉不似烈酒那樣灼熱,反而沁人心脾。
一小杯很快就被她喝完,她看向陸硯臣,眼底是很明顯的渴求。
陸硯臣只能依著她,又給她倒了半杯。
扶軟喝酒的時候,腦子一直在想,到底要從何說起呢?
想到第二杯都喝完,她依舊沒有頭緒。
陸硯臣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將她的手捏在手心輕輕緩緩的捏著。
似有足夠的耐心等候著她。
早晚都有這一步,她躲不過,索性坦白的看向他,“你是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當初為什么選擇離開?”
陸硯臣眸色灼灼的盯著她,眼底有光影在浮動,“是。”
“我記得我問過你,喜不喜歡孩子。”扶軟垂下了眸,徐徐開口,“你說喜歡。”
這件事陸硯臣記得。
那晚她格外黏他,在床上也格外主動,讓他發瘋。
瘋狂之間聽見她問的這個問題,他說喜歡。
如果是和她生的孩子,他當然會喜歡。
“可是,我好像不能生。”扶軟聲音又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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