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婚
頭婚
鬼吹燈小說:、、、、、、、、、、、、
車上,余妙玲用很感激的眼神看向卓輕風,“真是不好意思,勞煩你一大早就送我到醫院來。”
“客氣什么,我本就答應了余叔叔要照顧好你的。”卓輕風是個很紳士的人。
余妙玲臉有些紅,都不敢跟卓輕風對視。
每次對視,她總能心跳加速。
雖然卓輕風對她很照顧,可余妙玲總覺得這種照顧只是基于禮貌和長輩的托付,而不摻雜男女之間的情誼。
卓輕風把余妙玲送到了她在云州的住處。
余家為了方便余妙玲在云州這邊的工作,特意在市中心買了一套高級公寓。
卓輕風把人送到后就離開了,沒有片刻的停留。
徒留余妙玲站在風里,神色有些落寞。
卓輕風剛到公司,就有人造訪。
見到來人,卓輕風挺驚訝的,“陸四少,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
“有點事找你,是出去撩還是就在這說?”
“都行。”卓輕風還是很好說話的。
陸硯臣便說明了來意。
卓輕風當時就急了,“真不行!我都說了那是我奶奶的私藏品,她不可能出手的。”
“所以我來找你帶個路,我想拜訪老太太。”
“你見她也沒用。”卓輕風說得肯定,“那對澳白珍珠耳墜是我爺爺送給我奶奶的定情信物,她寶貝得很,連思然都沒能要到,又怎么可能出手,你知道的,奶奶最寵思然了。”
“帶路吧。”陸厲臣格外固執。
卓輕風無奈,只能帶他去見老太太。
卓老太太年事已高,自從老伴離開后,她便潛心禮佛,并未住在卓家。
卓輕風帶著陸硯臣去了卓家捐贈修建的一處寺廟,陸硯臣在這里見到了老太太。
讓人意外的是,卓思然也在。
卓思然也沒料到會在這里碰到陸硯臣,驚訝之余也多了幾分驚喜。
提著裙擺從門內跑了過來,興匆匆的叫道,“硯臣哥,你怎么來了?”
“我來找老太太的。”
“我奶奶在后院用齋飯,我帶你去吧。”
在陸硯臣面前,卓思然總是很主動。
卓家人都見怪不怪了,只是這種主動放在陸硯臣婚后,就顯得不太合禮數。
卓輕風私底下也沒少說卓思然,無奈自己這個妹妹執拗得很,對陸硯臣也是一片癡心。
他跟大哥說起過這事兒,大哥的意思是,旁人的勸說起不了什么作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南墻要撞。
老太太剛用完齋飯,卓思然就帶著陸硯臣進來了。
見到陸硯臣,老太太就會聯想到卓長風,心里難免有些觸動。
“卓奶奶。”平日里不著四六的陸硯臣,到了老太太這兒多少回收斂些,規規矩矩的叫了她。
卓老太太笑著點點頭,“陸家小子,好久不見啊。”
以前陸硯臣和卓長風玩得好,二人總形影不離的。
所以卓老太太對陸硯臣也很熟悉,只是后來卓長風出了事,陸硯臣去卓家的次數就少了。
加上老伴離世后,老太太一心禮佛,見面的次數就更少了。
“老太太身體可好?”陸硯臣禮貌的問道。
“都行,都好。”
大概是有人來拜訪,老太太心情很好。
卓思然在一旁為兩人煮茶,按理說她應該先把茶斟給老太太的。
可她這會兒似乎只看得見陸硯臣,便把第一杯茶遞給了陸硯臣。
老太太輕咳了一聲,便故意問道,“我聽說你結婚了?該給你補一句新婚祝福啊。”
“謝謝卓奶奶。”陸硯臣看了看卓思然,說,“我記得這里有種點心挺好吃的,思然,你去幫我問問吧。”
“好啊,我這就去問問廚房,你等一下啊硯臣哥。”
老太太看著卓思然離開的方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孩子沒少給你添麻煩吧。”
“小孩子不懂事,我都沒放心上。”陸硯臣親自給老太太煮了茶并說道,“我來拜訪您老人家,其實是有事相求的。”
他直截了當的說明了來意,老太太一聽他是為了那對澳白珍珠耳墜來的,當即就有些不樂意了,“你小子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那東西輕風沒跟你說過嗎?是我的私藏品。”
“說過,是我執意要他帶我來的。”
“你這么大費周章的來找我,是為了你新婚太太?”老太太難得八卦的問道。
“嗯。”陸硯臣坦白且堅定的給出了答復。
卓老太太挺驚訝的,在她印象里,陸硯臣一直是個不著四六的小子。
居然會為了某個特定的人,認真去做一件事。
“不是我不愿意割愛,是那對珍珠耳墜對我來說有特別的意義。”
“我知道,輕風說了,那是您跟卓爺爺的定情信物。”
“不止。”老太太搖了搖頭說,“我當初允諾過,說要把這耳飾送給我孫女的。”
陸硯臣有些困惑,他記得卓輕風說過,卓思然問老太太要了好多次,老太太都沒答應。
老太太也知道他在疑惑什么,便解釋道,“我說的不是思然,是我另一個孫女,可惜那孩子夭折,我連面都沒見到。”
見老太太神色黯然,陸硯臣急忙道歉,“對不起,卓奶奶。”
老太太擺擺手,“二十年前的事了,我早就接受了。”
她語氣頓了頓,又看向陸硯臣,“不過我們卓家確實欠你一個人情,你都親自來找我了,我堅持不給似乎也不太合適,罷了,那耳飾,你隨輕風去卓家取吧。”
“謝謝卓奶奶割愛。”陸硯臣立即感激的道。
“若非要說謝謝的話,應該是我們卓家謝謝你才對,要不是你當初出手幫忙,可能云州早沒卓家的一席之地了。”
等卓思然取了陸硯臣說的點心回來,卻沒見到他人。
她問老太太,“奶奶,硯臣哥呢?”
“走了。”
“啊?”卓思然小臉一下就垮了下來,“他怎么就走了呢?不是說想吃點心的嗎?我還特地去給他找的,他走都不跟我說一聲的嗎?”
“思然啊。”老太太授意她坐下,“你也十八了,有些道理應該明白,人與人之間要講究一個禮數的,陸硯臣他現在已經結婚了,有些念頭該打消就打消,,不要再去做出自貶身價且破壞別人家庭的事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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