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婚
頭婚
鬼吹燈小說:、、、、、、、、、、、、
可能是感覺到了她的抗議,陸硯臣這才慢條斯理的松開捂著她嘴的手,掌心處還帶著她的溫度,暖暖的,一種說不上的感覺在陸硯臣心間劃過。
扶軟得了自由,總算有機會開口,“沒聽到她們說嗎?你除了長得帥一無是處。”
“所以你也承認我長得帥是嗎?”
扶軟唇角抽了抽,感情這男人耳朵自帶過濾功能呢,專挑喜歡的聽,說他不好的,他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陸硯臣手機震了震,有電話進來,他拿出接起。
扶軟趁著他接電話的功夫開溜,顯然不想跟他共處一室。
電話是白念生打來的,問他在干嘛。
陸硯臣把玩了一下帶著絲絲余溫的手指,意猶未盡的答道,“在逗小貓呢。”
白念生聽得一頭霧水,“逗貓?你養貓了?你不是最討厭小動物嗎?”
熟知陸硯臣的人都知道,他討厭一切小動物,特別是貓。
乍一聽他這么說,白念生有點反應不過來。
“嗯,剛養的。”
“養在哪里的?我看看!什么樣的!”白念生這人吧,什么都好,就是好奇心太重。
“撿來的野貓,還沒馴服呢。”
他隨口一說,白念生當了真,還念念叨叨的說,“撿的貓啊,那得先帶去做個檢查,還要打疫苗什么的,還有別被貓撓了,撓破了得打針的……喂喂?”
陸硯臣直接掛了電話。
“真無情。”白念生吐槽著。
扶軟下樓,侯正浩正翹著腿聽著小曲兒,好不悠閑自在。
見她下樓來,招招手讓她過去,“小軟啊,往后在婆家,得好好表現才是,陸家不是尋常人家,在言行舉止上,你更得注意一些,知道嗎?”
對于侯正浩這種遲到了很多年的‘關心’,扶軟并沒什么感覺,但她還是點了個頭,“知道。”
比起侯真真的叛逆,扶軟實在是聽話,侯正浩不免多看了她兩眼。
那張臉,和那個女人太像了,看得侯正浩有些走神,難得有了一點惻隱之心,問她,“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吧?”
“嗯,很好。”扶軟平靜且無情緒的回答道。
侯正浩在商場上混跡多年,自認在跟人溝通上面有過人之處,卻偏偏在扶軟這兒,總有說不上話的無力感。
他默了默,似似而非的道,“那就好,知道你過得很好,你媽也就能安息了。”
扶軟原本平靜無波的眸底閃過一絲厲色,她壓住情緒盡可能溫和的問道,“她走的時候,還在等著見你最后一面。”
侯正浩腦子一下就清醒了,似有些嘲弄的道,“是嗎?”
這一句無關痛癢的是嗎,讓扶軟心里升起了很濃烈的厭惡情緒。
正想質問侯正浩兩句,蘇敏母女倆下來,她便把話咽了回去,恢復了先前的無波無瀾。
兩人從侯家離開時,侯真真還殷切的親自送兩人出門。
趁著陸硯臣去車庫取車的功夫,侯真真露出了真面目,直接跟扶軟攤牌,“你剛都看到了吧?”
“看到什么?”扶軟裝傻。
侯真真冷笑,“我勾引你老公啊。”
“看到了。”扶軟語氣平靜得不像話。
“你就沒什么想說的嗎?”
扶軟似乎認真的想了想說,“他可能有什么生理缺陷吧,不然你那么認真的撩他,他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侯真真,“……”
有時候她真想打開扶軟的腦袋看看,看看她腦子里到底裝了些什么東西。
她在挑釁她,她卻在跟她討論男人生理健不健康。
侯真真這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僅沒撒氣,反而更煩躁了,索性直白的道,“別以為你嫁給了陸硯臣就能山雞變鳳凰,你們根本不般配!我勸你清醒一點少做春秋大夢,這個婚你們遲早是要離的,有些心思不該動就別動。”
“記住了。”扶軟回答得比剛才還認真,仿佛真把她的話聽進去了。
侯真真臉色更難看了,正要發作,陸硯臣的車到了。
扶軟無害的跟侯真真道別,“車來了我先走了,再見。”
看著她輕快走向陸硯臣車的背影,侯真真窩了一肚子的火。
扶軟剛坐上副駕駛,陸硯臣便傾身過來給她系安全帶,從侯真真的角度看過去,兩人像是在親昵接吻一般,看得她火冒三丈。
可車子里的氣氛卻不是那么回事兒,扶軟柳眉緊蹙的看著陸硯臣近在咫尺的俊臉,反應很抗拒。
陸硯臣把她的抗拒都看在眼里,沒有收斂甚至更過分的貼近了幾分,見扶軟往后縮,他才揚唇輕笑出聲,“你在緊張什么?”
“我沒緊張。”她語氣是慣有的清冷,可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卻出賣了她。
男人鋪捉到了這抹情緒,唇角有些得逞的上揚,“演戲當然得演全套,你妹妹在看著呢。”
扶軟垂下淺眸不接話。
陸硯臣演夠了,也就退了回去,驅車離開。
侯真真氣得直跺腳,蘇敏不知什么時候出來的,等陸硯臣的車子離開后,才過來提醒侯真真,“行了,趕緊回去,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子。”
侯真真強忍了一整晚的情緒終究爆發了,她沖蘇敏嘶吼道,“你和爸爸明知道我喜歡的是陸硯臣,卻把扶軟嫁給他,在你們眼里除了利益,就沒有別的了嗎?”
“我們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為我好,別把你們的自私說得這么冠冕堂皇行不行?”侯真真憤憤的打斷蘇敏的話,“我受夠你們,受夠這個家了!”
“真真,你去哪里?”蘇敏見她匆匆往外走,急忙追著問道。
“別管我!”侯真真甩開蘇敏取了車就離開。
蘇敏想著她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就算她說破嘴皮子她也未必能聽得進去,就索性由著她去了。
陸硯臣難得紳士,把扶軟送回了陸家,但他卻沒下車。
他以為扶軟會問一句,誰知扶軟只是默默下車跟他說了聲謝謝就回去了,完全不在乎他這個新婚丈夫為什么不準時歸家。
按理說他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可心里卻說不出來的煩悶,腳下油門一踩,直接加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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