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原本卡殼的拉鏈,在男人的力度下,終于松動。
扶軟只覺得胸前一緊,那禮服便緊密地貼合在她的身體上。
陸硯臣順勢撫了撫背部拉鏈的位置,明明是個很正經的動作,卻帶來了很不正經的感受。
“好了。”陸硯臣故意裝作沒發現她的窘迫,忽視她背部已經開始泛著淡淡粉紅的肌膚。
扶軟暗暗地松了口氣,擰著裙擺感受了一下。
的確比剛剛更合身了,卻也將她身材曲線全都勾勒出來。
本就柔軟貼身的布料,此刻緊貼著她身體的曲線,給華貴的禮服平添積分女性風情。
陸硯臣看得眸子發熱。
扶軟低頭看著禮服胸前的部位,若是不親眼看見他給這里增添了海綿,她都感覺不到海綿的存在。
而且從外面上根本看不出半點修改的痕跡,扶軟有些神奇的問陸硯臣,“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抬眸和他滾熱的眸子對上,嗓音戛然而止。
她清楚地看見男人眼底猛烈燃起的火焰。
“陸……”她剛出聲。
男人上前一步,低頭將吻落在了她的唇上,深嘗品味。
他的手攬住她盈盈一握的細腰,將她整個往上提。
扶軟只覺得雙腳漸漸離地,就這么被他吻著。
因為怕摔倒,她不得不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像是在鼓勵一般,讓男人為之輕狂。
這個吻一如既往地綿長。
漸漸地,扶軟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嚇得她緊緊地攥著他后腦勺的衣領,耳根子都紅透了。
這兩天時間里,他們總是在擦槍走火的邊緣來回游走。
扶軟知道,更進一步是遲早的事。
可每每重要關頭,總會被各種各樣的意外打斷。
扶軟知道,他忍得很辛苦。
因為緊張,她的指甲刮過他后脖頸處的肌膚,惹得男人悶哼一聲,直接偏頭將溫熱的唇貼在了她頸部弧線上。
不輕不重地吻著,鼻尖的呼吸全落在她的肌膚上。
扶軟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似的,身體使不上力,只能攀附著他。
意外雖遲但到。
在陸硯臣即將更進一步時,門鈴響起。
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陸硯臣僵硬兩秒后,將她放在地上,但沒馬上松開,依舊提著她的腰,啞著嗓音問,“能站穩嗎?”
“……能,能的。”扶軟磕磕巴巴的回答。
陸硯臣這才慢慢松開她,確定她不會摔倒后,才說道,“我去開門,你整理一下衣服。”
扶軟耳根子都紅了,完全不敢應聲,只是低頭整理著身上的禮服。
陸硯臣出去的時候,知道她害羞,貼心地把房門帶上,留時間給她整理。
他快步去開了門,看著門外的人,神色有些陰郁。
李茶努力露出禮貌的笑容說,“我找扶軟。”
見陸硯臣用審視的眼神看她。
李茶趕緊解釋,“是她叫我來的,給她送參加慈善晚宴需要佩戴的首飾。”
“進來吧。”陸硯臣側身邀請她進去。
李茶點了個頭,這才小心地跟著陸硯臣進了房間。
她等了沒一會兒,扶軟就從臥室走了出來,身上的禮服已經整理得很整齊了,看不出剛剛發生過什么。
可臉上還未完全褪去的紅暈,淺淺地出賣了她。
見來人是李茶,扶軟才想起是她讓李茶過來一趟的。
沒想到意外地打擾到了兩人。
李茶對此絲毫不知,只是公事公辦的將帶來的首飾遞給了扶軟,“這是你吩咐我準備的首飾,還有你幫連小姐準備的首飾。”
“辛苦了。”
“應該的。”李茶客套地道,見她身上穿著禮服,便問道,“這是參加晚宴的禮服嗎?”
“嗯。”
“很襯你。”李茶贊許地道,并提出建議,“我幫你把首飾戴上去看看吧。”
扶軟沒多想就同意了。
等李茶給她佩戴首飾時,看到她白皙脖頸處的紅痕,眼睛一跳,頓時明白自己來得有多不是時候。
難怪剛剛陸硯臣開門時,一臉的不爽。
李茶輕咳了一聲說,“要不還是讓陸先生幫你戴吧,我想起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扶軟連挽留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李茶就溜之大吉了。
她自然不可能找陸硯臣幫忙,自己照著鏡子戴首飾。
等她看到脖頸處的紅痕時,才知道李茶為什么會開溜了。
她捂著被吻出痕跡的地方,惱惱地瞪了陸硯臣一眼。
陸硯臣很無辜地解釋,“我已經盡量克制了,軟軟,你知道的,我若不控制,肯定不會只留這么點痕跡。”
扶軟,“……”
他說得好對,她竟然無法反駁。
好在她挑選的這款首飾上鑲嵌著大顆大顆的蛋面紅寶石,恰好能遮住紅痕的地方。
月白色的禮服配上無燒鴿血紅寶石,分外相襯。
正好連螢發消息問她出席宴會時要佩戴什么珠寶,扶軟便拍了照片發給她看。
連螢直接好評,“好看!這是化蝶那款吧!我有印象的!”
畢竟是FU的腦殘粉,連螢一眼就認出了這款珠寶。
“嗯,這是我很早之前的設計了,沒想到你會認識。”扶軟挺意外的。
“你的每一款設計,我都知道!我可是你的腦殘粉!”連螢得意地道。
“對了,你現在有時間嗎?方便的話到我這里來一趟吧,我讓李茶也給你準備了晚宴需要佩戴的珠寶,你可以過來試試。”扶軟順勢提出邀請。
就算沒時間,連螢也會抽出時間來。
這可是偶像的邀請啊!她怎么可能沒時間!
“我馬上到!”連螢飛快回復,套上鞋就沖出了酒店。
只用了半小時就殺到了明御樓。
兩人的興趣相同,聊起來格外投機,從首飾到禮服再到連螢準備參賽的作品,聊得分外火熱。
到是陸硯臣,像個多余的人。
飯點,他去了廚房,準備做晚飯。
越想越想不通,就給白念生打了個電話。
白念生看到來電還挺意外的,“陸哥,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差點以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過來。”陸硯臣言簡意賅扔下兩個字。
白念生腦殼上冒出一排問號,“???”
“把你的人給我帶走!”陸硯臣強忍著脾氣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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