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婚
頭婚
鬼吹燈小說:、、、、、、、、、、、、
蘇敏也瞧見了門外的人,驚恐的瞪大眼睛,“她……她不是死了嗎!”
她覺著不對,又仔細的看了看鐵門外站著的人,恍然明白過來喊道,“她是扶軟!浩哥,她不是扶笙香,她是扶軟!”
原本驚恐不已的侯正浩聽見是扶軟后,罵罵咧咧從地上爬了起來說道,“扶軟,你搞什么鬼?快放我出去!”
扶軟今天把那一頭長發挽了起來,身上穿了件淡黃色的分毛呢大衣,妝容上也和平時不太一樣。
她有刻意模仿了扶笙香的面容。
侯正浩看第一眼的時候,燈光有些昏暗,加上他們餓了一天一夜,精神狀態本來就不太好,所以一下子沒分辨清楚。
盡管知道面前的人是扶軟,侯正浩還是不太敢跟她對視,“你快放我出去,陸硯臣這樣是違法,我可以告他的!”
“好啊。”扶軟聲音清清冷冷響起,“在你告他之前,先把咱們之間的賬算一算,綁架,虐童,敲詐勒索,夠養你晚年了吧?”
侯正浩頓時臉色一變,“你,你想起來了?”
“你肯定不希望我想起來吧?”扶軟故意反問。
侯正浩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他也看明白了,扶軟跟之前不一樣了,他也拿捏不了,便厚著臉皮打感情牌,“不管怎么說,我也是你父親,就算我做錯了,咱們之間的血緣關系是改變不了的。”
扶軟只覺得他的這個說法很可笑。
見她沒反駁,侯正浩還以為自己的說法管用,又道,“再說了,要不是我,你能嫁給陸硯臣嗎?你能又現在的榮華富貴嗎?”
“你說的這一點我的確認同。”
扶軟認可的道。
如果不是侯正浩野心太大,她也不會遇見陸硯臣。
“所以咱們就握手言和,過往不究,以后還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侯正浩又恬不知恥的道。
扶軟勾唇冷笑出聲,好像他說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我有時候真的很懷疑,我媽是怎么看上你這種人的。”
侯正浩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皸裂,像是受到了什么奇恥大辱一般,頓時目露兇光的道,“我命令你趕快放我出去!”
扶軟卻沒理會,而是將自己帶來的文件舉起在侯正浩面前晃了晃說,“你先別急啊,我有個好東西給你看,相信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侯正浩顯然沒弄清楚扶軟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只著急想出去,再關下去,他能瘋掉。
卻一點也想不起來,他當初是怎么對待扶軟的。
況且那時候扶軟才不到五歲,就整日整日被關在那暗不見天日的黑屋里,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多大的傷害。
“我沒工夫看這些,你趕快放我出去!”侯正浩冷著臉說道。
扶軟沒理會他,直接攤開那份文件說道,“你兩年前投過一家名叫‘榮創’的科技公司是吧?”
侯正浩臉上不耐的神色頓時僵住,“你怎么知道?”
隨后又道,“你查我?”
“扶軟,你到底想做什么?”
扶軟只提了個名字,他就急的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可見他在這件事上有多心虛。
“既然你投過‘榮創’,那我就不必過多介紹這家科技公司了,但這個科技公司的老板黎耀,我想為你隆重介紹一下。”扶軟說完這話,微微側頭,看向了他身后的蘇敏。
蘇敏被她這個眼神看得渾身發麻,下意識的回避。
扶軟嘴角彎成一個涼薄的弧度,“或者,你可以叫他李祥生。”
她話音剛落,侯正浩和蘇敏的臉色都是一變。
蘇敏戰戰兢兢的起身,都顧不上安撫懷里的候真真了,磕磕巴巴的道,“你在鬼扯什么?”
“是不是鬼扯,你心里沒數嗎?”扶軟笑容愈加冷冽。
侯正浩嘴里念叨了兩句,李祥生,李祥生……
他像是想起什么來,猛然看向蘇敏。
蘇敏本就心虛,被侯正浩這么一看,嚇得瑟縮了一下,下意識的道,“浩哥,你別聽她胡說八道。”
扶軟不疾不徐開口,“據我查到的資料上顯示,這個黎耀在三年前做過一次大范圍的整容手術,整容項目高達四十多項,可以說是徹底的改頭換面了,就連名字也換了,從以前那個小混混李祥生,搖身一變成為留學歸來的科技新貴,神奇吧?”
侯正浩臉色陰沉下去。
“住口!”蘇敏氣急叫道,“浩哥,你聽我解釋。”
“啊對了,我還查到,這個李祥生是蘇敏的前男友,兩人是從同一個村里出來的,這是他整容前的照片,蘇敏女士應該印象深刻的。”扶軟取出其中一張照片展示給兩人看。
“夠了!扶軟,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也沒指望你能喜歡我,但你也不至于這么誣陷我吧?”蘇敏有些氣急敗壞的想阻止扶軟繼續說下去。
可侯正浩卻一把把她推開,奪過扶軟手里的那張照片仔細打量。
“誣陷?”扶軟輕笑出聲,有把手機里的視頻點開給侯正浩看,“還有這個,蘇敏女士跟黎耀,啊不對,應該是李祥生,兩人碰面的視頻。”
視頻是她請的私家偵探拍到的,視頻里,蘇敏跟黎耀分開的時候,還擁抱著親了一下,一副難舍難分的畫面。
侯正浩看到這視頻,氣到反手就給了蘇敏一巴掌,“賤人!”
蘇敏被打得耳朵發蒙,想哭都哭不出來。
只能蒼白解釋,“浩哥,你聽我解釋……”
可侯正浩根本不等她說下去,抬腿就踹在了蘇敏胸前。
即使他餓了一天一夜沒什么力氣,可這一腳里全是他的憤怒,依舊能讓蘇敏痛苦不堪。
候真真這會兒終于有了點反應,急忙撲過去護住蘇敏,卻挨了侯正浩一腳。
她痛得崩潰大哭,“爸爸,你別打媽媽,爸爸求求你別打媽媽。”
侯正浩并沒有要收手的意思,“她不僅綠我,還伙同她的奸夫來坑我的錢!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我!”
不僅公司股東頻繁對他施壓,還有好幾次他險些被那些借貸人追殺。
為了堵住那些窟窿,他把能變賣的都變賣了,就連侯氏的股份,他也所剩無幾,半生的奮斗,都被這個女人騙走了,他怎么能不暴怒?
他甚至想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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